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就是一個老式的機械型保險柜,和一個什麼紅外感應,震動感應,各種生物識別,再加上內部自檢,周圍還帶着各種監控鏡頭的保險柜比較的話,你說那個更保險?還高科技靠不住?扯淡罷了。後者你可能連靠近都做不到。所以你還告訴我,高科技靠不住嗎?
像是現在這樣,范克勤此時在檢查的這個保險柜,在這個年代,已經是最頂尖的哪一類保險柜了。但在范克勤的眼裏,一樣是初級的罷了。原理什麼的,最是簡單不過。
細細的,耐心的用放大鏡,檢查了足足五六分鐘,范克勤輕輕拍了一下莊曉曼拿着手電的手,示意她可以關上了。然後只是簡短的說了四個字道「技術開鎖。」
雖然他說的短,但是在場的幾個人都是行家,包括於潤澤在內,全都懂是什麼意思。就好像是一個高明的竊賊,要入室盜竊,他雖然沒有鑰匙,但依舊用鐵絲,鋼線之類的東西,憑着自己的開鎖技術,將鎖頭打開了。這就叫技術開鎖。
范克勤跟着又看了看密碼旋鈕,跟着說道「這個密碼旋鈕,現在的位置是否就是潤澤兄復檢,打開的時候,所調整的位置?」
「對。」余潤澤說道「打開發現問題後,立刻就封鎖了這個屋子。絕不可能有人再動過。」
范克勤點了點頭,道「之前潤澤兄說,一共四把鑰匙,三把在督查室,一把在主任身上。」
余潤澤答道「對。」
范克勤道「那管理員上班時的狀況呢?」
「哦。」於潤澤道「我當時也有這個懷疑,不過管理員不太可能有問題的,全都是知根知底的人,而且這個一號保險柜是重中之重,所以裏面只要是上班時間,內部是至少要有兩個人的,相互監督。吃飯的時候,也是有人來送,內部就有廁所。所以太可能是他們中的一個。」說着話,他還指了一下側面的那個小門。
老齊正好在旁邊,伸手拉開門,往裏看了看,轉頭道「嗯,封閉式廁所。但……如果有一個人上廁所。另一個人,在外面還是會得到一個獨立的空間。」
范克勤擺了擺手,道「不可能的,除非有人拉肚子,上廁所的時間很長。當時的情況是,技術性開鎖,然後還要竊取裏面的文件,必然要翻看,而且還要恢復原位,另外他還發現了暗記,並且爭取復原。這個過程不可能時間太短,手腳麻利的話也要幾分鐘。只要上廁所的人,中途出來,或者這個時間內有外人要進來,他都可能會瞬間暴露。因此,我分析大概率不是白天上班的人能幹出來的,那實在是太冒險了。」
老齊點了點頭,道「有理,那時間還真有可能是晚上?」
范克勤卻沒有表示,看向了於潤澤道「潤澤兄,帶我們再去看看那兩枚腳印吧。」
「好。」於潤澤說道「不太遠,就在旁邊轉彎就是。」說着話,帶着他們走了出去。
結果剛出了門,就看那個叫小歐的少婦,正拿着一個文件袋等在門口。見了范克勤一行人後,打了個招呼,然後將文件遞給了范克勤,道「范長官,這是當時拍下的取證照片,您看看,還有什麼吩咐嗎?」
范克勤接過後,打開從中抽出一疊相片,略微看了看,道「謝謝,暫時不需要什麼了。」
少婦小歐道「好的,那各位長官忙着,我先上樓了。」說着,轉身沿着走廊而去。
范克勤將相片擺弄了一會,裏面確實有保險柜,室內情況等等的相片。還有好幾張腳印的照片。有特寫,有遠景。不過范克勤略微分辨一下就能夠得知,一共也只是有兩處腳印罷了。
看了看後,范克勤將相片暫時交給了莊曉曼,道「咱們去實地看看。」
於潤澤再次答應一聲,領着眾人拐了個彎,來到了大樓側面的走廊,跟着進入了另一間有衛兵封鎖的門前。余潤澤指了指門鎖,道「克勤兄,當時我們發現這個門的門鎖也是打開的。」
「嗯。」范克勤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但沒有說什麼自己的意見,然後跟着對方走了進去。
范克勤一眼就看見了,在窗台上的兩枚腳印。以及地面上一枚略微還能看出來是腳印的一點點痕跡。
於潤澤有些遺憾的說道「地上的其實也是兩枚腳印,相對來說一深一淺,可是現在兩天過去,我們雖然對這裏進行了封鎖,但那枚淺的腳印,已經看不太出來了。」
范克勤道「沒關係,還有相片。曉曼,把那整體的照片給我。」
「是。」莊曉曼在手裏挑選了一下,將其中一張遞給了范克勤。後者接過後,看着相片開始對比地上的痕跡。很快確定了第二枚已經「消失」腳印的位置。並且從兜里掏出一張鈔票放在了旁邊。
跟着范克勤不再說話,而是將照片還給了莊曉曼,而後再次拿過放大鏡,開始詳細的蹲在地上,觀察起腳印來。幾枚腳印全都看了一便,甚至連窗框,地面,以及房門等等全都反覆檢查了一遍。
最終范克勤將放大鏡收起,看着於潤澤道「窗台腳印一正一反,都是左腳,這說明他他出來進去都是走的這條路,而正常的工作人員,怎麼可能會採用翻窗戶這一招呢。所以必然是圖謀不軌者留下的,所以潤澤兄說的,這個留下腳印的人,一定就是鬼,也是基於這個理由,對嗎?」
「沒錯。」於潤澤道「而且這個房間,是空置狀態的,沒什麼人來,因為裏面什麼都沒有。現在發現了腳印,那就一定是鬼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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