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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都帶着飛段的頭跑了。一筆閣 www.yibige.com
在那個被鹿丸炸出來的大坑面前,眾人不得不接受這樣的一個結果。
柳央不知道鹿丸是怎麼能夠在那麼短時間裏面困住了飛段並且把飛段的頭給炸掉了,這小子一直那一臉高深莫測的表情,柳央一看就知道他不可能對自己說。
這次的遭遇戰打的稀里糊塗又莫名其妙。
柳央覺得這幾次任務,簡直就好像玩一樣,胡鬧一通就成功完成,這世界上去哪兒找這麼好的事情?
如果真的這麼容易,在大唐她又怎麼會拼盡全力還死在了令狐傷的金蛇劍下?
長嘆了一口氣,柳央總覺得自己現在的狀態不是很好。
心態尤其不穩定。
「你怎麼了?」
佐助在一邊斜眼看她,手上的文件一疊又一疊,這些都是忍貓一族最新送上來的情報,他要分門別類整理好。
這些文件裏面,有些是可以拿在明面上給別人看的,有些是只能給三代和綱手看的,還有一些,只能他和柳央知道。
柳央坐在窗台上,像一隻貓一樣懶洋洋的曬着太陽,眯着眼睛看着窗外的街道和樹木,還有在大街上走着的人,最後語氣淡淡的說道:
「總覺得現在這種安逸的感覺,給我一種很不確定的感覺。」
「不確定?」
佐助隨手把一份需要保密起來的文件塞回了懷中,又拿起了另外一份。「有什麼好不確定的?來多少殺多少就是了。」
「說得輕鬆。」柳央回頭看了少年一眼,隨後垂下眸子嘆了一口氣:「你知道『曉』裏面到底是些什麼人麼?到目前為止,我們只碰到他們兩次,雖然都成功擊退,但是總是給我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你是不是青春期到了,想太多了?」佐助合上了手中的文件看着柳央,黑色的眸子裏面帶着認真的情緒對柳央說道。
「滾!」
柳央翻了個白眼。
誰都會有青春期,可是獨獨她這個老妖怪不會有。
有些東西,只能夠經歷一次,哪怕就算她一次又一次的回到小時候,都不可能再找回來了。
「沒什麼好想的。」佐助低下頭,翻着手中的文件對着柳央說道:「就像你教我的那樣,遇到什麼困難,直接硬着頭皮打過去就是了,不管贏不贏,反正不會後悔。」
「……」柳央默默地看了一臉理所當然的佐助一眼,心中又嘆了一口氣。
她和佐助真是兩個世界的人。
轉頭看着窗外,柳央的臉上卻並不輕鬆。
迄今為止,曉組織的成員除了鼬所在的南斗組合之外,她遇到了兩組。
藝術組雙雙摺戟,剩下的羽生也跟另一個人一樣沒什麼區別,而飛段現在只剩下頭生死不知,角都那老怪物肯定是活着的,畢竟他還有兩個心臟在。
就大局面上來看,她是贏了一路的,但是總覺得這幾個人太好解決了。
明明是影級忍者,但是卻搞得跟普通任務一樣簡單。
她總覺得好像有一層迷霧一樣攔在眼前,在這層迷霧後面,是更大的危機在等着她。
眼前的平和,終歸只是一層假象。
回過神,柳央看着窗外樹上躲在枝幹之中的那隻黑色的烏鴉,心中有些鬱悶。
也不知道鼬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想起那個對着自己笑的溫和的青年,柳央這回終於感受到了第一世的時候那個異地戀同事的痛苦了。
傷不起。
「砰!」
辦公室的門被猛地踹開,隨後一道金色的人影沖了進來,直奔着辦公桌後面的佐助而去,而佐助手一抬,輕而易舉的控制住了那個朝着自己撲過來的人,轉頭看去,俊秀的臉上面無表情:「你這又是幹嘛?」
「啊啊啊啊啊!」小狐狸雙手抱着佐助按着自己的手,臉上滿是崩潰的情緒對着佐助大喊:「你快找人把那個空帶走吧!他簡直要纏死我的節奏。」
沒錯,自從幾天前空來了木葉之後,身為九尾本體的鳴人,就感受到了空這個仿人柱力對自己無比的熱情。
對,沒錯,就是那種時時刻刻都要呆在鳴人身邊,就想狗皮膏藥一樣,撕都撕不下來的那種。
而之前被空重點關注的柳央,反而輕鬆了許多。
「忍一忍吧。」柳央轉頭看着正對着佐助死纏爛打的鳴人,慢條斯理的開口說道。「你現在對於他來說,就好像自己的母親一樣,等到時候空身體裏面屬於九尾的力量被抽去了,他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繼續纏着你了。」
「話雖如此,但是也不能跟我睡在一起啊!」鳴人轉頭瞪了柳央一眼,對着柳央控訴空的惡行。
「你知道他剛才對我說什麼麼?說晚上要跟我睡在一起!我才不要!我絕對不要!」
「哎呀。」柳央曲起一條腿,隨後把手撐在上面盯着自己的臉看着小狐狸,聲音中帶着幾分揶揄的說道:「都是男生嘛,反正又不會睡出孩子。」
話落,柳央看了一眼臉色微沉的佐助,心中偷笑。
這小子,根本就沒發現,自己對鳴人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友情麼?
為了鳴人暴露自己的情報網,對鳴人常年入侵自己的臥室完全沒有一點意見,嘴上嫌棄的要命,身體卻很誠實的包容着鳴人。
怕是在不知不覺之間,他已經把鳴人放在一個不同的位置上了吧?
柳央對同性之戀沒有什麼歧視,他們只是喜歡的人剛好是同性而已,本來就沒必要承受任何人怪異的目光。
兩個人的戀愛是兩個人的事情,頂多再涉及到兩個家庭的事,跟外人又有什麼關係?
「他要跟你睡?」佐助挑了挑眉,對手鬆開了對鳴人的鉗制,眯着眼睛說道。
鳴人憋着嘴狠狠地點了點頭。「我才不要跟他一起睡!」
「你跟他說,我們房間太小,裝不下第三個人。」佐助說着,直接一把把鳴人丟出了辦公室,着重強調:「讓他自己找個地方睡吧!」
開什麼玩笑!他絕對不會讓這個仿人柱力進入到自己的地盤裏面,他們根本就沒那麼熟好吧!
更何況……
佐助想了想小狐狸的小身板,嗤笑一聲。
就算像柳央說的,跟那個小和尚睡在一起,吃虧的也是這小子吧,笨蛋!
心中這麼寬慰自己,佐助卻發現自己還是看不下去了,最後乾脆的把手中的情報一推,躺倒在椅子上按着自己的太陽穴閉目養神。
好一出大戲啊……
柳央側頭看着佐助心煩意亂的樣子,無聲的笑了笑,隨後轉過頭看向一邊,對着窗外那棵樹樹幹上的烏鴉眨了眨眼睛。
吶,鼬,你看到了麼?佐助這裏過的很好,還有空談個戀愛呢,雖然他自己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木葉的天空還是那麼晴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裏總是悶悶的,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即將要發生,但是我卻完全不能阻擋他發生的感覺。
如果你在我身邊的話,或許我不會這麼迷茫吧?因為你總是能夠跟我商量到一起去呀。
但是這個最簡單的願望,對於我們來說,都無比的艱難。
雨之國。
曉基地裏面,鼬站在大廳里看着正在給飛段的頭縫到新身體上的角都,眼中的勾玉靜靜的轉動着:「為什麼不把他的身體也帶回來?」
角都現在在把飛段縫到一具新的屍體上,反正這傢伙不死之身,怎麼都能過得去。
「你以為我不想?」角都悶悶的懟了一句鼬,手上卻是不停的用線給飛段縫身體:「那個木葉刀姬在一邊虎視眈眈,和他身體之間距離實在是太近了,如果我去撿身體的話,一定會她拖住,到那時候就我連他的頭都不一定能拿回來。」
「這個木葉刀姬……」站在一邊的佩恩冷眼看着角都的動作,隨後眯了眯眼睛:「已經妨礙到我們的計劃了。」
「需要把她處理掉麼?」阿飛站在一邊,語氣莫名的對着佩恩問道。「竟然能讓角都前輩這麼難看的回來,一定要好好教訓這個不聽話的孩子。」
「既然計劃已經開始了,與其把力量浪費在一個只有遇到才會妨礙計劃的人身上,還不如加快腳步,在她之前把其他的人柱力拿到手。」
宇智波鼬看了一眼阿飛,隨後轉頭對着佩恩語氣淡淡的說道:「別忘了,木葉是有規定的,那些忍者沒有批准是不能隨便離開木葉的,更何況九尾人柱力還在木葉,我們遲早要過去,到那時候一起解決不就行了麼?」
沒有人知道,他藏在袖子裏面的手正死死地握緊,心中對阿飛也是按捺着殺氣。
這個人,一定知道了什麼,不然的話不會把目標放在柳央的身上!
是那棵草麼?
鼬看着站在角落裏面的黑絕和白絕,手指來回的捻動着。
「我的想法和鼬一樣。」佩恩的目光毫無感情的掃視着在場的所有人,最後把目光落在角都的身上:「九尾就在木葉,遲早連他們一起收拾。」
「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去見一個很有趣的人。」佩恩說着,向來毫無感情的聲音裏面帶着幾分意味深長:「說不定,這個人會是我們一個很好的幫手。」
一個能夠組成千軍萬馬的好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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