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思卿沒有看菜單,只是溫聲道:「不必了,我吃過午飯了。」
顧夫人點點頭,輕聲道:「理應如此…理應如此。」
&思卿看着她沒做聲,面前的女人氣質清雅,保養的也很好,比起楊靜秋她則要素淨很多,少了幾分跋扈和銳利。
只是同樣的,她也並非是那種一味被人保護的很好的純情少女,反而是手段才華兼而有之,看得出是被人悉心教養出來的。
&卿…我知道我們之前有很多誤會,是我對你有很多誤解,甚至也做了很多傷害你的事,我今天請你過來也是想向你認真道個歉,說一聲對不起。」顧夫人擱置在腿上的手攥的很緊,看得出說這番話時她很緊張。
對此,趙思卿的情緒倒是沒有太大波動,目光清淡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輕聲問:「若我和您沒有血緣關係,不知道今天是否等得到這聲道歉。」
聞言,顧夫人微怔,似乎沒想過她會問出這種問題。
若她…不是自己的女兒,若是顧時予沒有拿出那些調查後的證據,她是不會相信趙思卿的,或者說即便相信也絕對不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
不可否認,若是沒了這層血緣關係,憑心而論,她一定是更相信和偏袒顧安卉的,她甚至也不會相信安卉會做出那些喪心病狂的事。
片刻後,顧夫人輕聲道:「沒有發生的事,我無法確定,我只能說若沒有這層血緣關係,我不會這麼快相信你。」
對於這個回答,趙思卿倒也沒有太多意外,溫聲道:「您倒是坦誠。」
沒錯,她理解顧夫人的立場,也讚賞她足夠坦誠。
至少,不論是曝光六年前她和顧小西所遭遇的一切,還是逼迫她在夜場給客戶陪酒,她都足夠坦蕩,而不是用顧安卉那些不入流的手段。
這也是她今天還願意來見一見她的原因。
可理解也只是理解,不代表原諒,她曾真切的傷害到自己,也曾讓她痛苦和難過。
她做不到若無其事的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高高興興的和他們母女團聚。
顧夫人輕聲道:「這一切都是錯的,我們本不該如此,如今安卉已經被送走不會再傷害你,你和霍景琛的婚事……」
趙思卿輕聲打斷顧夫人的話:「抱歉,我今天來是想說我不會認你,也不會回到顧家。」
趙思卿的聲音溫和,只是一雙眼過分的平靜和冷淡。
顧夫人的話頓了頓,隨即擠出一抹笑容輕聲道:「我知道,我…我就是想為你做點什麼。」
&您真想為我做什麼,那我希望您什麼都不要做,也不要再出現在我的生活,干擾我的任何事,如此也就夠了。」
顧夫人失神的看着面前一身白裙,面龐白皙的女人,眼眶有些發酸。
一旁的顧先生看着這一幕忍不住開口道:「卿卿,當年錯抱並非是你母親的過錯,之後這種種誤會她一直愧對於你,你總要給她一個補救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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