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是黃迪警覺,也沒想到彤魚會對自己動手,這太過突然,所以黃迪竟然着了道,直接被彤魚掀翻了椅子,一頭扎進溫泉浴池之中。筆神閣 www.bishenge。com一筆閣 。yibige. 更多好看小說
黃迪水性很好,哪怕是猛然入水,也沒嗆到他。
只見他在水裏一個翻身,好像游魚一般,把腦袋鑽出水面,同時身體快速向着彤魚所在相反的反向後退,因為他還不清楚彤魚到底要幹什麼,還有什麼後手。
然而,他只是向後退了半步,整個人就站在潭水裏一動不動的愣在那。
因為,他看到了這個世間絕美的事物,彤魚就在浴池邊上,緩緩褪去了麻裙。
「氣清蘭蕊馥,膚潤玉肌豐,花心密含露,柳骨百媚生。」
任何一個男人看到眼前的景色,怕是也再邁不開步子。
彤魚目光柔軟,不錯神的望着黃迪,輕起蓮步,緩入溫潭。
水波掀起,潑灑一身,恰似汗光珠點點,配上發亂搔魂。
「黃,這才是我那夜的夢!」
這一刻,便是傻子也明白彤魚的情意。
母系部落女人為主,雖然極少女追男,大多是男人示好,方能成為帳下客,但是作為女人,她們卻有着追逐喜歡的男人,上了喜歡的男人的勇氣。
如今彤魚裸誠相見,黃迪這二十一世紀穿越來的開放年輕人,哪還有放不開的可能?
倆人相向而行,動作雖緩,卻終要遇見。
手指交觸剎那,所有的緩慢在那一刻消失不見。
彤魚一頭扎進了黃迪那寬闊的懷裏,而黃迪的雙臂也將她緊緊的擁在懷中。
此時,此刻,此情,此景,才真真是彤魚的夢中之境。
她來此,就是為了圓自己那個羞紅了臉的夢。
然而,那心中卻無滿足,反而更加空蕩,一如用手抓那水中的月亮,是那般的徒勞無力。
倆人就這樣站在溫暖的水中,緊緊擁抱着,彤魚臉上點點珠光,也不知是不是泉水。
「黃,不要走了好嗎?留在這裏,在炎盟的範圍內,隨便選一處,或大或小,你依舊是聖,我來做你部落的女王,天天這樣擁着,好嗎?」
聽到彤魚這番話,黃迪內心裏突然一揪,那環着彤魚細腰的雙臂也不由得一滯。
只是這細微的動作,卻被彤魚清晰的捕捉了去,她輕嘆道:
「你,終究是一定要離開的,是嗎?」
黃迪再次放柔了雙臂,纏住彤魚,輕聲道:
「與我一起走!」
彤魚把頭埋在黃迪的胸膛里,緩緩搖了搖頭,柔聲道:
「炎覡只有我一個女兒,無論如何,為了整個炎部,我都不能離開一走了之。」
黃迪沒辦法和彤魚解釋這一切,他可以預見的,大海必將泛濫,冰川之水必定倒灌,人類生息之地將會越來越少,最終所有的人,都會被逼的在一片並不廣闊的空間爭奪生存權,黃迪只是想最早的走出這一步。
他明白,也清楚,但是卻沒辦法解釋,因為這根本沒有證據。
彤魚做不到為了黃迪捨棄家業,尤其是她的親人。
黃迪也做不到為了彤魚,甘願成為原始世界的一個庸人,更不會放棄活的更好的權利,他嚮往自由,不會忍受在別人的屋檐下求生。
這,是終究無法走到一處的男女。
不能給一個女人幸福,那麼就幫她穿好衣裳。
黃迪橫抱着彤魚來到溫潭邊,把那原色的麻裙溫柔的穿在了那美麗的身體上,那一層薄薄的麻布,似乎一捅就破,然而卻正如緣分的不到,哪怕再薄的隔層,也能讓相悅之人無法真正的擁有彼此。
「我送你回去吧!」
「嗯!」
兩人就這樣肩並肩伴着,緩緩的走向節王大帳旁的那間氈房。
這間氈房所謂小,也是相對而言,內里也有房間幾個。
倆人方走到那氈房旁邊不遠,便聽到陣陣蕭瑟之聲。
那聲音婉轉,但卻還談不上什麼旋律,正如抽象畫,更像是一種聲音上的意境。
「古琴?」
黃迪心裏想着,倆人已經來到了氈房門口。
「好好休息吧,明日開始怕是要奔波很久了!」
「嗯!」
自從黃迪幫彤魚穿好了衣服,這美麗的女孩,只說了兩個嗯字,在沒有她話,始終是半低着頭。
黃迪清楚那一絲心境,要是二十一世紀來形容黃迪的行為,那就是禽獸不如,竟然沒做禽獸之事。
彤魚心中一定是想着自己或許不得黃迪的歡心。
然而事實卻是,黃迪只是希望自己的子女,一定要在自己的身旁長大,尤其是在這原始世界。
因為只有自己,才能給與他們文明和超越原始的見識,以及真正的安全。
在這件事情上,黃迪絕不會冒險。
倆人惜別,但是卻沒有言語,只是互望了片刻,彤魚幾乎一步一回頭,緩緩走進氈房內。
也就在這時,氈房內的絲音戛然而止,傳來了長琴大覡的聲音:
「聖即來,何不入門一敘。」
黃迪一開始聽到太子長琴這個名字的時候,就覺得耳熟,回去後思來想去,才想起這事自己當年玩遊戲的時候,裏面的np人物。
而至於這個名字的真實身份,在山海經內也有詳細記載,正是扶搖部的覡,古老音律的創造者。
同時,也是炎覡手下最得力的臣子,與風伯雨師等齊名,甚至於對比蚩尤也不差幾許。
黃迪本來看着彤魚一步一回頭的,心裏就難受不舍,這一下可找到繼續伴一會彤魚的理由,當下忙大聲道:
「好啊!好啊!那就聊聊!」
說這話,這貨便幾個大步追上彤魚,牽着那玉手,往氈房內走去。
身後,彤魚的臉上,終於在穿上衣服後,又露出了笑容。
「他,終還是捨不得我的」
氈房內,太子長琴已經摘下那簡單,但是卻是黃迪到此以來看過的最好看的面具。
一張清秀的臉,也正配黃迪腦海中的形象。
黑髮濃直垂順,一絲不苟。
黃迪在木桌前坐下,一看到那桌子,心裏就暗討:
「我去,工具模型都收走了,倒是把這桌子忘了,嗯,明日裏得叫鬃和景德注意一些!」
心裏想着,長琴卻已經先開口說話:「諱邛大巫方才言語,說黃聖無所不知,那不知黃聖可知我手中之物為何?」
一邊說着,還用手彈弄着那還和古琴沒啥太大關係的「樂器」。
好吧,那也就勉強能叫樂器。
一個還算精緻的木板上,有着兩條弦,看不出是什麼東西編織,但隨着長琴手指挑動,總是發出瑟瑟綿長的聲響,雖然沒有旋律,卻讓人心神蕩漾,忍不住深呼吸幾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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