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樞說「巫醫是一個具有兩重身份的人。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既能交通鬼神,又兼及醫藥,是比一般巫師更專門於醫藥的人物。」
呂洞賓說「巫醫,即巫師和醫師,古人多求救助於鬼神以治病,故巫醫往往並提。唐·韓愈《師說》「~樂師百工之人,不恥相師。」巫醫春秋之時,巫醫正式分家,從此巫師不再承擔治病救人的職責,只是問求鬼神,占卜吉凶。而大夫(醫生)也不在求神問鬼,只負責救死扶傷,懸壺濟世。殷周時期的巫醫治病,從殷墟甲骨文所見,在形式上看是用巫術,造成一種巫術氣氛,對患者有安慰、精神支持的心理作用,真正治療身體上的病,還是借用藥物,或採取技術性治療。巫醫的雙重性(對醫藥的應用與阻礙)決定了其對醫藥學發展的參半功過。」
蕭天樞說「那巫醫證明包含了最開始的道教和醫生兩種人的,後來慢慢道士又有道醫,來煉丹就方便多了……」
呂洞賓笑道「《神農本草經》是戰國、秦、漢以來藥物知識的總結。這部書里就帶有明顯的方士和仙道的色彩。它把藥物分為上、中、下三品。上品藥一百二十種,久服可以輕身益氣,不老延年。中品藥百二十種,可以抗禦疾病,補虛弱。下品藥百二十五種,可以除寒熱邪氣,破積聚。葛洪引《神農四經》說:「上藥令人身安命延,升為天神,遨遊上下,使役萬靈,體生羽毛,行廚立至。……中藥養性(生),下藥除病」。(《抱朴子?仙藥》)可見上藥就是修道求仙所追求的,這些藥物大都出戰國秦漢時方士所傳,其中對好些藥物都說:「不老神仙」,「長生不老」就是證明。在《漢書?藝文志》裏就把「醫經」、「經方」、「房中」、「神仙」四類書同列於方技略,正說明古代迷信與科學是互相雜糅混在一起的。在上品藥物中列於首位的就是歷代方士奉為仙丹妙藥的丹砂。葛洪說:「仙藥之上者丹砂」。(《抱朴子?仙藥》)「丹砂燒之成水銀,積變又還成丹砂,其去凡草木亦遠矣,故能令人長生。」(《抱朴子?金丹》)葛洪在煉丹中做過這樣的實驗,把丹砂,加熱離解出水銀,水銀和硫黃反應,加熱升華,又生成丹砂。道士們不理解其中的化學反應,把它看得很神秘,視為仙丹,結果許多人服之中毒而死。李時珍批判道:「水銀乃至陰之精,稟沉着之性。得凡火鍛煉,則飛騰靈變,得人氣熏蒸,則入骨鑽筋,絕陽蝕腦,陰毒之物,無似之者。……《抱朴子》以為長生之藥。六朝以下貪生者服食,致成廢篤而喪厥軀,不知若干人矣。方士固不足道,《本草》其可妄言哉!」(《本草綱目》卷九水銀條)」
蕭天樞說「說起煉丹,就不得不提葛洪……」
呂洞賓笑道「葛洪(283-363年)丹陽句容(江蘇句容縣)人。他「綜練醫術」,(《晉書》本傳)是著名的醫藥學家。葛洪醫藥方面的著作有《玉函方》一百卷,《肘後要急方》四卷,《神仙服食藥方》十卷,《黑髮酒方》一卷等。他感到醫藥的方書卷帙煩重,加以選輯整理,編撰成《玉函方》一百卷。又將方便經驗方編撰為《肘後要急方》,用以救急,便於攜帶,可以懸於肘後,故又名《肘後救卒方》,簡稱《肘後方》。它包括傳染病、慢性病、外科、眼科、小兒科及獸醫等各方面。對各種病的起源、病狀、治療方法都有所敘述。如其中關於痘症(天花)流行和結核病的記述是世界醫學史上最早的記載。又提出用狂犬腦敷貼傷口來治療狂犬病的方法,這也為後來科學證明狂犬腦里含有抗狂犬病毒的物質。《肘後方》經陶弘景增補為《肘後百一方》,「取佛書人有四大,一大輒有一百一病之義名之」(《直齋書錄解題》)。以後金代楊用道又取唐慎微《證類本草》中所附藥方,加以增補,名為《附廣肘後備急方》,足見這部書為歷代醫學家所重視。」
蕭天樞說「還有陶弘景(456-536年)丹陽秣陵(江蘇南京)人。弘景知識廣博,是南朝著名的道教學者。史稱其尤明「醫術本草」。(《梁書》本傳)他的醫藥學著作有《本草集注》,增補葛洪《肘後方》為《肘後百一方》,還有《藥總訣》、《效驗施用藥方》、《集金丹黃白要方》、《服草木雜藥法》、《靈方秘奧》等。」
呂洞賓笑道「由漢代結集的一部古代藥典《神農本草經》載有藥物三百六十五種,分為上中下三品,這一分類法受煉丹方士的影響,認為上品藥服之可以成仙,顯然是不科學的。《本草》經過漢魏晉以來的歷代傳抄,字義殘缺,品次錯雜,弄得很混亂。陶弘景是精通藥物學的,他在《本草》學上的貢獻是:(一)整理了《神農本草》,陶弘景在《本草集注》中改變了把藥物按上中下三品分類的方法,他根據藥物種類的不同分為玉石、草木、蟲獸、米食、果、菜及有名未用七大類,這種分類法顯然比三品法更科學、更明確一些。以後唐代的《新修本草》和明代李時珍的《本草綱目》的分類都是在這基礎上加以改進的。(二)根據漢魏晉以來幾個世紀許多名醫用藥的經驗加以提煉總結,於《神農本草》三百六十五種藥物之外,又增補了三百六十五種藥物,取名為《名醫別錄》,把《本草》中藥物發展成七百三十種。(三)對藥物的性能、形狀、特徵、產地都加以說明。對於一種藥物有多種性能的,就以它主要的功能為本。中醫在用藥上本有君、臣、佐使的分別。但在《神農本草》中則以上品為君,中品為臣,下品為佐使,這種機械的劃分顯然是受了煉丹家方士的影響。陶弘景以藥物主治之病來確其性能,如治黃疸病的藥有茵陳、梔子等,祛風的用藥有防風、防己、獨活等。這是對《本草》學的一個重要的發展。(四)在藥物的配伍使用上,以主治之藥為君,輔助的藥物為臣、佐使,又根據人的老少、男女、身體的虛實以及各地的生活習慣、環境的不同進行辨證論治,發展了《本草》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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