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正戴應下,日向日足嚴肅的臉上終於擠出兩分笑意:「成為我日向的從屬忍者,你能得到的更多。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中忍、上忍的考試和選拔,日常的修行,我們都會給予你幫助。
因為你成為忍校第三位全科滿分畢業的學生,三代大人獎勵給你了三種忍術,日差此前也贈與了你三種忍術,你暫時應該沒有忍術方面的需求了。忍具方面,有你養父在,你也是不會缺的。
所以這次,我特地選擇了一些你應該會喜歡的東西,饋贈於你。」
我會喜歡的東西?正戴眼底閃過好奇:「謝日足大人!」
日向族長開口:「日差,帶他去取走那些東西吧。」
日向日差:「是,父親。」
那些?還挺多?和日向族長與日足的見面就這樣結束,正戴跟隨日向日差出了偏廳。
一路上,日向日差板着臉沒有出聲,正戴也沒多話,一路來到了一座有守衛的很小的屋子前。
日差打開房門,一股筆墨的味道撲面而來,正戴怔了下,看到昏暗的房間內滿布着一張張捲軸。
日向日差指了指裏面的一小堆捲軸,約摸有近百個,道:「那些你都可以帶走,不要隨意外傳。」
正戴又一怔,這麼多?
到底是什麼東西?
他走上前,探手拿起一個捲軸打開,在昏暗的光線下,看清了題目:《查克拉提取術的嘗試改良》
「更有效的查克拉提取術?」正戴一喜,細細查看才知不是,最後那種改完的版本,看起來比他現在學的精簡粗糙很多。
「我們日向是忍界歷史最悠久的家族,這是千百年來,我們收集到的一些重要資料,包含很多你在其它地方不可能得到的知識。
你手上的捲軸,作者是兩百多年前的一位忍者前輩,在查克拉提煉術的改良上做出了巨大貢獻。
你既然能考取全科滿分,想來是會喜歡這些知識的。」
這……正戴眨眨眼,一臉懵。
我考全科滿分,只是想拿忍術獎勵,誰喜歡學習了?
正戴頭疼,又翻撿幾個捲軸,發現全是類似的東西,其中多半是些老前輩對忍術的改良記錄。
這東西有沒有用?有用。看完它們肯定能大大增強正戴對於忍者職業的理解,對各種術的領悟。
但也太過費心費力了。
水分身閒置的時候,去學下沒問題,可現在水分身有任務,再分出一個分身,就有些影響正戴的日常修行與任務了。
至於親自學?呵呵。
見正戴反應,日差蹙眉問:「你不想要這些資料?」
正戴猶豫一下,坦誠道:「還好吧,其實我更想要忍界歷史方面的資料,我對那些更感興趣一些。」
因為春野兆擔任指導上忍,正戴對忍術的獲取沒有以前迫切了。
「歷史?」日差眉蹙更緊:「你記住,任何家族的歷史記載,都是他們最珍貴的東西,不能隨意討要。」
正戴一愕,馬上道:「抱歉,日差大人,我知道了。」
日差嗯了一聲,又道:「還有,德間這次期末考試,進步到了班級第六名。你雖然畢業了,但若有時間,還是再給他出一些題目吧。」
正戴點點頭:「我會的。」
「好。」日差突然上前,噠噠噠地輕輕拍打三下正戴肩膀,道:「根部的忍者若是再次找你,不必得罪他們,委婉些拒絕就好。」
正戴愕了下,沉聲應是。
「帶着東西回去吧。捲軸太多,我讓秀樹幫你送一趟。」
「啊?讓秀樹幫我送……這我怎麼好意思(拒絕呢)?」
……
「來來來,秀樹,慢點慢點,進屋,放床上就行,我慢慢收拾。」
捧着一大摞捲軸的日向秀樹黑着臉進入正戴房間,將幾乎把他眼睛遮住的捲軸扔到正戴床上。
粗喘口氣,他轉過頭,瞪着正戴臉不紅氣不喘地把他那摞捲軸放置在了床上,暗自惱火。
面對正戴,他當然不願吃虧,兩人是平均分的捲軸,然而他忽略了正戴比他高10公分,臂長也比他長不少,同樣數量的捲軸,他捧着要比正戴吃力多了。
「秀樹,你等下啊,我去給你倒杯水。」正戴熱情道。
日向秀樹本想拒絕,又忽然一愕,看看眼前笑眯眯的正戴,再看看一旁書桌前苦兮兮的正戴……
討厭的平民*2?!
「分身?你這混蛋去見族長大人的只是分身?」日向秀樹惱火道。
「哪兒敢啊,他才是分身。坐一下坐一下,我去倒水。」
正戴轉身出了房間。
日向秀樹輕哼一聲,表情舒緩幾分,頓了頓,又略有好奇地走到水分身旁邊,向書桌看去。
水分身看他一眼,也沒攔他。
「龜兔賽跑?這難道是…童話故事?哼,幼稚的傢伙。」
一分鐘後。
正戴端着水歸來,就見日向秀樹帶着幾分異樣的氣勢,一把奪過他手中的水杯,將水一飲而盡。
「平民,你既然能寫出這樣的故事,可千萬別自己做了兔子!」
「……我做什麼兔子?」
正戴一臉懵逼地看着日向秀樹氣勢洶洶地出門離去,聽見水分身低低的笑了幾聲,愕然走過去,看一眼桌上書稿,頓時恍然。
他笑着追到窗口,對日向秀樹喊道:「你是要當烏龜嗎,秀樹?」
日向秀樹一個踉蹌,回頭瞪正戴一眼,走得更快了。
「哈哈……」正戴笑了幾聲,心中若有所思,看秀樹同學的反應,他對現代童話故事有信心了許多。
非網絡時代的孩子,本就該比網絡時代的好灌雞湯很多。
「幹得不錯,繼續努力,中午吃飯前,再寫一個故事。」
……
下午,兩點半出頭。
正戴又一次出了家門,目的地是家附近的那片小樹林。上午日向日差突兀地拍了他肩膀三下,又忽然提及根,讓正戴比較在意。
是不是讓他在下午三點,到接觸根部忍者所在的小樹林?
不管是不是,總得來看看。
兩點五十分左右,正戴來到了上次所在的地方,環顧四周,沒發現有人,便靜立等待。
二十分鐘後,正戴自嘲地咕噥了聲『想多了』,返身往回走。
就在這時,一陣尖銳刺骨的寒意驟然從他背後襲來!
正戴心跳不由露了拍,身體橫移,只見一支鋒銳的苦無劃破了他腰間衣角!苦無的尾端,被一隻手握着,一擊不成,那隻手摺腕,使苦無翻轉,直刺正戴小腹!
啪!
正戴及時回過神,一手扣住了那隻手手腕,另一手屈肘回擊。
嘭!
被他打中的人化作木樁消失。
正戴輕吐口氣,凝視四周,只聽樹葉沙沙,卻不見人所在。
自始至終,他連對方模樣,甚至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是誰?要殺我?我得罪過誰?誰敢在村子裏出手殺我?」
數道念頭閃過,正戴努力平復嘭嘭的心跳,冷靜下來。
「力道方面,未必如我,手腕的粗細也與我相仿,刺殺者的年齡應該比我稍大。實力不好判斷,但剛剛潛行到我身後,我居然沒發現……精通暗殺,根的人嗎?」
他第一時間撇鍋給團藏,並覺得準確率在80%以上。
「只是一次招攬不成,居然就要殺我?無限月讀里的團藏難不成比外界的團藏更瘋狂?」
正戴靜立警惕兩分鐘,未找到刺殺者所在,輕輕挪步,挪步……
當他邁步,寒意再次襲來。
正戴定住,寒意消失。
「特麼的,藏在哪等破綻呢?」
正戴想了想,挪步,挪步……一步一步,往樹林外兩厘米兩厘米的挪,挪啊挪,越挪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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