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正的三船。」
刀被架在脖子上,柳央和鼬兩個人的表情倒是適時的驚詫,這恰恰取悅了太廠。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鬍鬚,隨後怡然自得的點了點頭:「不錯。」
&只是借着這張跟三船一模一樣的臉,偷梁換柱取得你們信任而已。」太廠說着,看向柳央和鼬的目光之中飽含着惡意。
&知道如果我跟三船硬拼的話,我會贏,但是為此付出的代價未免有些大,那個傢伙的武力身為孿生兄弟我是了解的。但是你們兩個出手就不一樣了,你們是忍者,又不是我手下的勢力,如果失敗了死就死了,我不會有什麼損失,如果成功了,那麼就是意外之喜。」
&成功了。」柳央冷淡的眉眼中帶着寒意的看着太廠。
&錯。」太廠看着眼前燒的正旺的正殿,隨後對着柳央和鼬笑的格外開心。
&們既然能殺死三船,你又有什麼把握能留住我們?」鼬看着三船,漆黑的眸子如同一汪深潭深不見底。
&你們來之前,我已經在你們茶水裏面放了一些東西,算算時間,現在應該可以開始發作了吧。」面對鼬隱含着威脅的話,太廠卻是胸有成竹。「不然的話,我又怎麼會有把握,能讓你們出來刺殺三船呢?如果你們失敗,也不會暴露我所在的位置。」
&盤倒是打的真精明……」
鼬低下頭看着腳下的石頭,淡淡的說了一句:「為了虛無縹緲的大名之位,你居然連自己的孿生兄弟都能殺死,真是讓人嘆為觀止。」
&生兄弟?」
太廠聽到這幾個字好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忽然仰天大笑起來,笑了半晌之後,才看着鼬目光兇狠:「明明我們兩個都是一同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為什麼他可以活在陽光之下,而我卻要在黑暗之中汲汲營營?這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給你們講個故事吧。」太廠看着眼前越燒越旺的大火,和在火焰之中不斷炒成灰燼的木材發出的噼里啪啦的聲音,眼神有些空洞:
&前有個世家小姐,在家租的安排之下和另外一個世家的公子成親,雖然是家族安排,但是她卻愛上了那位公子,那位公子也喜歡上了她,兩個人不過兩年就抱了一對雙胞胎兒子。」
&是那個公子呢?他克制不住自己年少便養成的風流成性啊,不過三年,就變了心,不停的去找別的女人。小姐一次兩次忍了,三次四次就開始鬧,到最後竟然生生把自己折騰的鬱鬱而終。
&終之前,小姐拼着一口氣和公子和離,然後把一對雙胞胎一分為二,將其中小的送回娘家,大的留給了公子。
&可笑的卻是,在小姐死後,公子終於認識到自己最愛的女人還是小姐,進而把所有的過錯全部歸根到留在家裏的孩子身上,怨恨如果不是因為有了孩子,他怎麼會守不住自己出去沾花惹草?
&以他對留在家裏的那個大的非打即罵,讓他受盡百般虐待,只恨不得一命換一命,打死這個孩子,換小姐一命。懦弱的男人,只會這樣逃避現實,為了他那可笑的尊嚴。呵,而那個被送回娘家的小的孩子呢?他從小就受盡萬般寵愛長大,他就像生長在陽光下的太陽花,可以肆意的追逐着自己想要的東西,而那個大的,只能躲在陰暗的角落裏為了能看到明天的太陽算盡一切。」
講完這個故事,太廠看着眼前還在燃燒着,已經徹底葬送了自己孿生弟弟性命的大火,唇角勾勒出了一個扭曲的笑容:「你說,這樣的他,怎麼能讓我不嫉妒,不恨?他阻攔我,我怎麼可能會顧念什麼狗屁的兄弟情義。」
&然你說的挺慘的。」鼬抬起眸子看着太廠,隨後淡淡的說道:「但是我還是不得不說,你還是輸了。」
&了?我怎麼會輸?」太廠轉頭獰笑着看着鼬,隨後說道。
話音剛落,他就不由自主的被眼前的場景驚得瞪大了眼睛。
&
&
兩聲慘叫響起,原本還拿着刀架在柳央和鼬脖子上的四個忍者,瞬間暴斃了兩個,躺在地上七竅流血,不過眨眼之間便失去了呼吸。
&真是厲害的毒藥。」鼬眼中不含任何感情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兩具屍體說道。
話音剛落,只見他的眼中紅色的光芒閃過,另外兩個忍者好像被操控了一樣,眼神空洞的看着彼此舉起了手中的刀,將刀送進了對方的胸膛里。
&
鞘刀出鞘,眨眼之間便將圍繞在自己身邊的那些士兵全部拍飛出去,柳央看着太廠玩味的笑了笑,隨後握着鞘刀跟着鼬一起走向太廠。
因為兩個人表現出來的能力太過讓人驚訝,原本那些圍繞着他們的士兵瞬間向後退了一段距離。
&你們怎麼會……」被留在原地的太廠看着不斷靠近的鼬和柳央,臉上終於染上了一絲驚恐。
&你說我們怎麼躲過了那毒藥?」鼬看着太廠,好心的解惑道:「因為我們從頭到尾就沒信過你,自然是用了一點小小的手段就騙你手下的忍者喝掉了啊。」
「……你們從一開始……不可能,你們明明就相信我就是三船的!」
太廠失聲說道。
&看你自己的手吧。」鼬對着太廠提示道:「一個鐵之國的大將,手上怎麼可能沒有刀劍磨出來的繭子?還有,照你所說的,三船在叛亂發生之前出去練兵了,那麼又怎麼會知道木葉遞交過來的入境申請?綜上所述,能知道木葉遞交申請的人,應該只有常年呆在鐵之國國都的文官,副守閣太廠才有的特徵。」
&外。」柳央看着聽了鼬的話望着自己的手失神的太廠,隨後補充道。
&為了掩人耳目,在三船一族的宗祠下面挖了密室,但是這密室是匆匆完成的,我之前不小心碰到了密室甬道的牆。上面的紅丹雖然有做舊的痕跡的,但是牆體卻帶着潮濕之氣,而那個密室又十分的通風,如果是以前挖的在這種環境裏面早就陰乾了才對,怎麼會有潮濕之氣?」
&何況。」柳央想起自己之前在密室裏面看到的那個少女,對着太廠笑了笑:「更何況,如果你真的是三船,那麼三船千美子怎麼會躲着所有人,那麼狼狽的孤零零遊蕩在三船一族的宗祠裏面,還躲着所有的人。」
&船千美子!」
太廠一聽這個名字,瞬間提高了聲音:「她在宗祠裏面?怎麼可能?我明明搜過所有的地方!」
&就是你不了解三船一族宗地的又一個證據了。」已經走近到太廠身邊的柳央抬手將刀架在了對方的脖子上:「三船一族的宗祠裏面是有密室的,三船千美子就躲在那裏面,而你這個所謂的『鐵之國大將三船』,卻對此一無所知。」
&惡!」
太廠的手猛地握拳,咬牙切齒的說道。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隨後對着柳央和鼬說道:「現在你們不能殺我,殺了我的話,你們的入境申請想都別想!還有那八千武士更是連影子都別想見到。三船死了,鐵之國現在除了我根本就沒有更高位的官員能夠調動那些武士!」
&麼?」
鼬見太廠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挑了挑眉,隨後對太廠淡淡的說道:「你有什麼證據,我們真的把三船殺死了?」
&說什麼?」太廠聞言臉色一變,隨後急忙轉頭向四周看去,卻見眼前一個人影飛快的閃過,隨後胸前就是一陣巨力傳來,他就倒飛了出去。
&讓人傷心,太廠,你竟然會變成今天這幅樣子。」三船站在原地看着被自己踹飛出去的太廠,只覺得心頭一堵。
他們是孿生兄弟,但是沒想到竟然會鬧得今天這番地步。
&太廠看着站在那裏映着火光一副悲天憫人模樣的三船,隨後忽然笑了起來:「又是這幅樣子,又是這幅樣子!三船!你知不知道你用這張跟我相同的臉做出這幅表情只會讓我更加恨你麼!」
&是黑的,你憑什麼就是白的?」太廠說着,從地上爬起來,看着三船,伸手指着自己的胸口:
&啊,三船,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就用你最得意的居合斬,往這裏來……來殺了我啊!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今天落得這個地步,這個下場,是我輸了,但是絕對不是我咎由自取!」
他知道,三船現在還活着,那兩個木葉忍者還在一邊虎視眈眈,今天他大抵是逃不過去了。
&還在執迷不悟!」三船皺着眉,腰間的太刀被拇指頂開了一寸的距離。
&不過運氣比我好一點而已!」太廠看着三船,隨後指着一邊的柳央和鼬大喊一聲:「如果不是他們幫你,你早晚都要死在我的手中!只恨老天不站在我這邊,但是我直到今天做的這一切從來都沒有後悔過!」
&這一部,你竟然!既然如此……」三船聞言,不忍的閉了閉眼睛,隨後沉重的說道:「那就如你所願!」
話音剛落,三船瞬間抽出了腰間的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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