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既然如此,不如你就此與林家徹底斷絕關係,住到我們家,以後就當我親妹妹,我看誰敢欺負你!」
陸柏川看着安夏笑嘻嘻地模樣,眼底划過心疼和難過,這笑容下面掩飾着多麼濃厚的悲傷,安夏曾與自己說過,就是這樣不堪的林家她都願意留下,因為她想有個家,哪怕這個家不這麼溫暖,可那也是家。筆硯閣 www.biyange.net
「夏夏,你別難受,其實我跟爺爺早都把你當成親人,咱們是一家人。」
「呵呵!一家人,你當我表哥?」
陸柏川堅定地點點頭,「對,只要你願意,我就是保護你一輩子的表哥。」
這個認死理的二缺!安夏被陸柏川的眼神和語氣氣得半死,自己可不想跟所愛的人變成表兄妹,這件事是前世最惡毒的詛咒,祝你跟你的愛人成為表兄妹!
不!堅決不行!
「這恐怕不行!我還沒見過哪個表妹把表哥看光光,然後又這樣照顧表哥的!敢問陸柏川先生,我跟你都已經走到這一步了,你讓我做你表妹?這是不打算對我負責?」
陸柏川順着安夏的目光,發現她正盯着自己……那啥,他的臉一下子紅了,「我、我……」
「你既然不想對我負責,那我對你負責可好?等你傷好了,咋兩結婚!」
「不不不,這怎麼行,我不能跟你結婚!」
「陸柏川,你不跟我結婚,你讓我怎麼辦,我一個姑娘家,把你看了個遍,然後掏心掏肺地照顧你,現在你不跟我結婚,你就是當代陳世美。」
安夏故意哭訴,看到陸柏川臉色憋得通紅,一會兒又慘白無比。
「那個杜美娟是假的,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找她配合你演戲,故意想讓我放棄,你不就是中毒了嗎?至於這樣藏着掖着嗎?」
陸柏川瞠目結舌地瞪着安夏,「你、你知道了?」
「知道了,打我一給你拿脈就知道了。」
陸柏川心頭傳來劇烈的疼痛,「你知道也好,我將不久於人世,什麼時候死我自己也不知道,但去年夏天我說探親,實則是求醫,我已經找了最厲害的中醫世家,由霍家家主已經早都不問診的霍老醫生親自給我治療,已經沒能解毒,甚至還激發了部分毒性。
我真傻,我還以為大火把我的腿燒的讓你看不出來了,我的腿上經常會出現黑色斑點,帶來陣陣麻痹酸軟,有時候又是鑽心的疼,那種疼可以讓我瞬間殘廢,站都站不起來,所以我不能跟你結婚,我不能拖累你,你越是對我好,我越是痛苦,但我希望你有一個平安順遂的一生,所以我不會同意跟你在一起的。」
「七花七蟲毒,來自雲南少數民族,倒也不是那麼難解,霍家看不好,不代表我看不好,你沒發現這段時間,你再也沒毒發過?」
「你、你知道這是什麼毒?」陸柏川再次張嘴瞪眼,今天安夏帶給他的衝擊,不亞於他執行最危險的任務,心臟砰砰地劇烈跳動。
「知道啊,只是失傳已久沒想到現在還會有人配置這個毒藥,七種植物毒性以及七種蠱蟲混合而成的毒藥,它們會相互結合形成新的毒性,這是比較難的地方,但是也不是無藥可解。
所以陸柏川,你中毒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解不了這個毒!」
陸柏川想了想,自打自己住院後,自己確實沒有出現以前那些難受的症狀,他還以為是燒傷讓自己的痛感遲鈍了,「為什麼我最近沒有毒發的反應。」
「因為我給你吃了百寶解毒丹,這個丹藥可以壓制你體內的毒性,而我對其中幾種毒性已經確定,等你身體好了之後就開始解毒,先將單一毒性解除,在解除複合毒性,這樣你的身體就大好了。」
「我真的能好?」
自己所中的毒,當初在雲南地區找了那麼多當地的當地部落的大夫都沒能解決,所有的人一檢查,就連連搖頭,唯一嘗試過解毒的霍家也告訴自己無能為力,誰知道安夏跟自己說,可以解毒,這不亞於給了他一條全新的生命。
他也能期盼自己的未來,能去喜歡自己喜歡的姑娘,不用再擔心一旦自己突然死亡,爺爺該怎麼辦?
「我沒敢告訴你,是怕你知道此事,又不能給我解毒,又不肯離開我,反而耽誤了你一身,畢竟霍家都沒能解開這個毒。」
「提到霍家,我接下來還要告訴你一件事,你可要仔細聽好!
我的親生父母找到我了,原來我並不是安家的孩子,我的父親叫蕭敬生,我的母親叫霍靜姝,也就是你說的霍家,她是霍懷綱的妹妹,你應該認識霍懷綱吧,他現在是霍家家主。」
陸柏川呆呆看着安夏許久,然後在自己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不是做夢!那這又是怎麼回事?
安夏把當年的事情,仔仔細細地跟陸柏川說了一遍,陸柏川這才搞清楚安夏的身世。
「許美鳳太可惡了,連你的身世都要霸佔。」
「她已經受到報應了,事情揭穿後,她家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看着安夏陸柏川終於明白她剛才為什麼笑得那麼燦爛,不是強顏歡笑,其實是真的高興。
「夏夏,我真高興!你一直想要一個家,想要有爸爸媽媽,這下終於實現了。」
「是啊,終於實現了,接下來要實現的就是,等你傷好之後,迅速幫你解毒,你放心保證藥到毒清!」
安夏說的如此肯定,陸柏川坐在床邊兒,突然心頭百感交集,他了解安夏,打從跟她認識,這個女孩就深深吸引自己,她的堅強、孝順、善良一直都吸引着自己,而且她說能做到的事情,那就一定能做到。
那就是說,自己的毒能解,安夏說的如此篤定,看樣子對她不是難事,那……
他望向安夏的眼神漸漸變得炙熱!
「陸柏川,你這樣看着我幹什麼?告訴你給你解了毒,我就離開你,躲得遠遠的,再也不見你,讓你也嘗嘗難受的滋味。」
安夏說着說着眼窩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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