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仙兒有侯夏工作的那家美容會所的會員,貌似還剩很多錢,所以許山決定吃完飯馬上殺過去。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把車開出小區停在小區外的街道旁,這平時沒有交警同志抄罰單,兩側有很多諸如沙縣、瓦罐湯之類的小店。
身懷高額存款的許山並沒有滋生暴富膨脹的心態,吃飯這種東西在哪都是吃,不像鹹水兒家門口就有吃食非要去各大商場商業街的餐廳,這是該說鹹水兒有格調還是品味?
許山不清楚,他只知道他喜歡喝瓦罐湯,這就足夠了,至于格調,去它的吧。
面前是一家繩金塔瓦罐湯店,鋪子不大,不是太髒但離乾淨整潔還有段距離。
店內坐滿了人,門口是一個齊人高的陶罐,這是煨湯的工具,再往前是橫豎擺放整齊的木桌,還有空位。
許山找了個位置坐下,老闆立馬走了上來,問他要吃什麼。
「一份南昌炒粉,一個雞蛋肉餅湯。」
「好的。」
老闆點點頭,乾脆利落的離開。
這種小店一般沒人端茶遞水的招呼你,瓜子什麼的更別想。
很快,老闆先把肉餅湯端了上來。
一個比脈動瓶口大兩三倍的瓦罐內盛滿了乳白色的湯水,蛋白漂浮在上,散發出誘人的香味。
許山嘗了口,味道還算正宗。
這種瓦罐湯是民間傳統的煨湯方法,是贛菜的代表。《呂氏春秋·本味篇》記載了煨湯的真諦:「凡味之本,水最為始,五味三材,九沸九變,則成至味」,幾千年的歷史記載和沉澱,使其獨具特色。
某些湯更是具有強體補虛的作用,當然,許山點的雞蛋肉餅湯是不具備這種效應的。
許山喝湯的同時,又有不少人把周邊的木桌坐滿了。
一個秀色可餐、美如冠玉的美女在場,自然吸引了不少男性的目光,但想像中那種上前搭訕或是小流氓調戲的橋段確沒有發生,這多少讓許山覺得有些遺憾。
或許,是鹹水兒的顏值還不夠禍國殃民吧。
要是鹹水兒的亡魂在場,許山肯定要指着她的鼻子嘲諷她:「你真的鹹魚爆了。」
其實也不怪她,和諧社會之下,小流氓都雞飛蛋打,抓的抓,判的判,剩下的都是有色心沒色膽的悶***人,內心YY然後和狐朋狗友點評一番其實已經到位了,至於更進一步,都缺少了那麼點勇氣。
許山安靜的吃完瓦罐湯、炒粉,付過錢直接趕往侯夏在的美容會所。
到了會所,時間剛在七點,進去前他先是找了家複印店把合同打了出來,明天再叫人上門取件把合同寄到閱文總部。
許山打了個電話,侯夏沒接,應該在忙。
他自顧進了會所,裏面的前台認識他,而且算是很熟了,馬上起身笑道:「咸小姐,侯夏在忙,你今晚做什麼項目?我給你安排其他人。」
許山皺眉想了想,以前的鹹水兒居然都是找侯夏幫她服務的。
這難道不會不妥嗎?
兩人好歹是閨蜜,讓閨蜜服務不傷感情?
要是說是處於讓侯夏能賺到一份錢考慮,那就更加不合適了。
但這種關係楞是維持了很久,在鹹水兒的記憶中,兩人在會所相處的還很愉快。
侯夏不會說:「我們是閨蜜,你竟然點我給你服務,看不起我?」
鹹水兒也不會說:「讓你給我服務多不好意思啊。」
許山搞不懂,他本來是想讓別人上的,但基於兩人維持了很長一段時間這樣的狀態,忽然轉變有可能讓侯夏不適應,或者很不爽,所以,他只能選擇等等。
「她還要多久?」
「大概一個小時吧,你是要等她嗎?」前台笑問道。
許山點點頭。
「那到我們休息室坐着等吧,侯夏好了我來告訴你。」
「好。」
許山跟着前台來到休息室。
裏面很寬敞,擺放着沙發以及供於娛樂休閒的兵乓球桌、枱球桌。
許山隨意找了個沙發坐下,服務生把花茶、果盤端上,他道了聲謝,服務生隨後告退。
這家美容會所檔次不錯,總體給人的感覺很舒服。
許山早早下了作家助手和起點讀書的手機應用,下意識的打開讀書軟件,查看了下點擊、評論之類的東西,仍舊沒什麼變化。
到現在,他心態已經擺正,是金子總會發光的,《平凡的世界》這本書不會被埋沒,時間問題罷了。
他現在有的最多的,就是時間,其次是存款,足夠揮霍好一陣子。
過了半個小時,有一對男女走了進來,坐在許山對面。
兩人看了眼許山,微微有些被驚艷到,隨即又自顧說笑談話。
鹹水兒的相貌身材都算一流,配上這套白裙和小白鞋,看上去仙氣十足。
許山此時卻是皺着瓊鼻,因為對面兩他都認識。
不是鹹水兒的朋友,而是他的高中同學。
男的叫吳臨,四方臉,高鼻樑,長的頗為英俊;女的是劉千凡,黑長直,短裙配黑絲,低胸裝,格調略顯差勁,一股站街女的風塵氣息撲面而來。
這兩個人走到一起了?
然後,
許山發現對他並沒造成任何暴擊或者傷害。
往事如煙,除了偶爾能想起中二的過去和被羞辱的場景,他已經有些不太記得這個女人的存在。
現在看來,鹹魚的鹹水兒簡直吊打她啊。
文藝女青年的氣質不是靠露胸露腿就能撐得起來的,對於這點,許山還是很有信心的。
這種由靈魂上散發出的由內而外的文青氣息,幾乎把鹹水兒腐女的氣息掩蓋,鹹水兒算是沾光了。
清水出芙蓉,蔑視一切。
許山自顧玩着手機,懶得再看對面一眼。
「你聽說了嗎?許山死了。」吳臨宛若不經意的問道。
劉千凡臉色有些不自然,套着黑絲的雙腿併攏,疑惑的反問:「許山是誰?」
「就是我們的高中同學啊,曾經向你表白過的那個,前兩個月猝死了。」
劉千凡皺着眉,像是在思索,好半會兒才舒了口氣,面露不屑的笑道:「這種醜八怪你不說我還真忘了,死了就死了唄,省的出來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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