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我和譚易陽已經有一個多月沒這樣親熱過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我能感受到自己對他的渴望,以前也有很長時間的寂寞,可每一次都沒這一次的渴望來的猛烈。
我幾乎繳械投降,他也控制不住情緒,粗重的呼吸着,整個人開始肆虐起來。
這一次我想推開他,可我渾身上下滾燙無比,我根本用不上力氣,才用了點力氣就被譚易陽抱着直接摔到了床上,他順勢沉沉的壓在了我的身上。
「我不道德綁架,但我今天絕對不會放過你。」譚易陽沉着一張臉,一字一句的說的極其冷冽。
我被他親吻的說不出話,深深的喘着氣,身上穿的開衫的毛衣很快就讓他扯掉,瞬間感覺到身上涼涼的,寸縷不着。
在這樣的撩撥下我放棄了所有的堅持,索性不再推搡,順着他的身體和節奏,一點點沉淪了下去。
每一次他都會讓我瘋狂,這一次卻更加的瘋狂。
他像是發了泄似的對我一頓折磨,我越是嗚咽着忍着,越是對我沒完沒了的折磨,直到最後我緊緊的抓着床單,身上的汗將床單打濕,他才稍稍放開我。
但越是這樣我就越覺得自己是個壞女人,在譚易陽的色誘下竟然連底線什麼的都顧不得,將之拋諸腦後。
當激情慢慢褪下之後,我有點懊惱,明明整個過程滿足和享受的要命,可終究是有些嘴硬,帶着不滿的語氣說道:「以後譚先生可不能這樣了,萬一以後我再遇到的金主,他這方面不如你,我可就沒法得到滿足了,是不是呀?」
譚易陽重重的呼吸着,臉色鐵青的厲害,還沒來得及開口,我便摟上他的脖子喘着氣說道:「對了,不知道你對待葉小姐是不是也總這樣霸道,我想大概應該會很溫柔吧,畢竟人家是名媛。」
我再一次把他惹怒了,縱使我紅熱着一張臉,剛剛被他折磨的暈暈沉沉的,他也沒有一點憐惜的樣子。
最終,我渾身顫抖着被他折磨的昏了過去,只覺得在恍惚間他好像變得溫柔了起來,我的喉嚨甚至肩膀被他溫潤的親撫着。
……
再次醒來的時候,外面天已經大亮,我還在譚易陽的別墅里。
耀眼的陽光穿透窗簾的縫隙從外面射了進來,明明是個好天氣,可我卻昏昏沉沉的。
我撐着胳膊慢慢的坐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才發現上面貼着一貼涼涼的退熱貼。
我是發燒了嗎?
難怪我渾身上下沒有力氣,他這樣折磨我,心裏不免的咒罵着譚易陽。
我披頭散髮的下了床,發現自己已經換了件寬大的t恤,身上和頭髮上傳來了一陣陣的香味。
就在我要走出房間時,我聽到了從浴室裏面傳來了譚易陽的聲音。
理智告訴我不要偷聽別人講電話,可本能卻支配着我的腿走到了浴室的門口,靠在門框處聽着裏面的動靜。
「嗯,我這兩天都忙,你想去看我媽,我安排徐遠接你。」
「好,幫我跟伯父道歉,因為我的事耽誤了他的生日宴。」
「行,訂婚的日子就讓老人家定。」
「我很忙沒太多時間,你是她未來的兒媳婦,她想你多陪陪她,你就經常去吧。」
我是個女人,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他在跟葉喬打電話。
譚易陽的話,我聽的一清二楚,一字不落的都進了我的耳朵里。
他們很快就要訂婚了是嗎?
為什麼在聽到這一刻的時候心裏難受的要命,就像是上萬隻螞蟻抓撓着我的心。
我緊緊的攥着身上的t恤衣襟杵在這裏,就在我轉身想要離開的時候,頭髮被纏在了合頁上,不禁的發出了「哎呀」的聲音。
當譚易陽開門走到我面前時,我已經疼的齜牙咧嘴的。
他站定的看了我一眼,便伸手幫我縷着頭髮,順帶低低的笑着。
隨後他淡淡的對着電話說了句:「我這有事,回頭再說」就掛了電話。
這種窘態,我也只能違心的笑着看向他,生怕自己對他的在意被看出來,所以我跟他擠眉弄眼的。
譚易陽忽然垂下眉眼,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又抓握住我的手,長嘆了一聲。
「還好不燒了,傻丫頭,之前發燒不早說。」譚易陽語氣倒是比以前溫和多了,聽起來也讓人覺得有了那麼些許的人情味。
我愣了幾秒,疑惑的看着他:「我是發燒燒暈的?明明不就是你…那個…把我弄暈的嗎?」
譚易陽撫摸着我的長髮,挑着眉意味深長的樣子:「恩恩,你要是喜歡那樣,那我不介意再來一次,嗯?」
無恥!
才一個多月沒見,譚易陽怎麼就變得這麼無恥。
他以前才不會跟我多說話,七年來,除了那檔子事,他都不曾找我閒聊。
可現在忽然間會跟我鬥嘴,還要求我回到他身邊,我倒是有些想念以前冷炙沉默的譚易陽。
我被他撩撥的,自覺的已經紅了臉,才準備低頭走開,我那熟悉的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
我急步跑到床頭,看到許之洲的名字,手忽的就抖了一下,莫名有些緊張的接了起來。
心想着,如果他知道我徹夜呆在譚易陽這裏,會不會覺得我沒救了?
我特意轉移話題,來個先發制人:「許大狀,今天沒有上庭嗎?怎麼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許之洲根本不接我這茬,直截了當的問道:「黎恩,你從警局出來之後,我給你打了十多個電話,一直沒人接聽,就差報警了,你在哪兒,你該不會又是跟譚易陽在一起了?」
電話擴音有些大,我擔心站在身後的譚易陽聽到,索性走去了陽台。
「沒有,手機沒電了,才充上電,我怎麼可能跟他?」我趕忙的否認着,聲音壓得極低,就像做錯事的小孩子,腳下不停的踢着旁邊的花架子。
許之洲不信,沉着聲說道:「沒有?怎麼說你才聽?他要跟葉家的女兒結婚,人人都知,你何必對他糾纏不清?」
我:……
我真的很委屈。
明明從拘留所出來一路被譚易陽牽着走到了現在,昏迷才醒來就被許之洲劈頭蓋臉的罵一頓,可我又無法反駁,畢竟我沒守得住底線,只能任由許之洲教訓。
「因為他工作都丟了,又因為他的妹妹,自己險些就被糟蹋了,甚至要蒙上蓄意傷害的罪名,這些都值得?」
我耐心的聽着,一句話都沒做解釋,因為他說的都對。
「我是真恨鐵不成鋼,他這次救了你,你就屁顛屁顛的跟着他跑了回去,他憑什麼救你,你以為他是心疼你?喜歡你?黎恩,你別再做夢了,還不是因為你救的是他妹妹,救你是他應該做的,你根本不必要報答他。」
見我不說話,他在電話那頭繼續說着,語氣越來越刻薄:「黎恩,你是不是因為找不到合適的工作才又去回他身邊的?他是給你吃了迷魂藥還是給你施了咒,你就那麼迷戀他?你知不知道我昨天去你家找你,那些討債的就蹲在你家門口,他們說在不還錢你爸爸就要斷手斷腳了,難道跟譚易陽溫存的你都不顧你爸了?」
這幾天我自己的事焦頭爛額,已經完全顧不得我爸欠債,想來五天的期限已經過大半了。
聽了他的話我一下子愣住了,幾乎脫口而喊:「什麼,我爸他…?」
「我替你還了,你什麼都不願意跟我說,我想幫你都無從下手,黎恩,你醒醒行嗎,再不醒將來貼你身上的標籤就只能是小三兒、第三者,他翻手覆雨就可以把新聞甩的乾乾淨淨,到時候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了你,被人唾棄。」
許之洲的話,雖然說的血淋淋的,但句句都戳在我的心尖上。
他懂我,所以才會為我擔心。
我怕他情緒失控,索性低低的叫他:「許之洲。」
我擦了擦有些濕潤的眼睛說道:「你來南郊別墅接我來,好嗎?我不想在這裏了,我想回家。」
許之洲答應了我,他此刻就在來的路上。
他說的都對,我要為我自己做打算,是我自己意志不堅定,才會被譚易陽色誘。
才掛了電話,正準備回臥室,就看到譚易陽倚靠在門框上目不轉睛的盯着我,臉色比方才沉了些許,還真是個情緒善變的男人。
我抬起頭跟他直視。
他的眼神又亮又黑,幽深的就像是要把人瞬間吸進去似的。
我越發的不敢看,轉過頭去緩了緩,當我重新轉過來的時候,自己也早已轉換了情緒。
可不等我說話,譚易陽忽然抱住我,輕輕的捋着我的頭髮:「回來吧,你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給你,除了婚姻,譚太太的人選是很多年前就註定好的,這是沒辦法改變的事實。」
我聽着他的話,感受着他的大掌在我頭頂一下一下的觸碰,心裏複雜極了。
他的語氣是我從未聽到過的帶有挽留的意味,可到頭來我終究也只能是個見不得人的情人,這樣的身份我不想再要。
我低低的笑了笑,不動聲色,手垂在兩側,就這副樣子抬着頭:「譚先生,許之洲說的對,其實你救我是應該的,我不欠你什麼,也就沒什麼可報答的。畢竟這次我是為了你的妹妹,否則我在家好好的也不會招惹這種事。」
這話才說了幾句,就已經讓譚易陽的臉越發的沉,撫摸着我頭髮的手明顯的緊了些。
「我不會答應的,七年的時間太長了,長到我覺得太過乏味,我膩了,也累了。」我忍下對他的不舍,堅定的拒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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