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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央從來不知道,原來忍者世界還有一個這樣美麗的地方。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她和鼬還有鬼鮫此時正呆在一條小船上,眼前的河流不寬,但是河水清澈,行進輕緩,遠遠看去如同鏡子一樣倒映着天上的藍天白雲以及河岸兩邊如血一樣的紅楓林。
一草一木,皆可入畫。
這個小國家叫小南國,很小很小,在地圖上估計只有一個小點來代替,但是這裏卻美的出奇,堪稱火影世界裏最美麗的風景勝地。
只是……這裏的美麗,是它的特點,也是它的偽裝色,在這層偽裝色下,是火影世界裏面最大的銷金窟。
就像是它漂亮到糜爛的外表一樣,這裏面也是爛透到骨子裏面了。
黃、賭、毒、黑,只要是黑暗面的生意,這裏五毒俱全,甚至格外的猖狂。
「三位客人是到哪兒去啊?」搖船的是個裝扮很是性感的女人,聲音中含着一絲奇妙的沙啞,讓人聽了就忍不住的想去看她,她的目光留戀在鼬的身上,眨了眨眼睛,媚眼如絲的問。
看看,招攬生意,都如此的明目張胆。
臉上又一次帶上了金色面具的柳央,轉頭看了那個女人一眼,隨後對正看着前方的鼬笑着問:「對啊,我們去哪兒啊?」
臉上笑着,她的心中卻對鼬招蜂引蝶的程度有點煩,想着要不要給鼬也帶上一個面具,擋住那些女人的目光。
不過最終,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如果這個人的心真的在自己身上,不管帶不帶面具都是一樣的,何必要把人拴在自己的身邊?
屬於少女的清脆嗓音突兀的響了起來,乘船的女人臉上的笑意一頓,隨後看了看那個一直戴着面具存在感極低的同性,驚訝的發現對方那簡單的貼身皮甲下玲瓏有致的身材,隨後眼中染上了一絲笑意。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原來是有主的,我這個人最有道德了,既然已經有主了,我便不搶了。」
女人說着,手上搖船的動作快了幾分,隨後便對着一直看向她這邊的鬼鮫拋了個媚眼「這位客人呢?您一直看着我,是想要點什麼特殊服務麼?」
才不是呢!
一直在一邊看熱鬧,心中暗搓搓希望柳央跟這個女人打起來的鬼鮫,身體瞬間一僵,緊接着趕緊轉頭看向遠處,不肯搭理對方。
真是麻煩啊,他對這種女人最沒辦法了。
一直沒說話的鼬,目光一直看着遠處的天際,直到一直烏鴉從天邊飛過來,落在他的面前,一雙血紅的眼睛對着鼬看了看,緊接着叫了兩聲後,化作了黑氣消散。
「去這裏最大的渡口,鳥取渡。」鼬轉頭對着搖船的女人說了一句,隨後伸手抓住了身邊柳央的手,下一瞬坐的筆直的身體一歪,歪在了柳央的肩頭:「有點累……」
原本想譴責他耍懶的柳央瞬間有些緊張的摸了摸鼬的額頭。
這個動作三年前開始她就經常做。
畢竟那個時候的鼬,身體真的已經透支的厲害,她帶着鼬到處求醫問藥的時候,慢慢的便養成了這個習慣。
她生怕一個不小心,原本死在21歲的鼬,會提前在她手中報廢。
不過還好,都過來了。
感受着手下溫涼的肌膚溫度,柳央鬆了口氣。
差點都忘了,他已經不是那個隨時會把自己的身體拖垮拖死的鼬了。
忽然,柳央想起了一個問題,一個在她心中憋了很久的問題。
「鼬……」
「嗯?」
鼬閉着眼睛,哼了一聲,表示疑問。
柳央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緩緩問道:「你現在,還想去死麼?」
她一直知道,鼬一直是一個極有主意的人,只要是他做了決定,那麼不管是什麼人都無法阻擋他的算計。
就好像在原著里,他通過在鳴人身上下的暗示,成功解除了穢土轉生對死去後自己的算計,並且最後做了左右大戰勝利的決定性人物。
能把自己生前死後都算的這麼明白,她實在不敢去算鼬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
如果……她想,如果在陪在自己身邊活下去和為了和平獻身,鼬很可能會選擇後者。
這是柳央在這段感情里,唯一自卑的地方,她怕自己敵不過鼬心中的大義,他最後會依舊把自己玩死。
如果真是那樣,柳央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
所謂大義,她懂。
她曾經也為了那個風光迤邐的大唐江山熱血過,即便是自己最後身死,她心中也沒有一點後悔。
家國不在,如何苟活?
她不能接受鼬去死,但是也不想就這樣綁住他的腳步,讓他礙手礙腳。
靠在柳央肩頭的鼬聞言,身體僵了僵,隨後下一秒便身體突然放鬆,把全部力氣都施加在柳央的身上:「你怎麼知道的?又知道了多久?」
他很詫異,柳央居然會知道自己的計劃。
「猜的。」柳央垂眸,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青年精緻的眉眼,補充:「在你滅族的那一天。」
「所以一直以來,你都知道?」鼬翻身躺在柳央的腿上,視線向上看着柳央垂下來的眸子,隨後輕輕勾唇,說不出的誘惑。
「嗯……」
柳央看着他,聲音輕到好像被風一吹,就要散了。「我想知道,你現在還想死麼?」
真是個混蛋,明明做好了死的準備,卻在不停的撥撩她,最後居然還被他成功撥撩了。
想到這,柳央又有點唾棄自己美色當前不過腦子。
可是,就是這麼喜歡啊……
不小心聽到了兩個人談話的鬼鮫,眼中驚疑不定,但卻沒說什麼,只是腦子裏不停的回想起了他跟鼬初次見面的時候,鼬對他的回答——
人直到死前的那一刻,才能真正的認清自己。
所以,鼬早就已經為了一件事,做好死的準備了?
鬼鮫坐在船幫上看着船下清澈的湖面,看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忽然露出了一個笑容。
他,還有鼬,應該算是好人吧?畢竟他們都是為了自己心中意義而存在啊……
鼬的目光在少女的臉上掃視着,看着那張遮擋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面具,忽然伸手把面具摘了下來,看着那昳麗的眉眼,伸手撫平了對方皺起的眉頭,輕笑:
「我怎麼,捨得只留你一個人在這裏?」
柳央想讓他活着,那他便活着。
這是三年前柳央到處帶着他四處求醫操碎了心的時候,他心中下的決定。
他知道柳央原本不屬於這裏,能在這裏停留,甚至能夠為了他停住腳步,他已經很開心了。
他怎麼會讓柳央一個人孤苦無依的活在這個對她來說,並不熟悉的世界?
而且之前做那種決定,完全取決於,他的身體被萬花筒日益掏空的情況下,不得不做出的最優化選項。
可是現在,他融合了初代細胞,萬花筒帶來的弊端,在不停的被初代細胞修復,他的身體比之前的任何時候都要強大,說不得……他根本就不用去死就能完成那個目標。
一直緊緊握在身側的手猛地一松,柳央有些汗濕的手掌抓住了鼬摸着自己的臉頰的手,閉上了眼睛,輕輕的嗯了一聲。
不需要再說什麼,只要有這個答案,什麼都夠了。
就這樣,一直到鳥取渡,在撐船女人驚訝的目光下,柳央把金色的面具又一次戴到了臉上,擋住了所有人探究的視線,和鼬還有鬼鮫結伴下了船。
「接下來去哪兒?」
柳央只知道來小南國是來找源淳的,但是具體源淳在哪兒,只有鼬知道。
「往前走,就是小南國最大的一家藝伎坊。」鼬抬手把斗笠罩在了頭上,一邊順着腳下的石階向前走,一邊對柳央說道。
「那個源家我倒是有所耳聞。」鬼鮫四處看了看,見往來的都是恩客和藝伎,便覺得沒什麼意思了,隨後說道。
「這個源家,據我所知,好像是那位安倍晴明大陰陽師的摯友,源博雅的後代,在五大國都極有面子,雖然現在沒什麼陰陽師的職業了,但是他們還是高貴的貴族後代。而且聽說源氏的男人都很花心,但是卻偏偏是那些貴族小姐心中的完美情人,在外面很受追捧。」
鬼鮫說到這裏,隱晦的看了一眼走在一邊的柳央,卻被臉上的面具擋着,看不到具體的表情,心中大呼可惜:「所以那位源淳公子調戲到這位刀姬的身上,好像沒什麼好奇怪的。」
話音剛落,視線中就被一雙血紅的寫輪眼佔據,鼬掀開了斗笠,萬花筒正對着鬼鮫,冰冷的神色把鬼鮫凍得一哆嗦。
柳央聽到此處,倒是沒覺得什麼,反正那個源淳在她的眼中,也只是一個被她教訓過的登徒子而已,對方的家世她還真不怎麼在乎。
話說回來,好像三代話里話外的意思,這個源淳怎麼樣都無足輕重,不影響大局,這足以證明他在源家的地位也不怎麼樣,自然更沒什麼好怕的了。
「反正我們的身份也就這樣了。」鼬的聲音淡淡的從斗笠里飄了出來。「再做點什麼事情來,也沒人會懷疑我們的目的,而且,我們不過也只是教訓一下他而已。」
對,好好的「教訓」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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