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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坤哥!」趙國棟笑着回道,然後帶着我們三個人離開走向小島裏面。
盯着我們離開的背影坤哥身邊的另一個男人開口了,「坤哥!就這麼放他們走了?他們身上一定還有更多的好東西!」
坤哥臉上露出陰險的笑:「這麼大的肥魚我怎麼可能放過,阿力,你去通知陳二狗搶光他們,事成之後東西我要分一半!」
阿力臉上露出喜色道:「好的!坤哥!」
「對了!告訴陳二狗讓他們別搞出太大的動靜,錢市這兩天心情不怎麼好。」坤哥想了一下有囑咐道。
阿力點點頭,轉身離開去找陳二狗了。
朱成文帶着我們走了不遠就轉身看着我們道:「三位,坤哥並不是什麼好人,我建議你們以後還是少個他接觸的好!他這個人是出了名的陰險卑鄙。」
我們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倒是沒想到朱成文會給我們提醒,我笑着道:「謝謝你的提醒!」
「不用謝!畢竟你們才救了我的命,我現在就帶你們去島上的房屋購買處。」
我點點頭,朱成文繼續開始頭前帶路。
此刻我們正走在一條通往小島中心的柏油小公路上,走了大於五六分鐘,道路兩旁出現零散的倖存者,走的更遠一些,是一個個安札在公路兩旁的帳篷,五顏六色,大小與新舊不一,一些穿着破爛的男女穿梭在這些帳篷當中。
這裏給我的感覺不像是一個聚集地,倒像是非洲的難民營。所不同的是這裏永遠也不會得到救助。
朱成文並沒在這一帶停留,而是順着公路繼續前進,在公路的兩邊無數飢腸轆轆的人們,全部用可憐兮兮的眼神望着公路上行走的人。
在公路上行走的人裝束和氣色好比公路兩旁的倖存者好上太多,這些人三三兩兩手裏都拿着自製簡易武器,臉上大都是冷漠之色,很明顯這就是朱成文說的敢出去找食兒吃的人。
望着比非洲難民地更加破爛的聚集地,還有一個個眼神空洞皮包骨的倖存者,我感覺到自己的心在飽受着巨大的煎熬。
我的情緒波動落入旁邊趙國棟的眼睛裏,他看着我道:「胡連!這才是真實的聚集地的樣子,像是之前我們遇到過的與他們相比簡直就是生活在天堂里。」
朱成文聽到趙國棟的話回頭道:「他說沒錯,這才是聚集地真實的樣子,在這個末日裏像這些人十之**都是這樣,他們是一群放棄了希望的人,活着的行屍走肉,你的一點仁慈換不到什麼,可能反而會把自己搭進去,被這些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到時候你後悔也來不及了。」
正說着,前方的公路的一邊,一個乾瘦的男人沖了出人群,飛快的沖向我們前方的一個單獨的年輕男人,乾瘦男人跪在年輕男人的面前,伸出雙手抱住年輕男人的大腿大聲的祈求道:「求求你!給我一點吃的吧,我快要餓死了。」
年輕男人被乾瘦男人攔住,看着乾瘦男人的慘樣臉上露出一絲同情,他停住腳步取下自己
的背包,從背包里掏出一整張麵餅,將麵餅撕開遞給乾瘦男人一半。
朱成文看到這裏搖了搖頭,正在我搞不懂朱成文搖頭的意思時,場中乾瘦男子接過半塊麵餅臉上全是感激之色,然後跪在地上抓着麵餅開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由於他吃的太快他被麵餅噎的直翻白眼,可即使這樣乾瘦男人仍然死命的還望嘴裏塞,終於乾瘦男人將麵餅全部吃完。
他抬起頭望着年輕人的背影,看了一小會,突然原本臉上感激的神色消失,取而代之是陰毒的笑,他撿起路邊的一塊拳頭大小的石頭握在手裏,然後站起身快速的沖向年輕男人。
年輕男人聽到身後的腳步聲下意識回頭,入眼的是一張猙獰的臉和一塊揮來的石頭,石頭砸在年輕男人的額頭上,頓時鮮血四濺,染紅了石頭,濺滿了乾瘦男人猙獰的臉。
年輕男人倒在地上,乾瘦男人拿着染血的石頭上前對着他的腦袋又是連續三下重擊,這才丟掉手裏的石頭,一把搶過地上年輕男人身上的背包,瘋狂的大笑着沖入公里一旁的人群中,然後消失了身影。
我將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額頭上的青筋直冒,臉上是無法抑制的憤怒,咬着牙剛想追出去,朱成文一把拉住我,他看着我要吃人的表情硬着頭皮道:「胡老大,人命在這裏並不值錢,死亡每天上演,剛才的只不過是這裏的一個很平常的事,如果你想為那個人出頭的話,不會得到任何的好處,還會搭上自己,放棄吧。」
朱成文的話才說完,就見前方又起了騷亂,公路一邊走出一個衣服破爛的女人,這個女人走到躺在血泊中的年輕男人的身邊,上前碰了碰他,我以為這個女人要救年輕男人,可是現實卻不是這個樣子的,女人在確定地上的年輕男人動不了後,快速的趴下了年輕男人的上衣,拿着上衣頭也不回的跑了,接着公路兩旁的其他倖存者互望了一眼,也一哄而上將年輕男人徹底的半光沒有留下任何東西。
看到這裏我的憤怒消失了而是陷入到沉思當中,我突然發現自己錯了,自己的心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了,是從自己建立了基地,養活了千號的倖存者,認為自己就是能拯救別人的救世主,聖母。
想到這裏我頭上的冷汗刷的一下就冒了出來,自己以前可不是這樣子的,以前的自己都是抱着別人都是以惡意接近自己的,同情和可憐可是不會輕易的出現的。
可笑的是自己在向聖母轉變自己卻茫然不知,明知道末日裏人心險惡還要自以為是的大發着仁慈,這根本就是找死的行為。
越是檢討自己我就越是感到心驚肉跳,末世前的禮教和規則隨着末日的到來被破壞的支離破碎,以前人們壓抑的各種野心陰暗瘋狂隨都隨着病毒的到來而爆發。
「不能做傻事了!你不是救世主,也不要總想着當好人!」我自我檢討着,尋思着繼續當一個壞人?
公路上的人群散去,年輕人的屍體被小島的守衛拖走,我們再次前進,剛剛離開後,在公路的一側帳篷後走
出一個三角眼的瘦個男人,帳篷周圍的倖存者們看到這個三角眼的男人都畏懼的後退,遠離這個男人。
三角眼男人朝後招招手道:「是他們嗎?」
阿力從三角眼男人身後轉了出來道:「沒錯!就是他們!」
「好!你回去吧!告訴坤哥,他的條件我答應了,五五分成,事成後我會叫人把他的那一半送過去的。」
「好的!我現在就回去告訴坤哥!」阿力滿意的點點轉身離開了。
三角眼男人就是陳二狗,末日前他是l市一個小混混,靠着收保護費欺壓普通老百姓過活,末日後他糾結了七八個手下依舊坐着同樣的事,只不過現在他比以前過的更舒服,因為末日後沒了法律與警察。
陳二狗對着身後的小弟們道:「帶上傢伙,追上他們,在前面的轉角處動手攔住他們。」
小弟們興奮的大叫起來,他們那好自己的武器沖了出去。
我們幾個剛剛轉過一個街角,突然我皺起了眉頭,我察覺到有人在尾隨我們,身邊的胖子和趙國棟也看向了我,我朝二人微微的點頭,率先拐入了一個小巷子裏。
胖子和趙國棟快步走到朱成文身後一左一右的將他架了起來,強行架着跟着進入小巷子裏。
剛剛進入小巷子裏朱成文緊張的道:「兩位老大,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呀?這可不是去房屋購買處的路呀。」
我朝着緊張的朱成文做了一個不要出聲的動作,接着臉色平靜的站在原地等着。
大約過了兩三分鐘,前面的巷子深處,閃出了七八個男人,這些男人都拿着武器不懷好意的看着我們,陳二狗走在最前面衝着我們幾個嘿嘿的奸笑着。
我嘆了一口氣,不用猜就知道這些人是幹什麼的,本來想低調點,沒想到剛上島就被人給盯上了。
「你們幾個小子,真是自投羅網,偏偏往這小巷子裏鑽,識相點把你們身上的東西都交出來吧,別讓大爺我親自動手。」陳二狗冷笑着道。
「胖子!交給你了!」我笑着道。
「沒問題!老糊你就瞧好吧!」
胖子捏着拳頭嘿嘿的獰笑走了出來,此刻他的臉上全是興奮,他低吼了一聲,猛然竄了出去,一下子衝進了迎面而來的人群中。
「呼」的一下,胖子一拳打出,快如閃電,打在了一名男人的鼻子上,鼻骨斷裂,男人立刻慘叫着倒在地上,鼻血不斷的流出染紅了他捂着鼻子的雙手。
這時男人的兩個同伴反映了過來,一把砍刀和一根磨尖的鋼筋棍,揮舞着砸向胖子的腦袋。
胖子沒有躲避,他快速的取下自己的長刀迎着兩人的武器砍了過去,砰」「砰」兩脆響聲,砍刀和磨尖的鋼筋棍就被削長了兩截,握着半截武器的兩個男人都看傻了。
胖子眼中的凶光閃動,雙手握住刀柄橫斬向兩個楞在原地的男人的脖子,眼瞅着兩個男人就要被一刀削首,我急忙大聲開口道:「別殺了他們!他們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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