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茜道:「你說的那個啊!你想的沒錯,確實是我支開婁風,把他的魚線和魚鈎都換了。都是欲望商城上購買的特製魚線和魚鱗勾,能夠承受千斤拉力!」
秦岳嚇了一跳:「這麼恐怖?」
朱茜點頭,隨後,就坐直,轉頭對他,竟有些臉紅的說道:「能幫個忙嗎?」
秦岳皺眉,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隨後,就見到朱茜朝那個帳篷看了看,見沒有任何動靜,就擋着他的面,將t恤脫掉,只剩下一個胸罩,他忙將腦袋瞥到一邊,說道:「你這是幹什麼?」
朱茜就低聲笑道:「莫非你連女人的身體都沒有見過?」
秦岳道:「不是這個原因!咱們終究是男女有別,這麼相對,傳出去實在讓你難以做人啊?」
朱茜笑道:「你這是在說笑吧?這是什麼地方?有誰會說?有誰會知道?不是你想的那樣!轉過來,快來幫忙!」
秦岳只好轉過去,就看到朱茜將左邊胸罩掰開,頓時露出裏面的圓潤,不過,他卻看到上方有一塊紗布貼着,上面竟然有些滲出鮮血,才知道原來她是受了傷,忙皺眉道:「怎麼受的傷?」
朱茜苦笑道:「就是被那巨蟒一鞭子抽在水中的時候,被一塊殘片刮出來的傷口,有一條口子,你來幫我縫一下?」
秦岳忙退了一步,眼睛都不敢朝她胸上看,面色很是尷尬,就道:「婁風不是喜歡你嗎?你怎麼不讓他幫你縫合?」
朱茜苦笑道:「你又不是沒看到婁風那個人好色,要是讓他來縫,我還不被他摸光了。我這人有點潔癖,不太喜歡別人摸我的胸,所以,只好找你這個人把持力強的人來幫忙呢?」
秦岳笑道:「你還真是看得起我啊!」說着,他也不好再推遲了,也不用,讓朱茜拿她的急救包,就把自己的急救包放到胸前,將胸口上的紗布輕輕的扯掉,隨後,又拿着酒精等消毒傷口,卻發現傷口這才幾個小時,就有些發白髮炎了,暗叫不好,熱帶雨林,有傷口果然不妙啊,難怪朱茜身體略微顫抖,難道是傷口引起的?只好仔細的清理一番傷口,眼睛也儘量不在她的胸口停留,其實也沒有那種欲望,此時的當口也實在讓他提不起興趣,倒是朱茜的臉上出現絲絲紅暈,而他把傷口消毒好,就用針線將傷口縫合,又用紗布貼好,隨後,直接把她的胸衣給取了下來,環着她的胸,纏了幾圈,將傷口固定好,朱茜這才臉紅的戴上胸衣,又把t恤穿上。
秦岳道:「你這傷口已經有些發炎了,小心別沾着水,還有,吃消炎藥抗菌藥沒有?」
看到朱茜點頭,秦岳就又看着火光,道:「你身上有傷,再去休息一會吧?」
「那我們之間的約定?」
「我們之間可沒什麼約定?」
秦岳繼續道:「不過,你只要提前給我個信號,我會拿出合作者的姿態?」
「謝謝!」
朱茜就回到帳篷中繼續睡覺,而他也一直守護到天亮,也沒什麼動靜,倒是大雨停了,算是好消息,吃了早餐,就把帳篷等東西都收拾好,德蘭就在山上確定方向,根據指北針的方向,拿着開山刀,向着叢林中出發,不過,醒來的時候,婁風卻發現朱茜臉色有些發白,背着裝備,也有些吃力,婁風的男子主義就爆發了,看到秦岳輕裝上陣,忙喊了幾聲,讓他來幫忙。他到沒跟婁風爭這個,昨晚雖然做了噩夢,但還算睡了一些,精神還不錯,就將朱茜的裝備背在自己的身上,還好只有二三十斤,就走在後面,而婁風就和輕裝的朱茜說着話,似乎一點都不關心走在最後面當苦力的秦岳,似乎也忘記昨晚他們的那些約定俗成,不過,他卻隱隱猜到可能是朱茜不想要婁風誤會,讓這個團隊產生太多的矛盾與裂縫,妨礙她的任務。
秦岳暗暗搖頭,果然是個精明算計的女人,看來真是個白領,在寫字樓中上班,和衙內差不多,每天恐怕都在琢磨討好老闆之內的小心思,勾心鬥角,沒點心機,誰信啊?
進入叢林後,德蘭拿着開山刀,在前面開路,不過,很快就有人中招,中了吸血山蛭,吸附在大腿等裸露出來的皮膚,秦岳也中了兩條,而婁風腿上有七八條,倒是朱茜卻一條都沒中,都是將褲筒扎在鞋子中,而婁風覺得太熱,就把褲筒從鞋子中拔出來,結果中招了,還好這種吸血山蛭不能用手拔,容易斷在肉中,到時候鑽進肉裏面,可就麻煩了,倒是這吸血山蛭喜熱,就拿着打火機,一個一個的將它們給燙下來,還好燙下來之後,並沒有在皮膚上留下什么小洞,只是一點針扎傷口,就用藥消毒,婁風似乎被嚇壞了,死死地將褲筒系好,再也不敢亂露出來,而他也重新弄了弄褲筒。
眾人也在叢林中走了一上午,都感覺有些疲憊,隨後,就在附近,就地燒了些熱水,吃了乾糧,休息半個小時,又出發走了不到一個小時,他們從樹林中走出來,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水草茂盛的沼澤之地。
四人來到一處水草茂盛的沼澤邊緣,秦岳朝沼澤之地一看,竟然覺得有幾分眼熟,這沼澤處在的位置着實不妙,正好將通往對面的叢林隔斷了,左右看沼澤,都是橫亘一片,似乎看不到頭,不知道有沒有地方可以繞行,就回頭看向朱茜。
朱茜似乎知道他在琢磨什麼,根本就沒有問德蘭,而是用國語,說道:「按照電影的說法,此地應該就是比爾他們進入的沼澤之地。聽比爾的意思,是有地方可以繞行,但至少要耽擱一天的時間。繞不繞行,你們自己決定吧?」
婁風皺眉的想了想,沒有表態,而秦岳肯定不願意繞行,他不知道比爾等人是否已經從小鎮出發,時間是否趕上他們,他覺得有必要,提前比比爾他們更早的進入薩坦盆地,這樣好有備無患,否則,一旦落後,誰知道情況會發生怎樣的變化?因此,他就搖頭道:「時間緊迫,咱們還是從這沼澤之地穿行而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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