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央這幾天很暴躁。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對,沒錯,就是很暴躁。
明明最近什麼都沒發生,一切都是風平浪靜的樣子,但是她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的感覺,讓她整天整夜的提心弔膽。
「嗡——!」
手上的鞘刀飛快的划過空中,帶着藍色的刀氣撕裂了空氣發出了一聲嗡鳴,柳央身體靈活的一個翻轉落地,隨後鞘刀瞬間入鞘。
「站住!」
忽然開口,柳央轉頭看着那個正準備爬牆走的身影,鳳眼凌厲的掃過去,不出意外的看到那個身影一僵。
「這麼晚了,你去哪兒啊?」
「我……出去有點事情。」
轉過身,背着龍雀的佐助面色訕訕的從牆上跳了下來,看着柳央說道。
「有什麼事情,還要你穿便於夜行的黑衣服,趁我練刀的時候偷跑?」柳央冷笑一聲,腳下一動,身影閃了閃下一秒便出現在佐助的面前。
「我……」
佐助臉上的表情陰沉了一瞬,隨後有些自暴自棄的對柳央說道:「我想離開木葉。」
我累個大槽!
柳央只覺得一個大雷直接劈在了腦袋上,劈的她的腦子七葷八素暫時失去了思考能力。
「宇智波佐助,你說什麼?」
明明都已經想盡辦法隔絕了他和大蛇丸之間的各種聯繫,連咒印都沒讓那個死變、態種下去,怎麼這小子還是生出了離開木葉的心思?
明明她現在都安排好了,這木葉才是他們最安全的庇護所,只要等到時間一到,還能順便拿了團藏的命報仇,這小子現在跑路不是浪費了她的苦心麼?
還有,他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想要離開?嗯?
「我覺得在木葉裏面成長還是太慢了,我想出去看看。」佐助小心翼翼的看着柳央差到了極點的臉色,斟酌着語氣說道。
結果話音剛落,便看到了柳央的臉色更黑了幾分。
佐助一愣,表示自己完全不知道他到底說錯了什麼。
他之所以想離開木葉,主要還是因為這次和鼬見面一句話都沒說直接被月瀆放倒給刺激的。
他一直以為只要自己成長的很快,就能帶回哥哥,好好問一問當初他為什麼要拋棄宇智波,為什麼要拋棄自己。
可是這次見面才發現,他成長的還不夠快,所以才想離開木葉這個相對安全的環境,出去好好歷練一下自己。
因為他知道柳央不會讓自己輕易離開木葉,所以才想着偷偷跑路,沒想到還是被柳央發現了。
「佐助,你一定要在這個時候叛離木葉麼?」
心裏面憋屈的想了很久,柳央抬起頭默默地看着佐助問道。
為了她的計劃,起碼不能讓佐助背着叛忍的名頭離開木葉,大不了她去找三代,把自己押在木葉,換取佐助自有離開木葉的權利。
這麼一想,柳央的臉色瞬間又黑了幾分。
宇智波家的兄弟還真是她的克星,逼得她為了他們一步又一步的做出退讓。
可誰讓宇智波鼬那傢伙對她那麼好,雖然一見面就給了她一刀,但是後來對她好的真的沒話說。
為朋友兩肋插刀什麼的,她自問還是能做到的。
「叛、叛離?」
佐助一臉懵逼的看着柳央,眼中充滿了不確定的情緒。「我什麼時候說要叛離木葉了?」
「大晚上的你一身黑爬牆出去,還說要離開木葉,難道不是叛離木葉?」
柳央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茫然的佐助,聲音拔高了三度。
「當然不是。」
佐助一臉黑線的伸手摸了摸額頭,一副頭疼的感覺。
「這件事情三代是知道的,而且我不是一個人,我和鳴人以及自來也大人一起走。至於為什麼要偷跑,一是怕你不許我離開木葉,二是因為井野知道了這件事,非要吵着跟我走纏人的很,所以我才想落跑的。」
不是叛離說清楚啊混蛋!你說的那麼曖昧,讓她怎麼會不想歪?
使勁兒按下了心中那個想要跳起來暴捶這臭小子一頓的棺材板,柳央眯着眼睛儘量使自己心平氣和的說道:「哦?我在你眼中就這麼不通情理麼?而且居然不是小櫻想跟你走,還真是讓人意外啊佐助君。」
話音剛落,柳央想到已經被綱手收為弟子的小櫻,再想想整天跟小櫻黏在一起的小袖,心裏默默地抹了一把臉。
這該死的,屬於戀愛的酸臭味!
不過想到小櫻看樣子居然跟小袖有了感情,柳央表示還是不敢相信。
明明原著裏面小櫻一直在等佐助回來,而且最後兩個人也修成正果了,結果現在劇情在這裏拐了個彎,小櫻跟小袖快成了。
不過這樣也好,世上的事情如果全部都按照劇本來演的話,對她來說,還真不是什麼好事情。
這會讓她更加感覺這個世界是一場鏡花水月的幻境。
「這件事情跟小櫻有什麼關係?」佐助聞言更加一臉懵逼,在他的心裏,小櫻一直是個好同伴好朋友,雖然剛開始的時候有些花痴,但是後來不是已經成功進化成正常人了麼?而且她看起來跟小袖明明就跟配的好吧?
雖然……他從來沒見過小袖長什麼樣子……
旗木家的面罩果然都不應該存在啊豈可修!
「沒關係!」
柳央一副不想多說的樣子,對着佐助擺了擺手,「既然不是叛離木葉,那我就放心了,錢帶夠了沒有?帶夠了要走的話趕緊走,別忘了時常寫信回來就行了,或者直接用通靈獸傳信。」
「都準備好了。」佐助拍了拍自己胸前,他穿着一身黑色窄袖的短直垂,胸前交疊的衣領正好適合塞東西,柳央明顯看到他胸口那裏鼓出來一塊。
嗯,帶的錢還真不少。
「那就好,去吧去吧。」柳央說着,轉過身,手上一動,鞘刀又一次出現在手中,藍色的刀氣一閃而過,白紫相間的身影又一次在院子裏開始翻飛。
佐助站在一邊看着柳央一副醉心練刀的樣子,冷硬的臉部線條柔和了幾分。
「央,我會經常寫信回來的。」
說着,直接開門從大門走了出去。
本來偷偷跑路就是怕柳央不許他離開木葉,現在柳央一副認同的樣子,他自然也不必再遮遮掩掩的。
直到很久之後,感覺到了佐助的氣息徹底消失在她的感知範圍裏面,柳央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坐在了櫻花樹下的石桌旁,手撐着下巴看着頭頂上黑蒙蒙的夜空,半響之後吐出了一口氣。
真是……養了這麼長時間的小鬼忽然要離開了,還真是有些不習慣了呢。
四年前,她在這裏送走了鼬,四年後,又送走了佐助。
到頭來,又剩下她一個人。
轉頭,柳央看向她掛在檐角的宮燈,昏黃的光線,讓上面畫的花鳥栩栩如生,那宮燈掛在那裏很久了,是五年前她和鼬一起做的。
她還記得那個人笨蛋笨手笨腳的,做壞了十幾盞燈籠,最後才堪堪做成了一個,然後跳到了房頂,小心翼翼的掛在檐下。
當初這個小院有多熱鬧,現在就有多冷清。
一瞬間突然襲來的孤寂讓柳央有些措手不及,覺得整個人都文藝了很多。而人往往越脆弱的時候,越想有個人來安慰自己,而柳央也不外如是,她也想到了一個人。
但是轉瞬她又回過神,有些懊惱的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小腦袋瓜,隨後喃喃自語:「一定是最近沒睡好,我要回去好好休息……」
說着,柳央收起了傲霜刀祖阿,直接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沒想到,明明都已經在異世了,她還要過等蛙兒子(佐助)往家寄明信片的日子。
在柳央房間的燈熄滅之後,一隻有着寫輪眼的黑色烏鴉動作輕巧的從櫻花的枝葉中鑽了出來,盯着已經熄燈的房間好一會兒,才展開翅膀飛進了夜色之中。
「大蛇丸……」
清冷的聲音從薄唇中緩緩吐出,紅色的寫輪眼緊緊地盯着面前在地上不斷翻滾,滿臉痛苦的人,唇角緩緩勾起。
「還真是好久不見。」
「你……」
大蛇丸瞪着一雙充滿了紅血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站在角落陰影中的人影,半晌之後,張嘴,血沫已經浸了滿嘴,甚至從牙縫裏滲了出來:
「到底想要……做什麼……」
「怎麼說。」
染着紫色指甲,恍若白玉的手從寬大的袖子裏伸了出來,遙指躺在地上的大蛇丸,一道紅色的查克拉猛地從指尖躥出,鑽進了大蛇丸的肩膀里。
瞬間,房間裏的血腥味兒又重了幾分。
「你覬覦了你不該覬覦的東西,我很生氣,你動了不改動的人,我很生氣。所以,我來了。」
「宇智波鼬……」
大蛇丸冷眼看着站在角落裏的人,恨恨咬牙:「有本事,你讓我養好身體再重新打過!」
「你是不是穢土轉生用的太多了,把腦子用傻了?」
鼬的唇角微勾,冰冷的眼中滿是嘲諷。「身為忍者,本來就要一擊斃命,光明正大,那是武士才用的蠢招式。」
說着,抬手一指,又一道查克拉鑽進了大蛇丸的身體裏,霸道的破壞着他的身體。
「咚咚。」
忽然,房間的門被敲了敲,屋子裏的兩個人的呼吸都在那一瞬間停滯了一下。
「大蛇丸大人,您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
帶着幾分清冷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靜默了一兩秒之後,帶着幾分試探的追問:「要現在過去麼?」
大蛇丸幾乎想都不想的轉頭帶着幾分惡意的看向鼬,就在大蛇丸張口準備叫外面的君麻呂進來的時候,鼬果斷捲起了地上的空陳戒指,隨後整個人如同一陣風一樣衝出了房間。
而站在門外的君麻呂在門被撞開的一瞬間,手臂直接化成一把骨刀,狠狠的朝着鼬劈了過去,卻被鼬輕而易舉躲過,已經變成萬花筒的寫輪眼死死盯着君麻呂,一股黑色的火焰從他的眼中射了出來。
等君麻呂想辦法搞定天照之後,眼前哪裏還有鼬的身影。
聞道房間裏的血腥味,君麻呂下意識的就要衝進去查看大蛇丸,但是沒想到大蛇丸整個人的身體如同蛇一樣的遊了出來,轉頭看向鼬消失的地方,露出了一個充滿了血腥的笑容:
「宇智波鼬……你居然有了弱點!哈哈哈哈……讓我來看看,這個人是誰,說不定不需要什麼宇智波佐助的身體了,那小鬼的身體,哪裏有你的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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