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像許之洲說的那樣,在家休息了兩天才去上的班,不因為我不想上,而是因為我發燒了。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自從那晚失眠第二天我起來的時候整個人昏昏沉沉的,一量體溫,迅速飆升到了39度。
這兩天裏我把自己窩在家裏,一看到電視裏有關於譚易陽和葉喬的信息,就迅速的關掉畫面。
我睡了七年的男人,那麼熟悉的身體,此刻卻甜蜜的摟着別的女人,我是真的嫉妒。
我就是再沒心沒肺,也會嫉妒的發瘋。
我不想放任自己在家這麼瞎想,在第三天體溫降到37度的時候就收拾了自己去上班了。
第二天我到律所的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到了,我跟毛然然打了聲招呼瘸着腿便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喂,我還以為你消失了呢,這麼久沒上班去哪逍遙了,是不是有對象了?」毛然然劃着辦公椅靠在我身後小聲道。
我搖着頭,低聲說道:「拉倒吧,我還想繼續做我的單身狗呢,前幾天摔了個跟頭,在家養了幾天的傷,上火發燒了,才好了一點就來上班了。」
毛然然見我的樣子的確是受了傷,也沒再追問,而後往自己嘴裏塞了一粒木糖醇問我:「知不知道咱們律所中標大集團的法律顧問這事?」
我一臉蒙的看着她表示不知道。
毛然然只好皺了皺眉:「我估計連許律師都不知道,前天行政組的於梅才得到消息通知所有的人,咱們律所被煜明集團和長榮集團雇為法律後援顧問。」
正在看法律文書的我忽的抬起了頭,疑惑的看着毛然然:「你說什麼?」
沒等毛然然說話,行政秘書於梅走到了我的面前,特別不屑的哼了一聲,使勁的敲了敲桌子:「高律師請你現在去一趟他辦公室,黎恩吶,別以為自己長得有點資本就可以在所里橫行霸道,三五天的不上班,高律師也說了,以後誰請假都得需要他簽字才可以,不讓許律師管這考勤的事了。」
我沒回話,而是低着頭繞過了她,直奔高律師辦公室而去。
心想着一定是自己請假次數太多而被點名挨訓了,其實這也不能怪我,以前譚易陽發話我就得陪好他,哪怕是上班時間,都要找個藉口跑出去,可算以後再也不用遭受這份白眼了。
只是沒想到,我剛剛敲門走進去,那個始作俑者就安穩的坐在高律師辦公桌旁邊的沙發上淡漠的看向我。
猛的想起方才毛然然的話,才明白他在這裏的原因。
可我卻有那麼一瞬間不知所措,甚至在他幽深的眼眸下有種想要逃跑的想法。
最終我反手將門關上,喃喃的喊出了聲:「高律師,您找我…」
高律師遞給我一份停職處罰書和一份關於近期一個案子的開庭證據函。
「這份函件極其重要,可裏面的錯誤漏洞百出,犯了很多常識性的錯誤,導致了庭審時我方的律師輸掉了官司,被對方捏到了重要的線索,這件事帶來的影響極為惡劣,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處分。」
高律師一字一句說着,臉上毫無表情可言。
他這個人長得比較嚴肅,平日裏為人也特別嚴肅,很少看到他跟誰開玩笑,尤其是工作上更是。
以前能不跟他接觸的事我絕不找他,他這人總讓人覺得有些害怕,基本上有事就去找許之洲了。
我接過函件看了看,這個案子雖然是我們律師二部負責的案子,但這函件絕對不是我寫的,這個案子開庭的時候,我人還在去北城的飛機上。
如果找人作證,譚易陽就是個很好的證人。
可是…我們此前的關係卻是個無法公開的秘密。
我在譚易陽銳利的眼神下靠近高律師,將手裏的函件放到辦公桌上:「這件案子不是我負責的,這份函件更不會是我寫的,開庭那幾天我根本沒在律所,不信的話…」
高律師打斷我的話,有些譏諷的看着我:「不信的話能怎樣?你只是一個小小的實習律助,就算不是你做的,你經常不守律所的規矩,別人賴到了你的頭上,你拿什麼資本去狡辯嗎?難道說開庭的時候你沒來律所上班嗎?所以黎律助,你什麼都不用說了,別人都是律師,你是助理,活該你要受到這樣的委屈,黑鍋就得由你來背,明白嗎?」
明白,當然明白。
此時此刻的我,有種有口難辨的滋味,委屈極了。
可是我也不想壓抑,我想一股腦把自己一直處於律助不能轉正的事都說出來。
最終我有些氣急道:「憑什麼讓我來背黑鍋?還有我倒是一直想問問高律師,為什麼別人都轉正了,而我卻這麼多年來一直是個實習助理的職位,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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