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紗廚望似空,簟紋如水浸芙蓉。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花明月暗籠輕霧,芙蓉帳暖度春宵。
次日,朱棣休沐,徐妙雲一睜眼便看到朱棣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睡眼惺忪地回了他一個甜甜微笑,「早。」
朱棣摸了摸徐妙雲的腦袋,「娘子,已經不早了。」
「你若是不在,我還能再睡幾個時辰呢,今日倒是睡不着了。」
「這麼說竟是為夫的錯了?既然睡不着,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
「想的美!」
說罷,徐妙雲玉腕輕抬,拍掉朱棣的手。一抬首,便看到朱棣一臉不懷好意的壞笑。
徐妙雲低頭一看,胸前春光大泄,昨夜事畢,睡覺時匆匆穿上的輕羅小衣早已脫落。匆忙之間,徐妙雲抓起被子掩蓋住雪白的酥胸。不由得含羞似嗔,粉面微紅。
朱棣偏偏還嘴賤,「娘子何必遮掩,娘子身上哪一處為夫沒有看過、沒有摸過?」
徐妙雲氣的咬牙,這哪一樣,那啥啥啥的時候赤誠相對不覺得,可平時哪好意思?
「朱棣,你個臭流氓,趁人之危!」
「我怎麼趁人之危了?」朱棣一臉無辜。
「你趁我睡着了,偷看我,輕薄於我!」
「娘子的意思是要為夫在你醒着的時候,行此輕薄之事嗎?」
徐妙雲見朱棣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正想訓斥的時候,朱棣長臂一撈,將躲在被子裏整理衣衫的徐妙雲抱在了自己的身上,可憐徐妙雲羅衣還沒整理好,便又散了。
「如你所願。」
於是二人坦誠相對,徐妙雲上身緊貼着朱棣結實的胸懷,又感受到朱棣堅硬的火熱,一時漲的臉紅心跳,不敢動彈,只毫無氣勢的恐嚇到:「朱棣,我已經好幾日未曾出府了,你是想讓我連門都出不去嗎?」
朱棣勾唇一笑,「不,為夫想讓娘子連床都下不去。」
說罷,一個翻身,一晌貪歡。
許是初遇人間歡愉事,郎情蜜意,如膠似漆。這一個來月,徐妙雲真正是未曾出過王府。
轉眼又快到九月初九重陽節,孫貴妃在靜怡殿舉辦賞菊宴,宴請了京中各個名門貴婦。收到請帖之家皆喜形於色,而未收到的亦是舉家惆悵,家裏的適齡姑娘都哭紅雙眼。要知道,孫貴妃這賞菊宴,明里賞菊,實則選花,這花自然是那如花似玉的姑娘了。
當然,也不能全請這些人,太子妃、徐妙雲等各王府女主人也都在宴請之列。
朱棣見徐妙雲收到請柬時高興壞了,好奇地問道:「你不是向來不喜這些婦人聚會嗎?」
「終於有機會出去了,當然高興了!」徐妙雲不假思索脫口而出後,就後悔了,暗罵自己嘴欠。
「嘿嘿,我的意思是,孫貴妃好歹也是王爺您名義上的養母,作為兒媳我理當去拜訪一番。」
呵?現在才想到?
「既然如此,本王隨王妃一起去吧,本王也許久不見貴妃娘娘了。」
啥?你也要去?
「王爺,您還要上朝,公務繁忙,就不勞您大駕了。」
笑話,你跟去了,我還能出去到處溜達嗎?
「無妨,我送雲兒去靜怡殿,下朝後再去尋你。」
徐妙雲見朱棣鐵了心要一起,只能點頭答應,總不能直說本小姐想要去街上閒逛半日?
於是重陽之日,徐妙雲起了個早,隨朱棣一起進宮了,朱棣將徐妙雲送到靜怡殿,叮囑再三,並留下蘇湛和青玉一起保護徐妙雲。
蘇湛看了看面無表情的青玉,撓了撓後腦勺,這青玉整天冷着個臉,應該是王爺的丫鬟吧!
青玉見蘇湛一直盯着自己看,皺了皺眉頭,「你盯着我作甚?王爺命你好好保護王妃!」
蘇湛嘿嘿一笑,「多謝青玉姐姐教導。」
「誰是你姐姐!」青玉輕呵一口,轉身跟上徐妙雲。
蘇湛見狀,連忙也追了上去。
靜怡殿花園內,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菊花,淺紅淡白間深黃,簇簇新妝陣陣香。無限枝頭好顏色,可憐開不為重陽。
徐妙雲到時,園中已是美人成群,嬌影憐憐。見徐妙雲到,紛紛行禮。
徐妙雲拜見了太子妃,便坐在一旁喝起了茶,順便吃起了盤中的菊花酥。
不一會兒,孫貴妃在嚒嚒的陪同下來到了園子,眾人紛紛行禮,那些站在家母身後的閨閣小姐們都含羞低頭,擺弄着衣衫髮飾。
孫貴妃看了一圈,含笑地點了點頭,「都平身吧。」
待諸人落座後,方才緩緩說道:「重陽佳節,秋菊盛放,本宮尋了些珍奇品種,想邀諸位一同觀賞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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