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山也不管對方答不答應,直接說道,「您說外人進不來這裏,但是事實上這裏的人不斷地將進入詭異海的人抓進來煉成了屍魁,不知道前輩可不可以解惑?」
「不可能,屍魁技術是為了讓受傷瀕死的人能夠繼續戰鬥,怎麼可能去抓活人煉屍魁?這不是本末倒置嗎?所以你不要血口噴人……」
「呵呵!好一個血口噴人,儘管我看起來唇紅齒白,但是卻沒有學會你們這些大勢力大人物的血口噴人,當面是人,背後是鬼恰恰就是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大人物……」
周一山聲音變得越發冷淡,喝道:「事實就擺在眼前,你是故意裝聾作啞,還是裝眼瞎?」
「小輩,你不要不知好歹!以我的身份,有必要騙你嗎?我說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呵呵!我本就是一個不知好歹的人,如果不是你們抓了我朋友,誰願意來你這血腥詭異的地方?既然你是大人物……呵呵……」周一山怒極反笑,冷冷地說着話。
這時候已經有敵人追蹤過來,當下出手毫不容情。
自以為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講道理只是他們扮演給弱者看的溫情面具。
當你信以為真準備講道理的時候,對方一定會跟你耍流氓,當你學着耍流氓的時候,對方就會跟你耍拳頭了。
拳頭硬,你就有道理。
否則,講道理的一定是傻逼。
周一山不是傻逼,也不想做傻逼。
他現在已經不想去分辨對方所說的是真是假,是不是有道理,凡是出現在身邊的人直接被他血腥殘暴地撕裂,這些人根本沒有看清周一山的樣子就稀里糊塗地死去了。
先講拳頭,再講道理。
果然——
「小輩,難道你真想做全火星的罪人?或者說你以為我拿你沒辦法?你信不信我分分鐘滅了你」
「呵呵!分分鐘滅了我……那就來滅了我吧!」周一山不屑地冷笑,這些大勢力的人什麼時候有溫情了,要是能夠滅了早就出手了,現在一直廢話,要麼是出不了手,要麼就是出手代價太大
再說周一山也希望對方出手,剛好可以驗證一下自己是不是就是死不了。
當下語氣更加冷漠不屑地說道:「別跟我扯什麼守護火星,我沒有那麼偉大,我就想守護身邊的人。你不外乎想說詭異海死亡谷黃金城封印着魔王?魔王破封而出會滅世。我就呵呵了,你們這些狗屁的大人物就喜歡站在大義的名義上去行陰詭之事,說不定你們現在已經就是魔王的先頭部隊了,不然會抓其他人煉成屍魁來守護?所以你們就是漢奸、走狗、二鬼子……」
「漢奸?你是最近到達火星的地球人?」
雖然是感應,周一山還是能夠感受到對方的驚訝,不過卻沒有回答,而是轉身就走。
「你等等……」
周一山於是隨意站住,又將形象改變成了墨北城的樣子,根本不管遠處包圍過來的人。
「墨北城?」
「墨北城怎麼跑出來了?」
「墨……北城……」
楊沛峰和楊偉帶着人將停下了腳步的周一山團團圍住,不少人失聲驚呼?
「現在還有什麼話說?墨北城不會也是你楊家的人吧!」周一山淡然自若地說道。
「狗屁墨北城,想做我楊家的人,你不過就是我屍魁的試驗材料!」楊偉怒道,「去,給我抓起來……」
「墨北城……他不是已經逃了嗎?怎麼又進來了?」楊沛峰不可思議地說道。
「我覺得這裏好像還有一些事情要辦理,所以就回來了……」周一山無所謂地說道。
楊沛峰忍不住扣了扣腦殼,總覺得哪兒不對。
「沖啊!我的頭功……」
「是我的功勞……」
無數煉屍堂、巡邏堂的弟子和屍魁沖向了周一山。
「如果你再不說話,我就繼續大開殺戒啊!到時候別說言之不預……」周一山喝道。
話還沒有說完,敵人已經沖近了身,周一山不再猶豫,神識傀儡對着屍魁發動,瞬間就奪取了控制權。
人的神識有保護,這些屍魁卻沒有,控制起來簡單直接。
這些悍不畏死的屍魁殺人簡單直接,撕裂,直接粗暴的撕裂,它們自身根本不防禦,完全是不要命的進攻,別人打它如中敗格,而只要被它近身,瞬間就會血肉橫飛。
「屍皇給我回來!」楊偉恐懼地喊道。
屍皇果然應聲而回,張開雙臂向他雙肩抓來,標準的撕裂架勢。
「它已經不是你的屍皇了!你不要命了!」楊沛峰大喝道,拉着楊偉就跑。
「不,我的屍皇,我的屍皇……」楊偉拼命地掙扎。
可惜任憑楊偉喊得多麼的聲嘶力竭,屍皇守護在周一山身前將它曾經的同伴撕成了碎片。
「住手,都給我住手!」這次不是心靈感應,而是真正用嘴巴說出的話。
周一山控制屍魁站在身前。
煉屍堂和巡邏堂還活着的弟子,恐懼地看着周一山,他們想不明白一直忠心耿耿的夥伴為什麼說叛變就叛變了,沒有一絲徵兆。
「救治堂是誰負責?給我出來!」那聲音帶着一絲惱羞成怒。
眾人面面相覷。
他們聽不明白救治堂是什麼意思,基地雙堂只有煉屍堂和巡邏堂,哪有什麼救治堂啊?
「護衛隊是誰負責?給我出來!」聲音帶着一種沖天的怒火。
這是誰?
難道基地里還有人闖入了進來?
「你是誰?這裏是我昆虛界地盤,沒有什麼救治堂和護衛隊,只有煉屍堂和巡邏堂。」楊沛峰小心翼翼地說道。
「狗屁煉屍堂和巡邏堂?誰改的名字,楊戩那小子呢?叫他出來見我!」聲音中的怒火有滔天的趨勢。
楊戩那小子?
二郎楊戩嗎?那不是先祖嗎?
楊沛峰更小心了,不確定地問道:「前輩可是說的二郎楊戩老祖?」
「不是他還是誰?叫他馬上來見我!」
「二郎楊戩老祖已經失蹤上萬年了……」楊沛峰下了一跳,看着楊偉,楊偉也滿臉的不可思議。
「那這裏現在是誰主事?不會就是你小子吧?」
「不是,不是,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巡邏小兵,這裏主事的……」
楊沛峰說到這裏,楊偉狠狠地揪着他的腰肉,又惡狠狠地盯着他。
「說吧!旁邊那個亂草小子,抓活人做試驗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周一山聽到這裏既覺得理所當然,又有些不可思議。
當初他神識披灑的時候,就是這楊偉最先發現。現在這個神秘人這麼沛然的神識,楊偉卻一無所知,不然他也不會做出那些暴露自己的小動作。
這絕對是門內的一個老前輩,難道是?
楊偉聞言囁嚅了半天,最終一個字都沒有說出來,倒是楊沛峰說了一句:「抓活人做試驗起碼已經幾千年了!」
「起碼幾千年了!幾千年了……呵呵呵……」神秘人的聲音似哭似笑,「馬上將新抓來,還沒有真正變成屍魁的人放了!」
「前輩……請問你是?」楊偉終於回過神來,不甘地問道。
「呵呵!本是家醜不可外揚,你是叫墨北城吧!後人不爭氣,你自己去帶人出來吧!相信你能夠找得到地方!」聲音突然帶着幾分頹然,後來又變成了心靈感應。
「多謝前輩,不過我還有問題想請教,請成全!」周一山不卑不亢地說道。
「你說,只要能夠說的,絕不推辭……」
「哪兒能夠找到息壤?哪兒能夠找到生命泉水?」周一山隨意說道,好像息壤、生命泉水就是路邊野花一般。
「你要息壤,是有植物朋友瀕死,還是要養屍?你要生命泉水是有朋友肉身死亡?」
「前輩慧眼!」周一山恭敬地說道,但是內心卻掀起希望之火。
「整個詭異海就是息壤構成,不過你絕對不能夠破壞詭異海,這裏封印的不是什麼魔王,而是暗黑天……」
「啊!暗黑天?暗黑天是什麼?」周一山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故意忍不住驚呼出聲。
「你用不着演戲,你怎麼可能知道暗黑天的?」神秘人更吃驚,哪怕是心靈感應,周一山都能夠感應到。
「徹底殺死過一個元嬰寄身,另一個打爆過元嬰寄身。」周一山說道。
神秘人的神識波動劇烈,卻一直沒有發出信息,周一山也不說話,神識披灑,淡然地看着楊偉和楊沛峰帶人逃走。
「裏面養屍地應該有息壤,昆虛界裏面也有息壤,每一個小世界雛形都是息壤誕生了靈智,失落國度有大量息壤,精靈國度有大量生命泉水……」
不等周一山說話,神秘人又說道:「養屍地的息壤因為沾染了屍氣不適合用來救治,以後與暗黑天戰鬥的時候,可以讓瀕死的人繼續戰鬥,取不取看你自己,昆虛界現在我也不知道情形怎麼樣了,待會你去這裏拿一個我的信物,看看有沒有用。」
說着一副地圖出現在周一山腦海,上面標註了昆虛界的路線圖,還有詭異海的行走方法。
「多謝前輩,不知道失落國度和精靈國度在哪兒,怎麼尋找?」周一山誠心誠意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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