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勤瞬間解決了對方後,想過去另一邊幫忙,結果就發現不用了。趙德彪和康昌明兩個人還是很能幹的,尤其是趙德彪,進來後在日下稚做介紹的時候,伸出手來,往前走了幾步,口中還連連說着「哭你急哇。」就好似一個真喝多了的人。
如此一來,右側的那個警衛也伸手跟他相握,再聽見華章一聲「尊哥」的暗號之後,手臂一拉,身子往前一撲,跟着一轉,就已經把對方的右臂擰了個個,康昌明一撲上來,對着這名警衛的咽喉碰碰的連續擊打,這小子雙眼向上翻白,口中發出「咯嘍」一聲,便暈死了過去。
最後進來的華章和白豐臺,在方才一進來,就把門重新關好,同時兩個人一邊抽出消音手槍,華章一邊叫了聲「尊哥」。這是事先的預案,也是表明,已經和外面的視線隔離,可以動手的暗號。
見到部拿下,看了眼日下稚,發現對方開始站在哪,現在還站在哪,倒是挺老實。當然,也有范克勤他們三個動作太快的原因。
范克勤道「少爺鎖門,老刀弄徹底點。」說着,指了指那兩被他們弄暈的警衛,最後道「所有人上二樓。」說着,不在理會旁的,押着日下稚往樓上走去。
康昌明則是蹲下身子,用同樣的招數,膝蓋頂住沒死的兩個警衛背部,雙手用力絞合,直到對方脖子裏傳出清脆的「咔」一聲。這才起身,和已經將大門鎖上的白豐臺和華章,沿着樓梯往上走去。
到了二樓,范克勤拎着槍小心翼翼的押着日下稚,將他當成盾牌,進入了樓梯旁的辦公室當中。他住要是怕日下稚不老實交代,或者今天東之寶珠寶行里還有別的人。不過最終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個辦公室是兩進的,外面一間屋,走到盡頭有個門,裏面還有一間屋。而最裏面的屋子,就是日下稚的辦公室了。
見確實在沒有其他人後,范克勤說道「日下經理,把你們的保險箱打開吧。」
「嗨一」日下稚迅速鞠了一躬,掏出鑰匙開始開保險箱。
見此,范克勤轉身道「老虎,螺絲刀子給少爺一把,你們兩個專門負責把所有貨櫃下的門撬開,翻身在收珠寶。剩下的人跟着他們收裏面的珠寶。別忘了,外面的辦公室,牆壁上有電閘箱子,把警鈴的閘拉了。」
「明白。」眾人答了一句,華章把卷在一起的帆布兜子打開,每個人都分了一個。趙德彪則是從後腰處拽出兩把平口螺絲刀子,將其中的一把稍稍長一些的遞給了康昌明。然後眾人不分先後的走了出去。那說,他們留下范克勤獨自面對日下稚?
沒錯!如果說這裏面有誰幾乎一對一不可能有半出錯的可能,那麼只能是范克勤了。是以他們確實最相信的就是范克勤的能力。
范克勤拎着槍,就站在日下稚的側後方。口中道「快點!還沒打開?」
「馬上,開了開了!」日下稚口中說着,手已經從密碼旋鈕上離開了,跟着把鑰匙插入了旁邊的鎖扣,往右側一擰,發出咔噠一聲輕響。而後他立刻一拽,將保險箱的門打了開來。
「別動!」范克勤道「保險箱裏是不是有槍啊?」說着已經在身後,用槍頂住了日下稚的腦袋,微微彎腰,左手按着對方的肩膀,不讓他起來。
日下稚依舊保持蹲身的姿態,說道「沒有!絕對沒有。請閣下放心。」
范克勤好像依舊不太相信,道「你別動,我先看看。」說着,往下彎腰,並且將日下稚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了看裏面的情況。
打開的保險箱共有兩層,下面的一層里放着好幾大捆鈔票。美元,日元都有。這些鈔票就分佈在一層的左側,佔了一小半的空間。剩下的一半空間裏則是好幾十根小黃魚。一打眼就知道,應該最少有近四十根。最靠邊呢,則是幾個比拳頭大點有限的盒子。
第二層也有兩個盒子,要更大一些,材質什麼的范克勤不懂,但一看就很高檔。右側底部還放着一個大號文件袋。右側靠邊還有一個紫色的絨布袋子,上面有兩節黃色的線繩扎着封口。除此之外別無其他了。
見此,范克勤問道「還有其他東西嗎?」
日下稚答道「沒有了。」
范克勤道「你確定沒有了?」
日下稚道「絕對沒有了!」
「好。」范克勤答了一句之後,右手往下一揮,槍把子登時「碰」的一聲,砸在了對方的耳根上。
日下稚吭都沒吭一聲,頓時暈死了過去。范克勤左手往下一探絞住對方的脖子,猛地往一旁搬去,咔的清脆聲響後,對方已經變成了一個死人。
范克勤將槍別在腰上,快速的將那幾大捆現金裝在包里。跟着打開那兩個小盒看了一眼,是兩隻金表。不由分說一起扔進兜子。然後又打開了那個大號的文件袋,裏面裝的是地契房契,以及一些合同。大概看了一眼直接讓他扔在了一邊。
跟着又把金條,用手一划拉,都裝進帆布兜子,一層就不剩什麼東西了。他手腳麻利的又把第二層的盒子以及那個小袋子打開看了眼。
果然,日下稚這小子很老實。兩隻木盒裏分別裝的是一串藍寶石項鍊,很大,很上檔次的那種。第二個盒子裏則是一對冰種瓢紫的極品玉鐲,還有一對玉牌。這兩個盒子就能值不少錢,但是佔地方啊,所以依舊將盒子扔了,將裏面的項鍊和玉鐲玉牌放在了兜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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