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些人出現引起的混亂,陳二狗沒敢再出聲只是一個勁的朝着胖子使眼色,胖子自然是看到了陳二狗的舉動,他知道可能是馬壽春到了,他現在的心晴可是很不好,正想着找人撒氣,沒想到馬壽春就出現了。
於是胖子眯着眼睛嘴角扯着玩味的笑打量着這些人當中一個貌似領頭的人,心裏暗暗盤算着一會怎麼收拾他。
領頭的男人年紀不小,四十歲左右,與王有才一個年紀,只是模樣長的實在不怎麼樣,大鼻小眼長馬臉難看到了極點。
馬壽春此刻也在打量着擋在路中間的胖子,他見到胖子的衣衫整潔乾淨,且氣勢十足見到自己沒有任何的畏懼,甚至臉上還帶着一絲玩味的笑,這讓他非常的不爽,當即就想要發怒。
不過當他不經意間看到胖子腰間的手槍臉色就變了,在這個小島上能有槍的人身份絕對不一般,別看他是島上除錢德勝外的四大勢力之一,可是他的手裏卻是沒有一把槍,思量一下,馬壽春決定不去招惹眼前的人,他帶着自己的小弟就這麼繞開了胖子。
這一幕讓躲在帳篷里偷看的嫖客和賣肉的女人們看的目瞪口呆,路中間的那個男人是什麼來頭,竟能讓馬壽春繞着走。
馬壽春剛剛領着自己的小弟走出去不遠,他身邊的一個小弟就湊了過來道:「馬老大!剛才那個敢擋在路中間的小子那麼囂張,您為什麼不教訓他?」
馬壽春斜撇了小弟一眼道:「你瞎呀?沒看到那個人有槍呀?」
「可這是咱們的地盤呀?」
「咱們地盤又怎麼了?人家一槍打死你,這裏就和你沒有關係了!」
小弟聽到馬壽春的話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哆嗦,他差點忘了在這個小島上有槍才是大爺。
「別他娘的愣着了趕緊的叫兄弟們幹活!」馬壽春吩咐道。
小弟應了一聲,立刻指揮着其他人抄着傢伙凶神惡煞的衝到各個女人的窩棚里叫罵着,翻找着。
胖子有些無語的看着馬壽春和他的手下們,這他娘的劇本不對呀,馬壽春這個孫子居然慫了沒敢找他的麻煩,沒錯胖子之所以擋在馬壽春的前面就是想讓馬壽春找自己的麻煩,然後自己在名正言順的幹掉他。
胖子呆了一會看着馬壽春的手下們拿着一個個小布袋在這些女人們的窩棚里進進出出,他有些搞不明白這些人在幹什麼,窩棚里時不時會傳出女人的哭喊聲,哀求聲,還有被打的慘叫聲,將這塊地方攪得烏煙瘴氣。
「二狗子這幫孫子在幹什麼呢?」胖子歪着腦袋看向陳二狗。
陳二狗小聲的道:「王老大,他們在收管理費!」
「管理費?什麼管理費?這裏還有人管理的嗎?」胖子的腦子一時沒轉過彎來道。
「其實就是收保護費?」陳二狗小心的看了看胖子的臉色有小聲的解釋道。
胖子這才明白了,這是強搶,強搶那些靠出賣身體換食物的可伶女人
們,搶走他們的口糧搶走他們生的希望,而那些被男人毆打的是沒有食物的,那些哀求的,是想讓這些人留下一點吃的,想明白這些胖子的臉瞬間就陰沉下來,他雖然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可是胖子還是有自己的底線的,至少這種事他是做不出來的。
啊!!!
一聲極其慘烈的叫聲響起,就見遠處的一間窩棚里一個穿着長款粉色毛衫的女人被馬壽春的一個手下扯着頭髮拖了出來,女人的手裏還死死的抓着一個布袋不鬆手。在他們的身後是馬壽春的靈位兩個手下在毆打着另一個年輕人。
「交出來吧,今個大爺我心情好,可以給你留下一點」
「不不行,這不是我掙得,這是鵬飛他自己打工掙的,你不能奪走,一點也不能奪走」
女人很激動,這些大米可足足有三斤呀,這是胡鵬飛自己打工掙的,可不能讓些人強搶了去。
馬壽春的臉色陰沉下來,不用他多說一句,那名扯着女人頭髮的小弟飛起一腳穿在女人的胸口上,將女人踹翻滾到了地上,女人握着胸口痛的說不出話來,那名小弟立刻一把奪過女人手中的布袋。
躺在地上挨揍的年輕男人正式胡鵬飛,說來他們也夠倒霉的,本來就要離開紅燈區了卻撞上了馬壽春領着他的小弟來收管理費。
胡鵬飛掙扎着從地上爬了起來跑道女人的面前,將女人扶起來,看到女人的慘樣胡鵬飛將滿口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直響,他拿起地上的一塊石塊怒吼道:「我跟你們拼了!」
胡鵬飛並不會打架,而且由於身體得虛弱,衝上去沒兩下就被馬壽春的兩個小弟打倒在地上,頓時被打的頭破血流,慘嚎不止。
「求求你們不要打了!再打下去會打死他的!我們願意將糧食給你們,你們放過他吧!」女人撲在胡鵬飛的身上替他遮擋着如雨點般的拳腳。
「早這樣不就完了,省的叫大爺我費事!」馬壽春冷笑着道。
搶過布袋娥那名小弟諂笑着走到馬壽春面前,將布袋遞給馬壽春。
「讓大爺我看看這裏面是什麼,讓你們這麼捨不得交出來!」馬壽春接過布袋道。
打開布袋,馬壽春只看了一眼臉色就變了,因為他看到了布袋裏全是顆顆飽滿圓潤的大米。
合上布袋馬壽春眯着眼,露出一絲冷芒道:「來人!把這個小子的手腳都給我廢了!」
女人聽到後臉色立刻變的慘白,她看向馬壽春道:「為什麼?為什麼?我們不是把糧食交給你了嗎?」
「為什麼?因為這個該死的砸碎居然敢偷盜糧食!」
「沒有!他沒有偷盜糧食!這些大米都是他自己打工掙來的!我求求你不要打斷他的手腳!」女人跪在地上抱着馬壽春的大腿哀求着。
馬壽春一腳踹開女人道:「你說這不是他偷盜的,有誰能證明?不要在狡辯了!你們還愣着幹什麼,先給我打斷他的
一隻手!」
「是!」身前身後立刻有三名男人沖了出來,兩人將胡鵬飛按在地上,一人撿起剛剛胡鵬飛掉在地上的那塊石頭。
石頭高高舉起尖銳的一角對準了胡鵬飛的手掌狠狠的砸下。
所有的人都不忍心的閉上了眼睛,正當人們以為胡鵬飛的手保不住了的時候,斜刺里一隻大手抓住了那名手拿石頭的男人的手腕。
大手發力男人慘嚎一聲,手中的石頭掉在地上,劇烈的疼痛讓這名男人的鼻涕眼淚不自覺的全部流了出來。
「手腕要斷了!快…快放手!」
手腕被鬆開,那名男人剛鬆了一口氣,接着他就被一隻大腳踹的倒飛了出去,這一腳的力氣很大,男人的身體落到地面上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翻滾着直到撞塌了一間窩棚才停下來。
胖子收回大腳罵罵咧咧的道:「他娘的!胖爺我今天倒是要看看,有誰敢再動他一根汗毛!」
馬壽春看到出手的是胖子,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他想要發怒可是他又不敢,臉上陰晴變幻的好一會才道:「這位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
胖子斜着眼看着馬壽春道:「我跟你說,你最好別跟胖爺我這稱兄道弟的,你他娘的還沒這個資格知道嗎?」
「哼!你也太目中無人了吧!」馬壽春此刻的臉色不在是難看,而是變得冰寒,他沒想到眼前的這個陌生男人這麼狂妄,不將自己放在眼中,好歹自己也是小島上的四大勢力之一的老大。
胖子沒有在繼續搭理他,而是看了看地上滿頭滿臉是血的胡鵬飛道:「喂!死了沒?沒死就吱一聲!」
胡鵬飛擦掉臉上的鮮血,睜大眼睛努力的看着眼前的人,看了良久他才看清楚,面前的人正是白天宅子裏的兩位老大之一,他還記得這位老大姓王。
胡鵬飛像是找到到了希望,大聲哭嚎着,右手死死的抱着胖子的大腿,眼淚不由得流了出來。
「王老大!我沒偷盜糧食,真的沒偷盜糧食,這些糧食是胡老大發給我的工資!他們非說我的糧食是偷盜來的,還要廢了我,請你救救我!」
胖子一聽就不樂意了,胡鵬飛現在嚴格來說也是自己的手下了,自己的手下還沒被人這麼欺負過,欺負自己的手下那就是等於在欺負自己呀,所以胖子立刻就火了。
「別說胖爺我不給你們機會呀,你們在場的都自廢一隻手,那個領頭的手腳全費,今個這事就算揭過去了!」
「好大的口氣!給我上弄死他!」馬壽春眼中陰狠之色是閃過,他算是看出來了眼前的這個陌生人就是衝着他來的,不管是之前還是現在他都是有預謀的。
胖子嘿嘿的朝着馬壽春冷笑兩聲,手腕一翻,一把匕首就出現在他的手中,在馬壽春尚未弄清楚狀況,他沖在最前面的兩個手下就被胖子近了身,兩抹寒光閃過,慘叫聲響起,就見他的兩名手下握着血流如注的脖子倒在地上不斷的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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