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一張藥方寫好,上面滿是中藥名,中文翻譯是俄羅斯姑娘,拿着藥方她也看不太懂。詞字閣 www.cizige.com
「中藥和煎藥藥罐,我建議你們找一下我祖國的大使館,中藥的品質越好,治療效果越佳。」
當天安夏給領導做了一次針灸和按摩,領導人長期操勞,背部筋脈也阻滯嚴重,筋脈可以摸到許多打結的地方,在她的建議下,給領導人做了一次全脊椎加後背的筋膜按摩。
這種不似傳統按摩,需要很大的力氣,主要考驗按摩師對筋脈的了解以及力道掌握,所以花費力氣不大,病人也不會有什麼疼痛感,是一種輕柔但是更高技術的按摩方法。
按摩結束後,領導覺得疲憊不堪,回房間睡了三個小時,一覺起來後,只覺得渾身疲倦,找來安夏詢問,得知這是將體內的疲勞全都從內部激發出來,只要多休息幾天,疲倦消失後,就會有充沛的精力。
一連三天,領導人睡眠時間比以往多了三個多小時,第三天他果然覺得渾身清爽,就連呼吸都無比順暢舒服,這時候中藥也撘飛的,從華夏國霍家來到了克林姆林宮。
霍家只知道安夏給俄羅斯領導人看病,但並不知道什麼病,也不知道是哪個領導人,霍老爺子驕傲地昂着頭,自己外孫女去了俄羅斯,就給領導人看病,醫術了得。
只是苦於這件事情要保密,他都不能給那幾個老傢伙好好炫耀一番,尤其是還遇到了老謝,還在自己面前炫耀他的孫子,根本比不上自己外孫女,可惜什麼都不能說,霍老爺子憋慘了。
中藥到後,安夏就開始熬藥,一副藥水煎三次,分三次服用,每日一劑,一共二十一劑為一個療程,然後配合針灸以及熱敷。
熱敷的藥材同樣為這個藥方,她將藥材研磨成粉末,裝在布袋子裏,每天熱敷兩側太陽穴二十到三十分鐘。
一連吃了五天,領導的症狀沒什麼變化,又吃了五天,領導覺得腦袋裏那種沉重和疼痛似乎全部消失,手臂發麻的症狀得到改善,之前發麻或者沒感覺的穴位,出現酸脹感。
針灸十天結束,每日剩下熱敷,安夏每天給領導按摩身體一個部位,打通他全身阻滯的地方,刺激他體內循環系統,激活人體自我保護系統。
吃完十五副藥後,鄧一凡跟陸柏川的生意結束了,鄧一凡算了算賬,居然比之前計劃的利潤多了整整一成多,別小看這一成多,這可是好幾萬塊,兩人一共盈利三十多萬,在九十年代初,三十多萬,都可以在帝都耳環最好的位置買五六套一百平的大房子了。
兩人要走了,陸柏川找到大使館,提出跟安夏告別,大使館聯繫了俄方,領導得知是安夏的未婚夫,特意吩咐秘書,安排他與大家吃一次晚餐。
俄國人最重視的就是晚餐,邀請重要客人吃飯,越是晚餐,秘書跟領導確定了名單,這次晚餐宴請人員有安夏、陸柏川、鄧一凡以及華夏國大使館領導。
大使館領導接到通知,激動地說不出話來,跟俄最高領導人一起共進晚餐,這是一個國家高級別領導人才有的待遇,如果不是安夏,他能見俄最高領導一面就不容易了,怎麼可能會共進晚餐,這一頓晚餐,他可以與領導人溝通許多事情,談得好對兩國都是利益無窮。
「吃飯?」鄧一凡有些莫名其妙,他只知道安夏給人看病回不來。
「這是給你們準備的西裝,這是俄國高級領導人,晚上一定要注意儀表,我給你們找了專門的儀表培訓顧問,先學習一下。」
「啊!不是吧,那我不去了,我不想學,俄國人吃個飯特別麻煩。」鄧一凡一聽這麼多事,不太想去,不過收到隊長的眼風,立刻狗腿道「隊長,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學,肯定不能給咱們國家丟人。也不知道是多大的領導,我可是見過大場面的,就是葉利欽我也不怯場。」
大使館領導沒有說話,心裏卻有些迫不及待,希望時間儘快到晚上,他倒要看看,鄧家公子是不是真的見過大世面。
到了下午一輛黑色轎車,將眾人接走,坐在車中鄧一凡感覺有些不太對,這個車子的各應減震效果太好了,但是車門似乎很重很厚,還不能搖下車窗。
他不知道這可是經過改裝的車,自然與普通車不一樣。
到了地點,經過層層安檢,來到克林姆林宮前,鄧一凡覺得自己在做夢,這是克林姆林宮,這裏面住着俄總統副總理以及專門服務這兩位領導人的工作人員,難道……
他簡直不敢想,安夏居然給俄副總理看病,天哪!
接待人員將二人帶入賓客廳,安夏已經坐在裏面等候多時,十五天沒有見到陸柏川,明明兩人就在一個城市,卻連面都見不到,這時候她感覺到,當最高領導人也不是那麼好,至少每天忙得昏天黑地,沒有時間跟家人相處,甚至都沒有時間好好吃頓飯,好好睡個覺,太辛苦了。
安夏與眾人打招呼後,大家坐在沙發上聊天,鄧一凡裝作鎮定模樣,眼珠子四處亂瞄。
「安夏,你給哪個領導人看病?」
「等會你就知道了。」
「副總理?也就是副總理了吧,你真厲害,是怎麼認識副總理的?」
鄧一凡有些激動,副總理啊,自己要跟俄副總理吃飯,以後哥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這段經歷夠他吹一輩子的牛,誰見過這麼大的領導人,自己見過,人家還請自己吃飯了。
鄧一凡美滋滋地想着,大廳的門被推開,最高領導人步履匆匆地走進來,他與大家的會餐時間只有四十分鐘,對於一個正式的晚餐來說,短了很多,但是這已經是他能擠出來最多的時間了。
俄領導人伸出手,大使館領導立刻緊緊握住,然後鬆開,接下來是陸柏川,然後是鄧一凡,只是鄧公子已經呆滯了,我是誰,我在哪,我眼前的人是誰,我是不是在做夢!
鄧公子怎麼也不敢相信,自己在俄羅斯報紙電視上看到的總統,居然活生生地出現在自己面前,生活真他喵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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