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很不好的消息要分享給你。一筆閣 www.yibige.com」柳央剛從火影塔回來報備了神秘的面具人來襲的消息,一回到病房,就見佐助坐在床上一臉嚴肅的看着她。
「什麼事?」看着佐助如此嚴肅,柳央也不由自主的嚴肅了起來。
「你自己看看吧。」
佐助說着,看了看坐在床邊的小狐狸,小狐狸見狀急忙把一個信封交給了柳央。
柳央看了一眼小狐狸,卻沒從小狐狸的臉上看出什麼,只能伸手接過信封。
打開信封看到了裏面的內容,柳央的目光着重在尾端貓婆婆留下的貓爪印上看了看,隨後手指一抖合上了紙張塞回了信封裏面。
「這上面說的可是真的?」
「既然能夠被忍貓一族打探到,必然是真的。」佐助說着,臉上的表情有些鄙視的看着柳央,你竟然不信?
「我倒是沒有不信。」柳央隨手拽了一把椅子坐下來,看向佐助:「我只是沒想到,他們的速度會這麼快。」
明明之前,鼬才將將把四尾帶走,怎麼會這麼快就擄到了六尾?
忽然,柳央想到了之前跟鼬見面的時候,鼬經常說他們的任務需要時間,而曉的計劃從始至終只有一個,就是集齊尾獸召喚十尾。
難道說,之前鼬他們的任務,就是花費時間來打探各國人柱力具體的身份和實力麼?
轉頭看着佐助,很顯然,這小子也想到這了。
柳央快步走到了床邊看着佐助,沉聲問道:「你的意思是……他們已經知道九尾人柱力的具體身份了?」
「嗯。」
佐助也不避諱鳴人是不是在場,對着柳央點了點頭。「很顯然,他們只是最近才開始收集尾獸。這麼短的時間裏面,能夠輕易收集到六尾,如果不是他們已經提前做過功課,根本就說不過去。」
「那我們之前帶着空回木葉,豈不是多此一舉?」柳央說着,有些皺眉。
很顯然,鼬一定不會輕易暴露鳴人的身份,但是如果曉裏面的人都對名人的身份有所了解的話,那鼬隱瞞與不隱瞞也沒什麼意義了。
「所以,我們現在必須立刻想出對策。」佐助說着,轉頭看了一眼小狐狸:「之前自來也大人不是說要帶你去妙木山修習蛤蟆仙人模式麼?你趕緊收拾收拾滾蛋!」
「這個時候我怎麼能跑掉?」鳴人瞪大了眼睛看着佐助,隨後雙手握拳:「找不到我,他們不是更加瘋狂麼?到時候你們可怎麼好?」
「就算你在又有什麼用?你一個人能挑翻整個曉麼?」柳央斜眼瞅着小狐狸,隨後冷笑一聲:「曉裏面的人各個都有影級的實力,你現在的確是很厲害,跟九喇嘛融合之後更厲害,但是你能打敗他們所有人麼?」
「與其在這裏說什麼要幫忙,還不如趕緊沉下心來趕緊去提升一下自己的實力,好歹到時候也能多保護你幾分。」
柳央知道小狐狸不是什麼胡攪蠻纏的人,現在他想留下來,更多的是擔心佐助。
但是現在卻不是他們所有人顧念兒女情長的時候。
聽了柳央的話,鳴人臉上原本激動的表情也消沉下來,隨後垂下了眸子,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像一隻被主人拋棄的寵物一樣,可憐兮兮的搖着自己的尾巴。
「真的不行麼?我只是想留在這裏幫大家而已。」
其實他心中更加記掛的卻是佐助,佐助現在身體的情況說不上好,可以說是個易碎品,如果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裏面發生了什麼意外可怎麼好?
「鳴人……」頭上微微一重,一隻手忽然落在了他的發頂,鳴人抬起頭,正好看到佐助正看着他,臉上的表情有些蒼白。
很顯然,剛才抬手的動作給他帶來的負擔太大了,讓他整個人都有些無法承受。
「誰讓你亂動了,趕緊給我躺好!」鳴人瞪了佐助一眼,隨後把佐助的手從頭頂上拿下來,輕輕地放回原處,整個人一點都找不到平時大大咧咧的樣子,充滿了小心翼翼。
「我沒事。」佐助看着鳴人如此緊張的表情無奈的說道:「柳央說的對,你現在留在木葉很危險,最好的辦法就是跟着自來也大人回妙木山,好好修習仙人模式,這樣才能保證你的安全,曉的人是絕對找不到妙木山的。」
說着,佐助頓了一下,隨即對着鳴人罕見的笑了笑:「如果你真的想回來幫我們,就快點學會仙人模式回來。」
「佐助,你這個大笨蛋,大白痴!」誰知道,就在佐助話音一落,鳴人卻是跳起來對着佐助大喊一聲,下一秒就消失在病房裏面。
速度之快,
如果不是佐助及時打開了病房裏面的結界,鳴人怕是會直接撞上去。
「……」看着鳴人消失的方向,柳央轉頭看着佐助:「你這是何必?」
「我只想他活的更長久一點。」佐助回視柳央的目光,悶悶的回了一句。
「隨便你們。」柳央一點都不想看這兩個互相打啞謎的人,轉身也離開了病房:「我去一下火影塔。」
現在這消息來得這麼突然,她要想辦法為鳴人多爭取一絲生還的機會。
九尾對現在的鳴人來說,跟命一樣重要,一定不能讓曉的人把他抓去。
只是可惜,原本還打算讓空來給鳴人做擋箭牌的,現在恐怕也不能實施了。
想到這,柳央心中更加鬱悶了。
想當初還費了那麼大的力氣把空帶過來……算了,就當日行一善,好歹也算救了地陸一條命。
心中鬱悶之氣無從發泄,柳央整個人的氣壓都低了起來,惹得一路上從她身邊路過的人都忍不住好好看看這個一臉亂殺之氣的少女。
被柳央撞到了一邊的鹿丸更是茫然的看着柳央離開的方向,轉頭對着井野問:「你知道發生了什麼麼?」
「我怎麼知道?」井野一臉怪異的看着鹿丸。「她的心思你都猜不出來,我更猜不出來了。」
「看來是有事情發生了……」鹿丸摸了摸下巴,心裏面默默盤算着什麼時候去柳央那裏聽聽消息。
但是轉眼想到了有事情就代表着有麻煩,他果斷放棄了這個想法。
麻煩什麼的,還是等到事到臨頭再說吧。
而在此時,木葉的一處僻靜的訓練場裏,空正一身袈裟的站在那裏,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戴着面具擋住臉的男人,一臉的疑惑:「你說你是我的父親?」
這個人一出現就直接把他帶到了這裏,還順手把一直在暗處保護他的暗部甩掉了,本以為是什麼敵襲,他都已經做好反抗的準備了,沒想到對方竟然說是自己的父親。
藏在寬大的袖子下,纏着繃帶的右手的手掌之間紫色的查克拉慢慢的散了出去,空的眼中帶着疑惑的看着對方:
「既然你說你是我的父親,為什麼這麼多年沒有來找過我?」
說話間,空的神色染上了一絲委屈。
這麼多年在火之寺,他像一個真正的孤兒一樣活着,自己都以為自己真的是孤兒了,沒想到會在今天突然蹦出來一個人,跟他說他還有一個父親。
「沒錯。」戴着面具的男人,緩緩的伸手把臉上的面具退了下來,露出了面具下面那張和空有幾分相似的臉。
或者說,是空的臉像他幾分。
「我是你的父親,和馬。」和馬說着,直接把手上的面具丟到了一邊,對着空伸出了手:「自從你母親去世之後,你也不見了。這些年,我一直在到處找你,沒想到居然會在木葉找到你。」
「兒子,你是我的兒子,我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我的兒子。」和馬說着,臉上好像有幾分激動,「除了你,不會再有第二個人像你這樣,完美的集合了我和你母親的樣貌。」
「真的麼?」空的心中不是不激動的,畢竟這麼多年了,他從沒想到自己還有親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並且在不斷地尋找着他。
「當然是真的。」和馬臉上的表情越發慈愛起來,看着空,像足了一個剛剛找到兒子的父親。「你怎麼會在木葉?我們一起離開這裏好不好?父親帶你離開這裏,我們一起過自己的平淡生活。」
看着那個一直朝着自己伸出來的手,空的臉上有幾分動容,隨後緩緩地伸出了自己的手,搭在了和馬的手掌上面,臉上帶着憧憬看着和馬:「父、父親……我想跟你離開,但是離開之前,能不能讓我跟我的朋友們告別一下?」
「當然可以。」
和馬見空把手放在了自己的手心裏面,隨後猛地伸手攥住了空的手,絲毫不給空掙脫的機會,對着終於察覺到不對勁的空露出了一個扭曲的笑容:
「我親愛的兒子,我還等着你親手送你的那些朋友去地獄呢,怎麼會不讓你跟他們告別?」
「你說什麼……」空終於察覺到不對勁,手上開始掙紮起來,但是不知道和馬是怎麼握住他的手的,愣是絲毫沒讓他掙脫開來,反而越掙越緊。
就連身體裏面那股不屬於他,卻被他馴服的力量,都好像沉寂一樣,不管他怎麼催動,都沒有絲毫的反應。
「我親愛的兒子,為了為父的大業,你是時候該出手了!」話落,和馬手中忽然出現了一一根小小的紫色千本,下一秒這根千本就扎進了空的脊椎裏面。
一陣沖天的紫光亮起,無數紫色的查克拉就在那根千本沒入空身體的那一刻從空的身上暴起。
空仰頭髮出了一聲怒吼,隨後眼中閃爍着紫光,眼睛已經轉變成了獸瞳的模樣,轉頭看着木葉的方向,呲着牙,嘴邊流出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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