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會所出來,許山感到渾身舒暢,侯夏的手法確實老道,加上新項目的刺激體驗,勞累半天的疲憊感頓時消失殆盡。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這個項目他決定每天都來一次,不能拖垮了鹹水兒的身體。
時間在三點一刻,離晚飯還有段時間,倒不急着回去。
許山想了想,發現竟然無處可去。
鹹水兒空閒時間不是逛街就是做美容,其他的娛樂項目少到可憐,真正的腐女一枚。
他對逛街興趣缺缺,難道去圖書館看書?那不是又回歸了以前的生活,萬一再次猝死怎麼辦?
正想着,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進來。
許山隨手接了電話,問道:「你好,哪位?」
「你猜我是誰。」
「呵,」
許山很乾脆的把電話掛斷,順手拉黑。
猜?現在你猜猜我是不是拉黑了你。
....
另一頭的吳臨聽着手機里的忙音,微微皺眉,再撥過去竟然顯示在通話中,他知道是被拉黑了。難道對方猜出他是誰所以把他拉黑了?不應該啊....
「鹹水兒,有意思的名字,有意思的女人。」
吳臨自信的笑了聲,指尖靈動飛快的編輯了條短訊發了過去。
許山剛啟動車子,還停留在熱車的階段,短訊鈴音響起,他看了眼,是剛才被拉黑的陌生號碼,內容是:「水兒,一個月內,你將會瘋狂的愛上我。」
呵,
許山冷笑。
時空之神給你的自信嗎?
他敢拍着鹹水兒的胸脯向全世界宣佈,他不會對任何男人心動。
這種無聊且自信爆棚的短訊許山自然不會理會,不管回的內容是『滾』『無聊』還是『你是誰』,都會讓對方更加興奮,最妥當的做法就是短訊也拉黑。
熱車完畢,他發動車子朝回家的方向疾馳而去。
吳臨躺倒在沙發上,刷着抖音,看了幾段跳舞的視頻,隨即皺眉,因為他沒收到回信。一般情況下,他把鹹水兒的名字說了出來,對方肯定會對他的身份感到好奇,至少也得回句『你是誰』才對。
「還真是沉得住氣啊,越是高冷我越是喜歡。」
吳臨不屑的冷笑了聲,想當年劉千凡在班上可是班花級的存在,同樣高冷,同樣對他愛搭不理。最後呢?還不是跪倒在他的金錢攻勢下。
區區一個iPhone4s就讓她對許山極盡羞辱,得到她的身體也不過是買了個lv包而已。
吳臨指節點在太陽穴上,輕輕按着,斟酌了下用詞,編輯道:「沒想到你這麼無情,就忘記老同學了,不接電話還把我拉黑,不厚道啊.....」
看到這兒,他滿意的點點頭,這條短訊肯定能換來鹹水兒的回應。
他可以用性命保證!
點擊發送!
嗖的一聲,屏幕提示發送失敗。
「肏!」吳臨低聲罵了句,又發了條「我愛你」,提示失敗。
再發「我喜歡你!」,提示失敗。
「我肏!」
吳臨馬上意思到鹹水兒連他的短訊都拉黑了,鐵青着臉,再次編輯:「水兒,你的水肯定很多吧,我吳臨發誓,要肏的你水漫金山。」
咻,
發送成功。
「..........」吳臨。
怎麼回事?
暴怒中的吳臨一臉懵逼,但這不是微信,不能撤回,他連忙編輯文字解釋,不料恰好收到回應。
「吳臨啊,哦,知道了,就是那個扇劉千凡耳光的渣男。我老公許山生前告訴過我,你高中的時候有次上課尿褲子了.....」
吳臨注視着手機屏幕,瞳孔微縮。
高中上課在班上尿褲子的事兒除了同學老師,沒人知道,難道鹹水兒真的嫁給許山,然後守寡了?
他忽然感覺到全身血液都沸騰了,這事兒很刺激啊。
「許山啊許山,你不仁別怪我不義,背後說人壞話可不是君子所為啊。」
吳臨低聲笑了句,隨即編了條短訊,如他預料的那樣,又被拉黑了。
這次,他反倒並不氣惱,而是充滿了乾淨。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太輕易上手的女人可就沒那麼有意思了。
思慮之際,微信又收到條信息。
「許山!」
吳臨臉色劇變,給他發信息的竟然是死了兩個月的許山。
許山:離我老婆遠點,不然我是要詐屍的....
吳臨手輕微的顫抖了下,隨即恢復正常。
「這是鹹水兒的惡作劇吧,作為許山的老婆知道他微信密碼很正常,以為這樣就能嚇唬到我?也太小看我了。」
他搖頭輕笑了聲,回道:「告訴你,詐屍,你老婆我也上定了!」
系統提示:你的消息已被對方拒收!
「..........」吳臨。
***********
許山駕車行駛在高架橋上。
鹹水兒車裏內飾太過粉嫩,香水味很足。剛才他的一番操作,純粹是想噁心下吳臨,至於對方生氣還是氣惱,那就和他無關了。
虔州的高架橋今年剛開通,出行倒是方便了許多。
花了二十來分鐘,許山從市區趕回到鎮上,車停在門口,轉身就溜進了掩着們的家。
自個家,不是鹹水兒家。
兩個多月沒回家,時間應該相對準確,就算頭七回魂了也接近兩個月。
那麼問題來了,頭七他到底回家了沒?
許山感受着家裏清冷的氛圍,心中一片悲涼。白髮人送黑髮人,爸媽應該很難過吧。
從老舊的樓梯踱步向上,客廳亮着燈,隱隱傳來父親許康盛的嘆息聲。
抑揚頓挫的嘆息聲停在耳里讓人心中一陣刺痛,
我的老父親啊,別人穿越都是孤兒院,父母都是高危職業,你看看你兒子,寧願自己死都不讓你們高危,也算是盡孝了。
一陣胡思亂想,終於上了樓。
燈光下,影子逐漸拉長,鹹水兒的身材真是不錯。
沙發上,老爸老媽相互依偎,像是在抱團取暖。
「都兩個月了,該振作起來了啊。」
許山暗嘆了口氣,收斂沉重的心情,換上如花的笑靨,脆生開口:「爸媽,我回來了!」
爸媽嚇了一個哆嗦,先是相視一眼,而後迅速回頭。
許爸楞了楞,旋即鬆了口氣,聽到是女孩子的聲音,差點以為是哪個失散在外的兒女呢。
「水兒啊,怎麼有空來叔家玩啊,快請坐。」
爸媽熱情的邀請許山入座,感覺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換做平常,嗯,應該是:「杵那幹啥,當自己是米洛斯的阿芙羅狄蒂啊,趕緊麻溜的坐下。」
許山正了正色,嬌聲道:「爸,你怎麼還叫自己叫叔,是不把我當兒子了嗎?」
....
許爸:.....
許媽:......
許山:我剛剛說什麼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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