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男子很是傲慢地瞥了一眼星姝,繼續回到百無聊賴的狀態:「凜,你說我該怎麼打發時間呢?最近太無聊了。」說着這位懶散的城主打了幾個哈欠,隨手拿起手邊的一顆藍寶石扔進了溫泉池:「小月,賞你的。」池中左側的妖冶男立馬笑的花枝亂顫:「謝謝,城主」。右側的粉面男明顯醋溜溜的哼了一聲,不高興地拍了幾下水。「我怎麼會忘了你呢,小星,給你本公子的戒指。」一個鑲滿寶石的戒指劃着美麗的圓形弧線拋到粉面男的胸前,接着戒指後,粉面男不怎麼待見地瞟了熏凜一眼,幽幽地說道:「凜,你怎麼又來了,你一來城主的魂兒就被你吸走了,就冷落了我們哥倆,你可真煩人啊!」語氣中帶着嬌怒,還有那麼點小撒嬌。星姝立馬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擠得沒地兒去了,心想我擦,本姑娘大老遠,披荊斬棘,外加被這個變態虐待,好不容易來到個說理兒的地方,本來想着懇求城主還我自由呢,沒想到是來聽你們一群腐男打情罵俏來着,老天啊,本姑娘上輩子是做了哪門子孽,是屠城了,還是搶親了,讓我來遭受這般折磨啊。
「本來還有條蛇可以玩玩,可惜讓人給剁了,我可憐的小蛇蛇。」說着城主漫不經心地打量了星姝一番,那眼神多少令星姝有些毛骨悚然,本以為熏凜已經夠恐怖了,可碰觸到城主的眼神,讓她看到了無底的黑,城主的眼睛似乎能吞噬所有的光亮。城主很隨意地抬了一下手,摸起旁邊醬紫色的李子啃了起來,此時一個僕從前來為城主斟酒,不經意間幾滴酒濺到城主的李子上,那人立即癱跪在地上。城主仿佛沒事兒一般又啃了兩口,輕輕地向外推了推手,有人把僕從架了出去。此時粉面男難掩臉上的笑意:「又要殺奴才了,城主,我得去看看,你知道我最喜歡熱乎乎的血了。」說着還意猶未盡地咋了咂嘴,頓時讓星姝覺得噁心極了,隨後妖冶男也跟了出去。
「凜,聽說你前天一人獨戰五個鬥士,還斬殺了一個,戰績不錯麻。」「城主過獎了,若不是覺得鬥士養起來太過費時費錢,剩下四個也別想保命,殺一二個過過手癮而已。如今戰事一觸即發,屬下平時也得該省則省,多多儲備些軍餉。」星姝已經覺得兩個人的話不堪入耳了,簡直就不把人當人,可惡。「凜,你的陳請本公子已經看過了,看着以後還有用的份兒上,就留這個獸女一命。古語云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還是咱們男子清爽似水,哪像濁氣纏身的女子,晦氣很了。你說是不是,獸女?」說完城主輕蔑地瞟了星姝一眼,星姝雖然滿腔怒火,卻也乖乖了耷拉着着腦袋,說道:「城主所言極是,謝城主不殺之恩,城主永葆青春,容顏永駐。」這自然是熏凜事先**的結果,他警告過星姝若想保命,必須按照他安排好的言行行事。
「凜,炎公主那邊的情報打探的怎麼樣了,這個可惡的女人,本公子真想把她活捉,遊街示眾,然後剝皮抽筋。」城主的語氣滿是憤恨,臉上的肉也隨之抽搐:「凜,帶上獸女,把炎公主的老巢給我攪個天翻地覆!」星姝此刻明白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飯,自己自始至終都是熏凜手中的一顆棋子,無法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