馬純良道「公司的待遇是沒的說的,對了,咱們分公司在哪?」他這話就是問地址的。
范克勤吃了幾口菜,一邊嚼着,一邊就跟他把地址,以及怎麼用表來確定最終的方向,說了一遍。然後道「我還發現個好玩的地方啊,可以讓兄弟們去溜達溜達。」
馬純良道「嗯,你說,正好趁着這段時間,也能放鬆放鬆。」
范克勤道「正對港口,往左側的海岸線走一公里多點吧,有個沙灘,哪裏能玩水,還有一些小海螺,小螃蟹啥的。風浪在沙灘上有個緩衝,我看就挺好。哎呀……看着海風,啊?要是帶個爐子什麼的,弄點小菜,喝點小酒。絕對美的很啊。」
馬純良笑道「哎呦,有這種地方?那可得好好的玩玩。喝點酒,樂呵樂呵,絕對是有必要的。」
什麼有必要?樂呵樂呵指的就是下水適應適應,那自然就是很有必要的。范克勤見他領會了自己的意思,點了點頭,道「嗯,抓緊吧,多上那玩玩,讓兄弟們樂呵樂呵很重要的。」
「對。」馬純良道「分公司是不是馬上就要開了?有消息嗎?」
「嗯。」范克勤道「有消息我會及時通知你,我也希望有準信,但現在暫時還沒有。」
「明白了。」馬純良說道「不管如何,兄弟們,反正是會充分準備好的。這樣,分公司一旦確認開工,我這面也可以隨時動作。」
「說得好。」范克勤道「西方有句諺語,跟咱們這的一句話很相似。叫,做好你該做的,剩下的交給上帝。咱們要時刻準備好,別到時候手忙腳亂。」
兩個人接下來又用暗語交換了信息。范克勤把這幾天和莊曉曼滿市區溜達時,看到的,聽到的一些事情,共享給了馬純良。後者則是聯絡過前期過來的調偵員,是以也把他知道的情況跟范克勤互通有無。
朋友見面總不能真跟吃飯似的,一個勁吃,吃完就撤。而是要喝點小酒,天南海北的聊一聊,相互吹吹牛b,然後才結賬。
是以這頓飯吃了兩個小時左右,兩個人又十分真實的上演了一出搶着結賬的戲碼,然後這才各自的分開。
莊曉曼看着范克勤從酒店出來的那一刻,懸着的心終於放下。不過她還是在窗口,細細的觀察了一下街面上的情況,在確定沒有誰特別注意范克勤,以及跟蹤范克勤後,這才快速的將桌面上的一些點心什麼的打包,結賬出了茶座。
在范克勤走了大約四五條街後,一個轉彎進入小巷子裏,等再出來的時候,莊曉曼已經挽上了他的胳膊,道「後面沒事。我看了。」
范克勤道「嗯,那就好,先回家。」
在路上,范克勤二個人又買了點吃的,但卻是最簡單的那種,一熱,或者稍微在鍋里炒一炒便可以吃的東西。
沒錯,總不開火,也是個破綻。因為這個年頭就算是大戶人家,也不可能天天買現成的吃食。或者天天下館子。他們扮演的是一對小夫妻,小情人的關係,住在一塊那就是個家,既然是個家,你說你天天下館子,或者買現成的,一次火都不開,那就不像話了。
范克勤是吃飽喝足了,天津風味,比誰都不想理的包子,味道半點不差。可莊曉曼做菜的手藝確實不行。於是范克勤親自上陣炒了兩個菜,又把街上買的一些冷食切了切,弄了一共四道菜。莊曉曼吃的也覺得味道不錯。
但接下來幾天的發展情況,就不如接頭那麼順利了。怎麼回事呢?是因為范克勤再次聯絡了重慶,不過軍統和安全局的沿海觀察員,卻沒在發現小日本艦隊的蹤跡。
這可就有點操蛋了。范克勤回到了家,將這些跟莊曉曼說了說,最後道「最新的消息,還是上次發現小鬼子艦隊往台島方向航行,現在到沒到台島,或者是去了哪裏,一點消息都沒有。」
莊曉曼道「這個變數有點大啊,哥。如果接下來還沒有小鬼子艦隊的消息,咱們總不能在這裏乾等着。」
「嗯。」范克勤道「我本來想的是,廣州這個港口能停大船,而且物資什麼的也比較豐富,如果鬼子的艦隊是在近海游弋的話,那麼它們是有很大幾率,來這個港口補充給養的。但現在艦隊的消息消失了。再結合之前一個信息,我懷疑那兩個水上飛機母艦的艦隊,是不是接到了別的任務。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它們什麼時候回來還真是個未知數了。」
說到這裏,范克勤想了想,又道「這樣吧,咱們先不理它,不是選好了幾個市區內的目標了嗎?我們先訂製進攻這幾處地點的計劃。然後呢,我這邊也每隔幾天,聯絡一下重慶,看看鬼子艦隊有沒有最新的消息傳回來。如果實在不行,那就將目標改為這幾個市區內的目標。總不能白來一趟就是了。」
莊曉曼點了點頭,道「嗯,我看行。」跟着她懷疑道「不能是我們的計劃走漏了消息吧,導致小鬼子艦隊,不過來了?」
「不會。」范克勤道「重慶沒跟我說任何情況。再加上現在本地風平浪靜,如果說真的走漏了消息,不可能如此的。另外,鬼子海軍雖然狂,但是不傻。他們不可能不知道,如果真有人要對付他們的軍艦,那肯定不是咱們的海軍要出動,空軍的話一樣不行,畢竟水上飛機母艦,雖然不是航空母艦,可以裝載大批的艦載機。但是每一艘上依舊有至少十七八架飛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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