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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金城最奢華的至尊豪華包廂里。
顧靳琛獨坐角落,一言不發喝着白開水。
頭頂燈光晦澀不明,他刀削般硬朗俊逸的臉龐映在這光影下,愈發顯得陰鷙冷瑟。
包廂里暖氣明明開的很足,但他的四周卻被一團凝聚的寒意所籠罩,讓尋常人不敢輕易上前靠近。
白開水喝進嘴裏,寡淡無味。
他抬眸,正對上面前幾個好友興味的眼神。
沈遇洲晃蕩着杯里的紅酒,朝顧靳琛在空氣中碰了碰:「老大,你的小琛琛還好嗎?為了它着想,這半個月都不能喝酒哦。飲食方面也得忌辛辣,所以你就委屈點,喝喝白開水就好了。」
顧靳琛本來就夠煩的,聞言,一道厲光猛地朝沈遇洲投去。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臥槽,到底是哪個女人幹的,居然這麼猛!」寇仲不懷好意的朝顧靳琛那個地方看去。「早知道老大受傷,今天晚上,我就不該拉兄弟們出來喝酒嘮嗑。」
他們幾人都是顧靳琛的髮小,平日裏說話沒個把門。
顧靳琛冷着臉:「都說完了?」
一杯白開水變得冰涼,他鬱悶的一口氣喝完。
「老大,到底是誰幹的?」寇仲不怕死的湊上去:「你報上那女人的名字,兄弟我這就帶人去收拾她。」
「呵。」顧靳琛從鼻尖里哼了一個字出來。
「呵,到底是什麼意思?」寇仲光着膀子再湊近。
顧靳琛冷颼颼的睨了他一眼,這時,一直坐在角落裏沒有說話的燕明城突然問道:「有一件事我很好奇,阿琛,前天晚上,你沒事吧?」
一想到前天晚上的事情,顧靳琛的臉色更為陰鬱。
那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故意爬上他的床勾引他,睡完他後,又欲擒故縱的逃走。
「那天晚上你被人下藥,我們幾個都嚇壞了,生怕你抗不過去。可後來聽孟尋說,說你沒事,我們才鬆了口氣。」
「阿琛,你到底是怎麼沒事的?據我所知,你被下的那種藥,藥性很猛,只有女人才能……」
顧靳琛眯眸,沒有絲毫隱藏:「一個女人闖進房間,我睡了她。」
「什麼!」聞言,三個男人頓時驚訝萬分。
其中以沈遇洲的反應最為激動:「可是老大你有很嚴重的性障礙症。」
顧靳琛煩躁的扯了扯襯衣領口,現在似乎只要一閉上眼睛,全是那個女人。
緋紅的小臉佈滿汗水,海藻般的長髮鋪陳在枕頭上,她時而痛苦呻吟,時而苦苦哀求他輕點。而他卻像情竇初開的毛頭小子,下手完全不知輕重,大掌罩住她的細腰,瘋了一般衝鋒陷陣。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天晚上一切都水到渠成,就像五年前的那次。」
他說完,空氣便靜止了片秒。
大家都知道顧靳琛這個病症很嚴重,除卻五年前的那一晚,他被人設計,意外發生關係……
這中間的幾年裏,他看到女人一點反應都沒有,甚至於只要有女人靠近,他就覺得噁心反胃。直到前晚,那種排山倒海似的欲望噴薄而出,他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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