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玩意兒跟「樓蘭古國」沒半毛錢關係!
「樓蘭漠玉」是寶石的一種,產於新疆克拉瑪依烏爾禾魔鬼城方圓100公里,是極其稀缺的稀缺玉石資源。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其玉化程度較高,玉質外露且具有自然沙化的獨有玉種。它是未經雕琢,渾然天成,造型奇特唯一,色澤溫潤絢麗的寶石。古代稱「赤玉」或「瓊玉」,硬度高達7.5莫氏度,堪稱玉中之最。
在國內,這種玉石的開採和加工基本被庫爾班家族壟斷,難怪吳一凡家那麼有錢。
至於「樓蘭漠玉璽」,是新疆穆斯林中一個古老部族的聖物,由該部族的「聖女」保存,祭祀時才能拿出來使用。
這寶貝已有幾千年的歷史,最後一次面世是清末民初,之後就流失海外了,所以網上資料甚少。
倒是那個古老部族,有很多資料介紹。可儘是些官方學術語言,帶着濃烈的政治色彩,老娘完全沒興趣閱讀,也看不懂。
只get到一點感興趣的信息:那部族是「男人管事,女人管財」。
家裏所有的經濟開支都由女人掌握,男人只負責在外面掙錢。
臥槽,這規矩好啊!
我也想加入他們的部族,行不行?
沒興趣再扯部族的事了,我關掉電腦躺回床上,遲遲睡不着。把米振財的話從前到後細細回想後,我發現「周洋之死」的案子中有幾個疑點。
*
1、蘇漫之謎:
她為毛要權東海幫她隱瞞「當晚和周洋的偷情」?應該不止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理吧?如果對「周洋之死」她心裏沒鬼,為毛不能光明磊落?
難道她才是真兇?
這樣猜測不是沒根據,從米振財描述的案發經過中可以看出,他和蘇漫是一條陣線上。
首先,蘇漫對負心漢周洋有殺機;
其次,周洋被殺時,米振財恰好做了蘇漫的時間證人;
最後,周洋既是中槍而亡,米振財和蘇漫又豈會聽不到槍聲?所以他倆的證詞有大問題,不排除米振財為包庇蘇漫,向警方給了假口供。
可讓我想不通的是,蘇漫就是個搞藝術的弱女子,她哪來的槍?這裏又不是美國,普通百姓就算想,也很難搞到槍支彈藥啊!
對了,吳志國!
難道槍是從他這裏來的?蘇漫在當年就跟他勾結了?兩人合謀殺了周洋?
如果蘇漫的殺機是為「情」,為報復負心漢,那吳志國的動機又是什麼?樓蘭漠玉璽,還是情?對哪個女人的情?阿依古麗還是蘇漫?
再者,蘇漫既然那般討厭米振財,為毛在周洋死後要跟他同居七年?真的是為我這個襁褓中的女兒嗎?
講真,我不信!
因為在過去蘇漫不止是討厭米振財,也很討厭我。有時我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但現在得知負心漢周洋的斑斑劣跡後,有點能理解蘇漫為毛討厭老娘了。
一個負心渣男留下來的野種遺孤,她看着還能順眼?
但話說回來,蘇漫模樣氣質、藝術造詣各方面都不錯,找個比米振財強十倍的男人為她養閨女,很easy,沒必要被米振財糾纏吧?
綜上所述,我嚴重懷疑蘇漫當年對案子心裏有鬼,才不得不接受米振財的「保護」。
2、阿依古麗之謎:
不管她是不是真兇,也不管她和吳志國有沒有私情,我只關心案發後她的命運!
當年警方定案她是兇手,那最後她伏法了沒?吳一凡說生母是在他六歲那年去世的,正好是案發那年。
難道阿依古麗在逃亡途中被警方抓獲,然後被執行槍決了?所以才有吳志國獨自帶着吳一凡逃至海外?
3、吳志國之謎:
他的疑點很簡單,如果不是真兇,他為毛要跑?
是擔心「槍殺」這點會讓他渾身是嘴都說不清,還是因為趁機盜走了「樓蘭漠玉璽」?
*
這些統統都是疑點,如今案發已過了二十多年,網上根本看不到任何信息。要弄清真相,看來只能找一個人:權東海!
或者,權赫!
正所謂「想什麼來什麼」,老娘正想找機會見見權東海,第二天權郁就給我帶來好消息,說下班後一道回省城權家,讓我「醜媳婦見公公」去!
從濱海到省城,開車要兩個多小時,全程高速。途中我一直都思緒緊繃,想着等會兒怎麼套權東海的話,根本沒心思注意身邊的權郁。
見我這緊張的狀態,權郁似乎想偏了?一個勁安慰我,說權東海比權許傲霜和藹多了,還說家事權東海從不管,都是權赫和母親做主。今晚回家就是走過場一起吃個飯,畢竟權東海是大官,沒道理他來濱海見我,只能權郁帶我回家見他。
我只能笑笑敷衍,想起權東海在那件案子中的最大疑點:他為毛要幫蘇漫隱瞞「她和周洋偷情」一事?
如果不是為「樓蘭漠玉璽」,那他和蘇漫之間到底怎麼一回事?
猛地想起六歲那年被蘇漫帶去省城遊玩,公園裏老娘的初吻被某八歲小屁孩奪走……
當時蘇漫是不是去私會權東海?小屁孩是不是權赫?
使勁回想當天那叔叔的模樣,可時隔太久哪能想得起來?只有個大概的輪廓印象:濃眉大眼、風度翩翩、器宇軒昂。
身高165的蘇漫和他站到一起,也只能齊他的肩,所以我推測他海拔大概180-185之間。
一路上權郁飆車很快,時速近乎200碼。
我說,你不怕被拍照開罰單啊?
他說,敢開權家罰單的交警還沒出生呢!
我癟癟嘴沒接話,心想你們這些官二代真他媽囂張!
……
一小時後,法拉利終於開到權東海夫婦倆的府邸,在省城一處幽靜風雅的別墅區。雖高檔卻也不算豪華,比起濱海兄弟倆的皇宮,這裏要低調得多。
車子開進小區時,權郁說這裏的住戶都是省級官員,每家每戶都不敢鋪張浪費,樓盤正是權氏集團開發的。
停好車後,家裏的保姆為我們開門,當時我只覺得她有些面熟,和我認識的某個女人長得有些像,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卻不知,那保姆是張妙涵的母親!
想着馬上就要見到權東海了,進門時我有點緊張。既期盼着他就是我小時候在公園裏見到的叔叔,又害怕他和蘇漫真有什麼見不得光的事。
可弱弱抬眼朝屋內放眼望去時,我驚詫了……
只見權許傲霜優雅的坐在沙發上,和對面的米粒笑談?
她怎麼也來了?
我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猜想她莫不是跟我一樣,來見未來的公婆?
身邊的權郁也小小驚訝了下,但他懶得去管米粒,甚至都懶得跟母親打招呼,拉着我徑直往樓上書房走。
我自然不會像他一樣失禮,路過客沙發邊時壓抑着心慌慌,傻笑着朝權許傲霜喊了聲「伯母」。
她端莊大氣依舊,溫和笑笑打趣:
「還叫伯母?是不是該改口了?」
我不好意思笑笑,撓撓頭。
這時,米粒又開始她的表演,裝作一副大方懂事的好妹妹形象,起身走過來挽着我的胳膊,笑笑祝福道:
「姐,恭喜你哦!」
說着又轉向權郁,笑意盈盈中不帶絲毫恨意,故作俏皮的眨眨眼,
「姐夫,要好好對我姐哦!她性子倔,今後你多擔待點!」
多麼懂事的妹妹啊!
權郁卻絲毫不給她面子,當着權許傲霜的面,傲嬌挖苦米粒:
「喲,怎麼叫姐夫了?不是我和颯颯該叫你大嫂麼?」
這話一出,那邊的權許傲霜皺了皺眉。
米粒卻絲毫不被吃癟,依舊大方的笑笑,解釋道:
「中午我和權總就是跟你倆開了個玩笑,姐夫你咋還記着?」
說着,故意在我眼前閃了下她無名指上的碩大鑽戒,
「放心吧,姐!妹妹我也有歸屬了,這不?剛答應了他的求婚!只不過時間趕不上,沒法跟你們一起辦婚禮了。」
我只感尷尬,輕輕哦了聲算是回應。心裏的弦依舊緊繃,米粒的話很是模稜兩可,老娘很擔心她口中的他是權赫啊。
正忐忑着,這時方少陽從洗手間裏出來。見到我和權郁手拉着手,他並無驚訝,只是很喪的低下頭,走過來小聲跟我們打招呼:
「權少,你們……你們回來了?」
說這話時他一臉尷尬,推了推眼鏡框,垂着眸目光慌亂,不敢和我們對視。
權郁懶得接話,很不屑的沖他嗤聲冷笑。那樣子就像情場上的勝利者,對手下敗將的嘲諷?
於是方少陽更尷尬了,近乎手足無措。
我沒法圓場,睜大眼睛愣在原地,腦子裏一團漿糊……
什麼情況?
今晚不是老娘來見未來公公大人嗎?怎麼米粒和方少陽也跑來湊熱鬧?
此時圓場的只能是米粒!
她繼續着拙劣的表演,笑笑朝方少陽打趣:
「少陽哥哥,怎麼還叫權少?要改口了,快叫姐姐、姐夫!」
我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米粒無名指上的鑽戒,是方少陽送的!
好事,好事!
老娘終於能深深鬆口氣了,儘管昨天從米家出來時,米粒放的那句狠話仍在耳邊迴蕩……
她的目標是權家,以她的個性不會這麼輕易放棄。
或許,拿方少陽來墊背,是她的「以退為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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