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任務加重,徐世鵬卻樂在其中,本來這小子就喜歡畫畫,而且一腔熱血,是以工作起來那是非常的認真。
見他這樣範克勤放心了,剛要往自己辦公室走,莊曉曼迎面找了過來,道「處座,剛剛顧秘書來電,局座找您有事,讓您上去一趟。」
「好。我知道了。」范克勤答應一聲,直接沿着樓梯上到了三樓,通過顧惜君進入了孫國鑫的辦公室當中。
待他一進去,來到了跟前,問道「局座,您找我有事?」
孫國鑫點了點頭,道「對,三件事,第一,是克萊德將軍要走了,既然當初他到達本地你參加了迎接,那麼有頭有尾,你也去送送他。第二,等送完了克萊德,你去一趟城郊的廢棄家具廠,改裝的工人已經找好了,現在正在的清理大面呢,但是具體的要求他們還有點不清楚,主要是你提出的那個訓練場地,弄不太明白。你去指點他們一下。第三……你先辦前兩個事情吧,等辦完了,回來我當面再跟你說吧。」
「好。」范克勤道「那局座,克萊德將軍什麼時候走,還是沙坪壩?」
孫國鑫點了點頭,道「對,沙坪壩。」跟着抬手看了下腕錶,又道「十點三十分的船。」
范克勤也看了眼表,已經九點半了,於是道「那我現在就去……局座,黑西裝部隊,撤回來?」
孫國鑫聞言考慮了片刻,道「先撤回來,不過侍從室的一個朋友反應,黑西裝部隊的保衛措施受到了好評啊,而且他們有意讓黑西裝部隊,調撥到中央警衛室,負責老頭子的安工作。」跟着突然抬臉看向了范克勤,問道「我知道黑西裝是你一手建立,你怎麼想啊?」
范克勤登時笑了,道「局座,這支部隊可以說是專門為了保護重要人士而設立的。雖然當初是臨時性的,但是他們的業務水平,和護衛的理念,卑職有自信絕對是第一流的。所以能夠服務委座,那是他們的榮幸。」
孫國鑫「嗯」了一聲,道「那就好,到時候,我直接讓他們向委座的警衛室報到吧……王展元呢?」
范克勤道「王展元是他們的指揮官,但他只是單單負責警衛工作,好像有點屈才了。要不然讓他回來?」
孫國鑫點頭道「行,我知道了。不早了,你先忙着,然後完事了再上來找我。」
「是!」范克勤答了一聲後,轉身出了局長辦公室。然後直接下樓出門,開上了自己的車子,直奔黃山區而去。
差十分鐘十點的時候,范克勤把車子停在了黃山招待所,還沒等他下車呢,就看從中走出來一隊的黑西裝,在門前分散開來,每隔一段站着一個,戴着墨鏡的腦袋雖然不怎麼來迴轉動,可范克勤敢肯定,他們都在審視着每一個經過的行人。而這些行人看到這個架勢,也都遠遠的繞道走。這無意間就給黑西裝們提供了一些便利。所以黑色的西裝,還有墨鏡,在這些小事情上提供的幫助,是非常明顯的。
范克勤從車上下來,直接朝着黃山招待所而去,不過剛到門前,就看又是一隊黑西裝走了出來,為首的正是王展元。
此時這個小子也是同樣的打扮,戴着墨鏡。出門後,雖然看見了范克勤但沒有第一時間打招呼,而是朝着門前停着的幾輛車子揮了揮手,道「建立安通道。」身後的一眾人馬立刻超越了他,分別站在了幾輛車子的外側,形成視線干擾的隊形。紛紛跨立,雙手合在丹田的位置。
王展元看了看自己的手下,都到位了之後,這才朝着范克勤迎了過來,說道「隊長,您來啦。」
范克勤朝着一眾黑西裝揚了揚頭,道「行,幹得不錯啊。」
王展元笑道「賴隊長的教導。」
范克勤道「克萊德將軍要出來了吧?」
王展元回道「是,克萊德將軍馬上就出來。」跟着用更低的聲音說道「十點三十分的船。」
就在他說完這話的三分鐘後,再次出來了一隊人高馬大的黑西裝,這幫人圍城了一個口字形,將克萊德亨特圍在當中,在之前一隊人建立的安通道中,走向了車子。
在這些人的外面,還有好幾個老外,其中喬治眼尖,一眼就看見了范克勤,笑着對他點了點頭,走了過來,道「嗨,范,你來是要送將軍的嗎?」
范克勤笑着跟他再次握了握手,用夾生英語回道「是的,喬治。來的時候是我,那麼你們走的時候,我也要送你們上船。」
那邊克萊德正在上了車,因此兩個人沒法在說幾句了,是以喬治聳了聳肩,道「將軍說你是個真正軍人,珍珠港的事情,真是太令人悲傷了,華府顯然沒有聽從我們的意見。但我們還是要感謝你。」
「不。喬治。」范克勤說道「我們是盟友,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其實,這都怪日本人,不是嗎。」
「沒錯。」喬治憤慨道「卑鄙的日本人不宣而戰,沒有絲毫的廉恥之心。我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慘痛的代價的。我回國後,一定會讓將軍幫我想想辦法,我要上前線,去親手復仇才行。」跟着他再次回頭看了一眼,發現一眾保鏢還有自己的同事也已經上車了,於是道「不跟你說了,范,以後有機會,我請你喝酒。」
「好啊。」范克勤道「請上車吧,喬治。」
幾個人隨即分開,等都上了車之後,范克勤也開車跟在車隊最後面,朝着沙坪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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