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事實也證明楚老狗沒懺悔錯:在監獄的三年,只有王予琨夫婦和易筱意來探監過,還勸他翻案,為他的案子到處奔波。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而那個黑心的閨女楚依依,則帶着寶貝徹底人間蒸發了……
這,就是人性!
男人註定要為自己的風流自私,而付出代價。
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三年來,楚老狗在獄中想不通的只有一點:閨女楚依依怎麼就知道他藏着「漠玉璽」,還堅信那是真品?甚至不惜悄悄潛回家偷竊,還在母親面前挑撥離間,說父親是殺害舅舅的真兇?
他不知背後是誰在做局,還以為是庫爾班家的後人來報仇。所以,他原本想將當年的一切去對吳一凡坦白,可誰知周清母女不僅不聽勸,還認為他是故弄玄虛……
貪婪的母女堅信那就是塊真品,為搶奪,兩人大打出手,最後引發命案。
那麼,引楚依依回家偷竊的人是誰?
還是權赫!
此時,某死男人還在那得意洋洋的諷刺着,妄圖把髒水潑給吳一凡:
「你的這位好哥哥城府極深,一邊扮成海外買家引楚老狗露出馬腳,一邊又讓楚依依回家偷竊?呵呵,一箭雙鵰啊!」
猛地讓我腦袋開竅,脫口而出追問:
「我哥怎就確定楚老狗手裏有漠玉璽?」
一句話問到重點!
可難不倒權赫,他有應對方案,試圖將計就計的污衊吳一凡:
「這你就要去問問吳一凡咯!他為毛要鼓動易筱意翻案?呵呵,還不是想拿楚老狗當墊背,想讓楚家人對周洋之死背鍋?」
「……」我雖表面上愣住,心裏卻不停說着,別信他!!
畢竟昨天翻案後,楚老狗只是道出當年的實情,並沒有為周洋之死背鍋。足以證明眼前的王八蛋在說謊,在擾亂我的思路!
「哼,等着看吧!楚老狗翻案後,必定會讓周洋的案子重新調查!」權赫抽着煙,眯起眼縫故作仇恨狀,有理有據的大放厥詞,「到那時,吳一凡必會拿漠玉璽說事,順水推舟把偷竊漠玉璽和殺人的鍋,統統推到楚老狗夫婦身上!不僅能扳倒權書記,還能為真兇養父進行所謂的洗冤……呵呵,不得不承認,他手段高啊!」
「……」你放屁!
一塊贗品漠玉璽,如何能讓楚老狗夫婦背鍋?!權赫,你放屁不打草稿麼?
放屁的某人仍在持續放迷魂煙:
「易筱意這蠢女人中了愛情的毒,明知吳一凡是個渣男,偏要一根筋的信任到底,就是不信我權赫?!哼,不得不說,昨天婚禮上吳一凡的離間計……干、得、漂、亮!!」
最後四個字他說得咬牙切齒,能看出是真實的情感發泄。
可我絲毫不受其影響……
「別扯沒用的!」
我憤怒打斷,超級冷靜的辯駁道,「權赫,我哥是兩年前才回國的,他不可能人在美國時,就知道當年的案子中楚老狗有摻和!」
「呵,這有啥不可能的?」權赫依舊不以為然,欲繼續誤導,「畢竟吳志國……」
「少特麼扯吳志國!!」
老娘毫不客氣再度打斷,句句在理的分析道,
「如果當年的真兇是吳志國,現在人都過世了,吳一凡有必要瞎折騰去為養父洗冤嗎?!權赫,你不覺得自己的邏輯很荒唐嗎?!」
「……」死男人一時愣住,努力思索剛才的話中有哪些漏洞,怎麼就被蠢豬看出來了?
我則拿過主動權步步緊逼,眯起仇恨的眼縫,咬牙切齒的分析道:
「如果當年的真兇不是吳志國,那他又怎可能知道當晚楚老狗在海邊和周洋見面了?」
沒錯,就是這個理!
當晚在海邊,楚老狗的行為除了他自己和死者周洋知道外,只有開槍的真兇看到!
想到這裏,我猛然開竅……
對了!!
楚老狗為毛要搬動屍體??
不是害怕自己洗不清,也不是想隱藏贗品漠玉璽,而是……
受了真兇的指使!!
試想下,當晚的案發地點在海邊,楚老狗若想毀屍滅跡,正常反應不該是把屍體丟進大海嗎?隨着大浪沖走,鬼都找不到!
這樣一來,他才會徹底沒後顧之憂!!
可他為毛要多此一舉的把屍體運回庭院?就不怕過程中讓自己留下說不清的證據麼?
我想,答案只有一個:
真兇逼迫他這麼做!!
因為真兇殺人的最終目的,不是為財,而是……
栽、贓、吳、志、國!!
難怪楚老狗捏着一塊贗品漠玉璽二十年不敢出手,因為真兇逼迫他做了這些事後,並沒搶走漠玉璽。都是聰明人,楚老狗不可能不懷疑手裏寶貝的真假!
所以,吳志國絕壁不是真兇!
吳一凡所謂的瞎折騰,就是要一根筋為養父和母親洗冤!
而楚老狗隱瞞了二十年不敢道出真相,原因只有一個:他被真兇拖下水了,有苦難言!
至於他到現在都不敢指認真兇是誰,我想,再傻的人也能猜出原因……
那是個重量級的大人物,楚老狗不敢貿然開口!!
深知開口了,自己也洗不清,對方有權有勢。而一旦開口,就會被對方拿當背鍋的,去犧牲掉!
於是,三年前吳一凡作為「神秘買家」現身,楚老狗深知他是周洋的後人,深知該來的債根本躲不過,就想帶着贗品漠玉璽將一切坦白。
可無奈,被誤會後失控的周清給攪和了……
此時,上帝欣慰的笑了:米颯,你不比敏敏特穆爾差!猜的全中!可你是否知道,你對面的男人也是冰雪聰明。你能猜到的,他早就猜到。
那麼,有權有勢的真兇,到底是不是權東海?
……
上帝表示不再過問,讓米颯和權赫自己判定!
於是,當上帝這老小子突然收回給米颯的靈感後,我再度犯蠢,順着剛才的思路偏激走入死胡同中……
嚴重懷疑三年前引吳一凡去製造楚家血案的人,和真兇有關!
目的就是要讓楚老狗背負另一條命案,反正命案在身、死期已到,楚老狗沒必要再為二十年前的周洋之死而惶恐。把一切都埋在肚子裏走向黃泉路,還能從真兇那裏拿到點好處,讓閨女的餘生,活得不那麼落魄。
所以,引吳一凡去製造楚家血案的人,就算不是真兇本人,也很清楚真兇是誰!
而剛才權赫的洋洋得意,足以讓我確定……
他就是那個人!
這下好戲來了!
哈哈,某死男人弄巧成拙了?
……
對米颯突然的步步逼近和思維清晰,權赫持續愣住,有些不知所措。
頓時,老娘心裏有了數,眯起眼縫直接逼問:
「是你引吳一凡去楚家的,對不對?!」
權赫明顯有些慌了神,依舊故作鎮定的彈了彈煙灰,挑挑眉:
「你怎會這麼認為?」
「還用問嗎?哼,你他娘的早就知道真兇是誰,早就知道你老爹錯判冤案了!」我的激憤一發不可收拾,噼里啪啦的控訴起來,「你要擾亂翻案者吳一凡的視線,企圖讓他誤以為楚老狗是真兇,對不對?!」
「你秀逗啊!!」
權赫沒好氣的懟回,腦子轉得很快,句句在理的辯駁道,
「如果按你所說,老子早就知道我爸錯判冤案,那為毛還要暗中幫吳一凡去調查?這不是助他翻案麼?對我權家有啥好處?」
同時心裏也暗暗惱怒着……
草!
三年前本是一場人品爆發的好運氣,居然此刻被蠢豬誤會了?
這算不算聰明反被聰明誤?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而面前的米颯,仍在激憤的大放厥詞:
「當然有!哼,沒準你老爹才是真兇!」
「我凶你大爺!!」
權赫沒法再假裝淡定,唰的跳起身,重重在我腦袋上拍了一下,惱怒的瞪着我,繼而將語氣緩和下來,一臉嚴肅的解釋道,
「聽着,那晚我爸和市領導在接待貴賓,有不在現場的證明!」
說完,沒好氣的坐下。
可某女卻不罷不休,繼續辯駁道:
「就不能雇兇殺人麼?」
「雇你大爺!!」
權赫又被我激怒,再度跳起來,彎下腰寒光凜凜的朝我逼近,直接恐嚇,
「再敢污衊權書記,老子當場奸了你!!」
「……」老娘翻翻白眼,沒再懟回。
請相信,我不是被他嚇住,更不是糗大發。只是覺得沒必要和他糾纏這話題,就算真兇是權東海,你還指望權赫親口承認?
秀逗啊!
「聽着,周洋之死跟我老爸無關,他到現在都不知誰是真兇。但……」權赫再度將語氣緩和下來,頓了頓後,略帶慚色的承認道,「你剛才說的沒錯,三年前的確是我讓惋淇引吳一凡去關注楚老狗的!」
「哼,終於承認了?」某女又忍不住了,繼續不識好歹。
「承認又何妨?!」權赫沒再被激怒,只是略帶憤然的控訴道,「四年前權郁那件事,吳一凡和楚依依結成銅牆鐵壁的聯盟,讓我們兄弟倆吃啞巴虧,老子不該做點事離間他倆麼?!」
我卻聽着有點懵了:「啥啥啥?你純粹只想挑撥離間?」
「不然呢?」權赫反問,此時已基本平靜下來,點根煙回憶道,「老子當時壓根不知楚老狗跟二十年前的案子有關,得知吳一凡在找漠玉璽,純粹就是隨口胡說了句寶貝會不會被楚家人盜走。」
「……」我瞠目結舌的愣在原地。
能看出此時權赫沒撒謊,也許真相就是他說的那樣。
畢竟他也是最近才關注周洋之死的案子,才得知吳一凡要翻案,所以他不可能在三年前就誤導翻案者。
「可誰知,竟讓爺歪打正着了?呵呵,這算不算老天開眼、人品爆發啊!」死男人又開始洋洋得意起來。
「納尼???」我驚得回不過神,「你特麼居然是,歪打正着???」
「……」權赫點頭。
「哼,誰信啊?!」
「信不信由你,反正該坦白的老子都說了!」權赫懶得再辯駁,抽着煙慢條斯理的嚇唬道,「你要是一根筋的懷疑權書記,就儘管去調查。清者自清,真相總有大白的那天,到時可別後悔走了冤枉路。」
我低眉冷靜的想了想,也認為不適合跟他糾纏權東海的清白,還是先套套話吧!
「好,姑且再信你一次!」我說着話鋒一轉,試探問道,「那你說真兇是誰?莫不是周清?」
心想,如果他強烈懷疑周清,那基本能斷定他今天的話不可信。只因……
當晚周清以為自己偷來的是真品漠玉璽,那又怎可能在槍殺周洋後,還讓寶貝被楚老狗拿走?
這麼明顯的破綻,以權赫的智慧,不可能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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