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
「你回來啦?」
陌天歌推門而入,小心翼翼地轉身關門,想營造出一副我還沒有回來的場景。筆神閣 www.bishenge.com誰知道她剛合上門,還未轉過身,一道睡意朦朧的聲音從她背後響起。
瞬間渾身的毛孔放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妻主,你可算是回來了。」
「你……你怎麼會在我房間裏?」
望着凌亂的炕,還有眼前眼眶裏含着淚水可憐巴巴的蕭景宣,陌天歌蹙起了眉頭。好傢夥,她才走了一夜,就把她的房間給霸佔了,還有沒有把她這個妻主給放在眼裏!
陌天歌大步走到炕頭坐下,目光惡狠狠地打在蕭景宣的身上。
既然她此番已經回來了,那她必須要把這個妻綱給立起來。要不然就以現在這三個男人對她的態度,她要是不做一些改變的話,他們還不得站在她頭上拉屎拉尿啊。
「妻主……我……」
被陌天歌一質問,蕭景宣一張瘦的沒有二兩肉的小臉兒霎時紅了起來,垂下頭,佈滿老繭的手拉住衣角扣了扣,一副欲語還休的模樣。
半晌抬起頭對上陌天歌的視線,目光迷離,說話吞吞吐吐,抿了抿嘴,「昨晚輪到我服侍妻主就寢。」
話落,他的臉紅如天邊剛剛升起的艷陽,燦爛若妖,陌天歌一時被晃了眼,輕咳一聲,「你先出去吧,我累了。」
媽呀!
服侍就寢,這多讓人不好意思。
陌天歌性子雖然大大咧咧,彪悍無比,斬殺喪屍也絲毫不眨眼,但面對這狀況,她此刻的心態其實跟蕭景宣差不多。
淡淡瞥了他一眼,揮了揮手,讓他先行離開。
跑了一天一夜,她現在沒工夫做些別的,只想躺在炕上,睡個昏天暗地,海枯石爛。
「妻主,你的臉是怎麼了?」
陌天歌的話,蕭景宣聽進去了,但他並未着急離開,而是轉移了關注點,視線挪到了她的臉上。
右眼角,左臉頰,青一塊,紫一塊,這是挨了打了。
三步並作兩步,蕭景宣朝她走去,一臉急色,「妻主昨天去了落鳳城,是被守城門的衙役打了嗎?」
你倒是聰明,還能猜到她是被守城門的那兩個老娘們兒給打了。
「我沒事兒,你不用擔心,趕緊出去吧。」見蕭景宣的手伸過來想要觸碰她的傷口,陌天歌縮着頭往後躲了躲,再次攆他走,「別跟別人說我回來了。」
說完這句話,陌天歌便不再理會蕭景宣,掀開炕上的破獸皮蓋上,轉身躺下。
蕭景宣的手停滯在半空,嘴角緊緊抿着,望着陌天歌的背影,想說什麼,卻再也不敢開口了。
妻主好像真的變了很多。
「啊,啊……娘君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我知道了錯了,知道了錯了。」
陌天歌在自己屋裏還沒睡的有兩個小時呢,一把木棍就敲在了她的屁股上。
老虎屁股摸不得。
竟還敢打她。
一個躍身就要反擊,下一刻她就被個頭一米八七,長得如壯牛的黃大東給徹底制服,隨後她就被黃大東揪着耳朵跟拎小雞似的從屋裏給拎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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