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刺殺某個總統,並且成功的那幾次。多簡單,多乾脆!一個槍手,選定一個對方必須出現的場合,隱藏在圍觀的人群中,見到對方出現,拔槍直接將其擊斃。複雜嗎?真的不複雜。複雜的只是準備的時候,他會預判對方到底在什麼時候能在特定的場合出現,這個才是最難的,他需要查資料,看新聞等等來做大量的預判工作。還有在刺殺之後走那條線路逃脫。
可不是左佈置一個狙擊點,右側埋伏一隊特種兵,然後在偷偷摸摸的埋好幾個炸彈之類的。如果他要真的這麼佈置,那這件事絕對成不了,因為行動時的步驟越多,那提前泄密,並且露出的破綻就越多。同樣的,對方的偵查高手,就會有越大的機會,發現你的計劃。看似好像很是高明,其實根本狗屁不通。
在這件事情上,小日本的安排真的非常高明,如果不是在武漢的那名軍統特工發現了神秘人,這件事到現在是什麼樣子,那可就真不好說了。因為神秘人太低調,跟個宅男一樣。成天也不出門,誰能注意他?這才是真正高明的一個佈局。實用,簡潔,直接。
這裏面除了在武漢的那名軍統特工以外,范克勤在抓住筱田歲三的時候,也發現了問題,如果他不懂心理學,並且思維邏輯縝密,堅持自己的觀點的話,那麼事情也可能會不一樣。
另外,他在叫人將神秘人曾經偵查的幾個點,都蹲守起來。你要說還有小日本的刺客存在,那真他麼就神仙了。這樣的神仙,范克勤也確實不是其對手,還是早點死了得了。
到了現場之後,范克勤和莊曉曼首先進入了成衣工廠,看了看情況。熊巴山還在裏面指揮呢,見到范克勤就是一怔,絲毫不知道,剛剛范克勤讓他當總指揮的真正深意。立刻迎了過來,道「處座,您回來啦。」
范克勤根本特麼也沒走,不過他自然不會多說什麼,於是點了點頭,道「是啊,不到現場看一看,還是有點不放心的,怎麼樣?讓車隊過來了嗎?」
熊巴山點頭,道「您放心,已經聯繫了,他們馬上就到。卑職想,還是先把活人弄回去,關起來。然後在運死屍。」
范克勤「嗯」的一聲表示同意,道「行,多派些兄弟押解,但不用同上一輛卡車,將他們都用銬子鎖在車棚里的把手上,省的路上再有幾個僥倖心態的。避免無謂的傷亡。」
「是!」熊巴山說道「卑職一準安排的周到。」
范克勤不在吩咐些什麼,而是上了樓,到處看了看。要說這個成衣工廠裏面,還挺先進的。一樓大多數都是倉庫,只有少數幾個辦公室。二樓呢,則是生產車間了,只有一上去,最左側有一排辦公室,應該是行政人員上班的地方。剩下的地方,都是通透的車間,清一色的踏板式縫紉機,很是先進。
范克勤和莊曉曼看了一圈,進入了其中一個最大的辦公室。應該是最高領導的辦公室了,因為屋裏面就一張辦公桌。此時其中有兩名外勤正在翻箱倒櫃的搜查呢。
兩個一見范克勤立刻停下了手中的活,但也不敬禮。因為他們接受的就是范克勤的新式訓練——在外面絕不給長官敬禮。
范克勤問道「有什麼收穫嗎?」
其中一個瘦高個說道「有,其中發現了兩把手槍,還有相應的一些子彈。」
范克勤指了指辦公桌上的一些文件,道「這些文件也要注意啊,你們是搞外勤的,讓你們看也是難為你們了,但是可以叫人都帶回去,然後交給內勤讓他們分辨那些文件是有價值的,哪些是沒用的。要知道咱們這次是突然襲擊,對方之前是沒有得到任何風聲的,所以一定會有一些重要的文件沒有來得及銷毀。」
那個瘦高個立刻答道「是!回頭將這些文件都帶回去。」
范克勤點了點頭,道「行,你們繼續吧。」說着,和莊曉曼轉身出來,下樓走出了成衣工廠。接着,他們又到了會計培訓班看了看。
一到這裏,范克勤就看見一輛軍用大卡,已經停在了門口。車上站着兩個外勤特工,首先讓一個日諜分子上車,然後他們將對方的手銬重新鎖在車綁上的鐵欄杆上,然後才會叫下一個人上車。此外,周圍有八個端着湯姆森衝鋒鎗的同事,槍口就來回的掃描着這幫日諜分子。一旦發現不對,立刻就會扣動扳機,將其射殺。
范克勤帶着莊曉曼沒理會這些人,直接進入了培訓班中。就看白豐臺和康昌明兩人正在指揮手下們徹底進行搜查。
范克勤到了跟前,說道「那個要跟我反應情況的日諜頭子呢?」
白豐臺答道「正在排隊押上車,您要見他嗎?」
范克勤左右看了看,指着一個房門,道「把他……算了,還是回局裏再說吧。搜查有收穫嗎?」
白豐臺答道「剛開始徹底搜查不久,沒太大收穫。不過我們發現了一個保險箱,沒有被打開的痕跡,而且這幫日諜並不怎麼配合,沒人提供能夠打開保險柜的密碼和鑰匙。」
范克勤點了點頭,道「沒關係,既然發現了,就把它起出來帶回局裏,總能打開的。另外,裏面的文件也都一起打包帶回去,不要落下了什麼,然後一起交給內勤,讓他們分辨有什麼有價值的情報。」
白豐臺點頭道「是,卑職等會注意的。」
范克勤進屋又轉了一圈,這一次倒是沒什麼好看的,無非就是兩間辦公室,一間講課的小教室,除此之外別無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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