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羅的聲音里,帶着難以置信的驚訝。一筆閣 www.yibige.com
黃迪忙順着飛羅的手看過去,只見這座山嶺的東側遠處,河流縱橫,猶如凌亂畫筆的線條,夾雜在茂密的森林和草甸之間。
就在這些河流交匯又分散之處,有着極大一片茂盛的草甸,只是那些青草,怕不是就有三四米高,和小森林差不多。
也就在那片草甸之上,有着一群動物,正在慢悠悠的散着步,高大的身軀怕不是有五六米高,十二三米長。
僅僅是鼻子旁邊的一對獠牙,怕不是就有四米來長,好像兩把長劍,堪稱絕對的龐然大物。
黃迪也明白,為什麼飛羅會用劍齒虎來打比方,因為這巨大的生物也有着兩顆劍齒。
「黃河劍齒象!」
黃迪忍不住驚呼出聲來。
他穿越前,曾經見過黃河象的化石,只是比現在看到的實物要小一些。
「聖,這是那巨大怪物的名字嗎?」
黃迪點頭道:
「是的,這就是那龐然大物的名字,黃河象。」
黃河象,對於考古學和生物學,僅僅是一個課題,但是對於華族來說,黃河象還有着遠遠高於學術方面的價值。
曾幾何時,西方文明軟性統治了全世界,西方文化如同粘稠的花里胡哨的大漆,走過一處,便把自己的價值觀和歷史刷新在殖民地的土地上。
但是,他們發現,無論如何努力,也無法讓自己的文明根植與東方神州的土地。
他們認為,這是民族自豪感的原因。
如果想要同化東方大國的文明,那麼就要先挫敗他們的民族自豪感,而要達到這一點,首先要抹黑他們的文明。
他們做的第一步,就是把神州文明排在四大文明古國的最後一位。
理由就是,神州沒有原生大象,但是神州最古老的文明里,大象的影子,幾乎無處不在。
而緊挨着神州,並且有大象的文明是yd國,他們也是四大文明古國之一,不過有趣的是,只要學過歷史的人,都會明白,yd絕不可能是四大文明古國之一,因為除了黃迪穿越前的近代,那裏就不曾有過完整的國。
不過,西方為了抹黑東方神州的文明,先是肯定了yd為四大文明古國之一,並且聲稱神州文明正是來源於yd文明,理由就是大象。
當時一位西方學者,甚至言之鑿鑿的舉例:
「你們看,神州文明的源頭,豫地,名字就是一個人拉着大象,這足以證明神州文明與象文明有着密切的關係,那麼他們不是來自於yd,又能是哪裏呢?」
這在當時,真的是沒處講道理的,因為當時神州的土地上,的確沒有原生大象。
直到後來,黃河象化石在甘肅出土,那是三百萬年前的化石,證明了神州不但有大象,而且是世界上體型最龐大的大象。
文字記載之中的象陣,乃至於自古人傑地靈的豫地,都有了出處和無法反駁的證據。
所以,作為華族,黃迪對於黃河象,有着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飛羅舔了舔嘴唇,說道:
「這...這要是獵上一隻來,可是夠我們整個部落吃兩天的了,啊,估計三天也夠吃,嗯!」
黃迪緩緩搖了搖頭,說道:
「不,黃河劍齒象不是用來吃的,它們是夥伴,是朋友,是我們的戰士,以後它們將成為我們的戰車,載着我們,馳騁在這片大地上,無往不利。」
一句話,黃迪就給黃河象定了基調,那就是不能殺,得好好蓄養。
飛羅很不理解,因為那黃河象看起來就很好吃的樣子。
不過,黃迪的臉上帶着慈悲,說話雖然柔聲,但是卻帶着毋庸置疑的語氣。
那麼...大象是沒得吃了!
黃迪已經做好了建城與何地的打算,那就是這五指山脈最北的太華山,也就是後世鼎鼎大名,天下第一險的華山。
距離他們所在處,應該有五六天的路程。
這整個區域的河流源頭,包括他方才看到的,黃河象所在的地方,那些交織的河流,源頭都在太華山。
想要掌控這裏,第一步就是佔領水源。
回到駐地,此時雖然剛是下午,距離天黑還早,但是黃迪並沒有着急趕路的打算。
好不容易到達了樂土,他們需要好好休息一晚,讓興奮的情緒舒緩下來。
同時,由東南到西北,氣候環境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別看這裏是水邊,但是氣候卻是很明顯帶着中原的乾燥。
這樣的氣候,最容易讓習慣了潮濕空氣的人們體內生成炎症,也就是俗稱的上火。
黃迪命人採集蒲公英,然後用蒲公英熬水,讓眾人必須喝上一大碗。別小瞧了着苦澀的野菜,作為下火清毒的草藥,蒲公英絕對是最一流的存在。
那苦澀的味道,真真的讓大夥遭了罪,幾乎都是捏着鼻子才能喝進去。
尤其是女累,都苦的哭了。
晚餐是豐盛的。
這片土地,很明顯沒有任何人類活動的痕跡,他們可能是最早踏上這裏的人類。
所以,這裏的物產極為的豐富。
野菜,蘑菇,黑乎乎滿樹的桑葚子。
野雞,野豬,肥美的鯉魚。
尤其是桑葚子,這裏的山上,幾乎到處都是,甘甜多汁,黃迪自己差不多就吃了二斤。
這玩意兒補腎啊!
「嗯,以後可以做桑葚酒了,嘿嘿!」
黃迪想着,在累的屁股上瞄了幾眼,有看了看女節的小蠻腰。
美啊!
他們的營地安札在一面坡地上,正好面對着寧靜美麗的雲夢澤。
月色之下,真是江天一色無纖塵,女節和女累趴在大帳前的一張皮墊子上,看着眼前美景,眼神都有些痴了。
「黃,樂土真美!」
女累對着旁邊,坐在石頭上喝着茉莉花茶的黃迪,聲音柔的好像水。
累很少如此溫柔的說話,只是最近,似乎說話愈加溫柔起來。
或許,這丫頭也清楚,到了樂土,距離她的洞房花燭夜,便越來越近了。
她,越來越像一個女人,而不是女孩和善戰的女射手。
「黃,樂土有名字嗎?」
女節看着醉人的景色,禁不住也問道。
「啊?」
黃迪先是一愣,但是緊接着,他莫名的臉上帶着光彩,深吸了一口磬香的空氣,飲了一口茉莉花茶,然後輕聲道:
「當然有名字,這裏,以及向東處那片富饒的土地,名字叫做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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