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升...」
微微升騰的感覺讓塵封感到不可思議,而隨後那感覺越來越猛。
塵封恍然間痛的睜開了眼睛,兩眼釋放着寒光。
整個面容徹底扭曲,光芒映照的皮膚竟被那骷髏替代。
「飛天神起!」
塵封大喊一聲,竟直接從那羽翼公子的背部飛到了十幾丈之高。
嚇得羽翼公子夫婦急忙躲過一旁,冷顫顫的道:
「這倒是是個什麼鬼東西。」
隨後兩人便立刻屏住內息,身體產生極為濃烈的黑色霧氣。
化作一道劍影射向塵封,並且竟然直接穿透那透明的身體。
「啊,他身體的那個發光的東西是什麼?」
兩人立刻收回元氣,驚詫的望着空中停止不動的骷髏軀幹。
只見在那軀幹之中心腹的位置有一個明珠,剎那間光芒四射。
「十重,哈哈哈。」
沉睡的塵封哈哈大笑,過了許久才慢慢睜開眼睛。
那種體內氣息大增的感覺,讓塵封對境界的突破有一種極為清晰的感覺。
空中的塵封在向下看去,羽翼公子兩人正在驚詫的望着。
塵封心中不禁冷笑,這個惡毒的夫婦,男不男女不女的,就讓他們在這冰峰山下好好地安息吧。
塵封立刻讓自己的兩翼展開,他神奇的發現背後的兩翼竟然變成了潔白的羽翼。
而且還比原來的木樨更為堅韌了許多,隨後屏住體內氣息,剎那間竟然憑空出出現了三道身影,
羽翼公子二人看後驚詫道:
「分身術?」
隨後掉頭就跑,逃跑對於塵封是家常便飯,追殺逃跑的人對於塵封來說也是家常便飯。
三個身影都口中都竟紛紛的噴出強有力的寒流,雙雙擊在兩人的身上。
看到二人被擊的身影,塵封緩緩落地微微笑道:
「冰峰寒氣襲人,二人可要注意保暖哦。」
那兩人被這襲來的寒流擊中後,身體濕漉漉的,冷的直打顫。
但兩人卻未曾料到的是,身後已經鮮血染成了一片。
「呼」
恍然間,化作的寒冰的已經徹底的燃燒起來,慘叫聲響徹整個山谷。
塵封看後輕聲哼了一下,面無表情的轉過身。
整個臉又扭曲了一下,那骷髏般的臉型又剎那間的渾然不見。
冰峰的一座山洞中,一個少女警惕的望着遠處:
「師傅,山腳下好像有什麼聲音。」
少女那鵝蛋般的小臉已是佈滿滄桑,面無血色,緊張焦急的望着。
從她眼神中看到恐懼,像是有些驚嚇。
而那老人顫抖着揭開身上的草蓋,看上去像大病了一般,微微弱弱的答道:
「估計又是死了一個修士吧,哎,這風土大陸早晚都要被這畜生毀掉。」
那老人已是滿頭白髮,滿臉滄桑,而且雙腿已經失去知覺,看樣子是經過那麼一場劫波。
「師傅,我們這擔驚受怕,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少女已是滿臉淚水,戰戰兢兢的說道。
這淚水亦是無奈,甚至她他連握拳頭的力氣都沒有,眼神冷冷清清的望着。
「冰兒...等着吧,不知道封兒現在怎麼樣了。」
那老人更是垂頭喪氣的縮卷在茅草鋪蓋中,顫抖的說道。
「師兄,你到底在哪?」
洞外,冰峰那刺骨的寒風狂嘯着,洞內兩人縮在茅草中,通過那僅有的洞口戰戰兢兢的望着前方。
緩過神的塵封,沿着一條極為陡峭的小路慢慢的朝冰峰頂走去。
其實這冰峰是當今帝王用來培植修為高手的地方,這些經過冰峰培育的高手也是用來幫他管轄着風土大陸,所以相對較為獨立。
但是帝王畢竟會在這裏安插他的一些眼線,迄今為止,經歷太多的塵封,也開始變得小心起來。
站在冰峰之下,塵封四處打量着周圍這漫天的冰山。
整個峰體沒有雪,淨全部是冰,而且是常年不曾融化。
那場面極為壯觀。
「這就是吾父曾經戰鬥過的地方,不錯不錯!」
塵封頓時被這宏達的場面有所感觸。
隨後塵封仔細的的打量着冰峰的每一處。
雖然整個冰山的山體全部被冰層覆蓋,但一處黑洞洞獨特的地方還是沒有逃過塵封的眼睛。
那個黑漆漆的洞口能夠極為隱蔽在冰峰峰體之中,要不是塵封十重的境界,也還真難察覺到。
「目前還沒有到帝王排查的勢力範圍,為什麼山體之上竟然還有山洞,究竟是怎麼回事?」
塵封疑惑的想着,然後順勢屏住體內的氣息,兩翼立刻展開。
「呼」的一下朝向那山洞飛去。
「果然有人在此。」
塵封盤旋在山洞上方警惕的望着,兩眼立刻釋放出一線光芒。
畢竟塵封在天一城那裏已經吸收了諸多光息,雖說殺傷力不強,但還是可以直接掃視道洞裏面。
「天一城的人。」
洞內的少女看到光線立刻警惕起來。
然後剎那間,兩條藤柳鞭立刻從兩個胳膊中釋放出來。
那藤柳鞭帶着一股血腥的殺氣,猶如一條空中飛舞的長蛇,瞬間殺出洞外。
「呼」的一下。
塵封急速飄到幾丈之外,很是慶幸急躁的躲開,稍微晚一些,估計就會被鞭笞的丟了性命。
「呼」的一下。
一股極有力的冰流,直接奔向山洞內。
強有力的寒氣逼着洞內的少女踉蹌的後退了幾步,嘴角溢出了鮮血。
「小心。」
那後面的老者立刻提醒少女,順勢疲憊的把少女挽過自身來。
剎那間那地面的冰流竟順勢着起火來,火勢讓那少女不知所措。
「妹的,敢跟老子玩這一套,冰峰也曾經是老子的天下,真的是不想混了。」
塵封微微笑道,心中很是開心。
但他還是想要看看裏面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如此的猖狂。
塵封慢慢的逼出自己體內的寒氣,將那洞內之火慢慢熄滅些。
帶感到安全之後,塵封才慢慢飄到了洞內,裏面的氣味極其的難聞。
塵封憋足了氣息,順着火勢慢慢的打量着洞內的兩個人。
少女一身襤褸,滄桑的臉上已經不滿了皺紋,老者眼神囧囧,只是貌似腿部有傷不能站立,頭髮已大部分花白。
兩人縮卷在一起竟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塵封,不過倆人的眼神像是閃過一絲光芒。
一種像是立刻見過久別的親人,但又不敢立刻承認。
只是微微張開口,不敢發出聲音。
但是塵封對面前的這兩人卻感到很是熟悉,眼看那火勢即將滿眼到兩人的身上。
「怎麼這麼的熟悉,花布的衣服,藤柳鞭,還有那腰間的葫蘆,塵冰?」
塵封激動的叫了起來,順勢又屏住內息,一股寒流瞬間將火勢熄滅。
現在的塵封不僅境界大有提高,對自己的功法也能熟練的掌握。
「塵冰,塵清長老。」
塵封呆滯的喊道,慢慢的走了過去,眼神直盯盯倆人。
他真的不敢相信再這樣的場合終於到了二人,而且看上去二人極為痛苦。
不知不覺中,塵封的眼神中已經蘊含着淚水。
那是是激動的淚水,但也夾雜着一種無奈。
「封哥哥。」
塵冰還是那樣的土,叫的還是那麼的憨。
然後塵冰順勢站了起來,不過此刻的她像是對塵封有一種牴觸。
不過她仍然不能阻擋自己的腳步,慢慢的朝塵封走來。
眼神中滿是激動,滿是興奮,希望恍然間升騰而起。
而塵清兩眼也是蘊含着淚水,嘴唇微微顫抖,喃聲道:
「是封兒,是封兒,你可回來了。」
「塵冰。」
塵封激動的喊着,此刻在他心裏已不是發慌,也不是感動。
它是興奮,它是開心。
塵封現在是滿腦的空白,滿腦的不可思議。
倆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鼻涕也是順勢流下。
「我們從小就在一起,一起吃,一起玩,在整個塵家,我們就是最親的人。」
塵封與二人一起坐着,塵冰還時不時拍打着塵封。
塵封心裏很是內疚,也很酸楚,畢竟他已是成年,應該承擔起責任。
可是目前二人現在這樣的狀態,完全是經歷過什麼。
如今經歷那麼多的波折,他未能盡到作為弟子的責任。
沒有照顧好師傅和他的師妹,這對於塵封這個男子漢,怎能不內疚。
過了許久,也許是太過於疲憊,塵清長老慢慢的睡了過去。
塵封慢慢屏住內息,釋放出一絲火焰,將整個山洞照的暖暖的。
「冰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你怎麼跟師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塵封輕聲的問道,雙手慢慢擦拭冰兒的眼淚。
塵封感到此時的冰兒長大了許多,甚至有些他都不如冰兒的感覺。
他感到冰兒是那麼的堅強,那種極為強烈的愧疚感讓塵封心頭極為壓抑。
畢竟塵封沒有做到一個師兄應做的責任。
塵冰重重的呼了一口氣,隨後哽咽的說道:
「師兄,自從我倆從風清揚那裏分別,我去了咱塵家,可是那時候,長老就已經被塵坪和塵侗那狗父子倆關到他倆設置的牢房中。」
「啊,竟然有這樣的事?」
「開始的時候我並不知道,只是想去找長老,最後他們二人想要把我迷倒,不過沒有得逞,我就知道長老危險,所以就想要把長老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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