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郁似乎「中招」了,稍稍將我鬆開,嘴角浮現一絲滿意的邪笑,不語。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我趁機將手臂上的鬱金香妝容舉到他面前,略帶賭氣的說道:
「還有啊!處心積慮在我手臂上畫朵鬱金香,你想幹嘛?和派對主題遙相呼應?利用老娘去給她楚依依捧場?!」
哼,明知這鬱金香派對是那女人的主場,還要在我手臂上畫朵鬱金香,這算什麼?拿我當她楚依依的小粉絲?!
「怎麼,你吃醋了?」權郁突然猛撲上來,將我壁咚在牆角,邪笑道,「老公看別的女人,你生氣?」
「死開!誰有空生你的氣?你愛看楚依依只管看,老娘不在乎!」
我莫名的被激怒,想狠狠把他推開後轉身就走,反被權郁一把拉入懷,他竟很溫柔的說着:
「我的寶貝兒吃醋了,老公知道!晚上……晚上回去讓你懲罰,行不?」
「……」我愣住。
沒聽錯吧?
他居然要我懲罰他?
那……老娘能不能懲罰他去別的房間睡?
「我的女王,我的寶貝兒!晚上回房間好好懲罰下老公,行不行?」權郁目光迷離,柔情無限的輕撫着我臉龐。
「喂,你說真的?」我卻一臉懵逼。
「當然,老公絕不騙你!老公期待女王的杖刑……」
啥????
杖刑??
他,他不會讓老子打他吧?
老子,老子可沒有暴戾傾向啊!
「呵呵,杖刑就不必了,你老婆我也捨不得,對不對啊?」我趁機二皮臉笑笑圓場,掩飾內心的恐慌。
只感權郁不僅有s/m傾向,還有被虐傾向。
草,這可不是件壞事啊!
老娘不就能趁機報仇,在床上打死他?
得得得,淨扯沒用的,我可下不去手!
如果換成權赫嘛……
嘿嘿,沒準我還能做做「牧羊女」,揮舞着鞭子輕輕打在那死男人身上,嘴裏還要罵罵咧咧着:
哼,叫你不爭氣!
叫你要把處給了楚婊!
叫你要把我推給權郁!
此時,我還愣在原地神遊,權郁卻莫名其妙的被我剛才那句話感動,手捧着我的臉,瞳孔逐漸清澈,帶着十足的深情喃喃自語道:
「寶貝兒,你真好!難怪權赫捨不得你……換我,更捨不得!」
「……」我猛地回過神,一臉驚愕。
神馬情況???
權赫捨不得老娘?
可老娘此時只想着,怎麼在床上打他啊!
「我愛你,寶貝兒,我愛死你了!」
窺心者縱有再強的功力,此刻也猜不到老娘在想什麼。只見權郁柔情無限的一句告白後,一把抱起我擁吻起來,很投入,也很溫情。
「……」我呆呆不知所措。
簡直是滿臉懵逼!!!
這他媽都什麼情況?!
只感權郁變臉就是一瞬間,讓人太難搞懂了!
吻完後,他又呵護十足的給我補了妝,興高采烈拉我回到派對現場,此時楚依依的part已結束,舞會時間開始。
……
一對對舞者步入舞池輕搖着身體,有邱風和吳佩佩、吳爾和易筱意、張妙涵和一個洋鬼子、以及其他路人甲路人乙……
權赫沒動,仍在那個角落低頭看手機;
一米開外的許惋淇靠在窗邊,舉着酒杯發呆;
楚依依在另一個角落,偷瞄權赫;
這場景讓我想起剛才的邪念,正琢磨着怎麼對權赫實施「鞭笞」,這時,權郁神助攻的拉着我走到權赫面前,挖苦道:
「哥,你怎麼不跳舞?如果沒舞伴,我老婆借你用!」
老娘驚喜……
嘿嘿,等會兒跳舞,要不要藉機揪一下他的胳膊?這也算「鞭笞」吧?
可死男人卻不買賬?
只見權赫不接話,白了弟弟一眼後收起手機,徑直走到潘美玲面前,打算邀請外婆跳舞。
老娘失望……
草!
居然不給機會?
好在「神助攻」的權郁不罷不休,拉着我追上去,故作大方的笑笑解釋:
「我跟美美姐約好了,第一支曲子由我陪她跳。哥,我老婆交給你了!」
說着,竟將我的手直接放在權赫手裏,然後故作輕鬆的和外婆跳舞去了。
他助攻已完成,我目的已達到,可這一刻為毛欣喜不起來?
有點看不懂權郁的做法,不依不撓的要我跟權赫跳舞,他到底要鬧哪樣?
愣在原地,無形中竟將剛才「鞭笞某人」的邪念,拋至九霄雲外……
身邊的權赫無奈嘆口氣,輕輕拉着我進入舞池,老娘這才回過神。
但再沒興趣去「鞭笞」他了!
因為跳舞時,他似乎刻意和我保持距離?
不免讓我有些惱羞,覺得來米蘭後,我就被這兩兄弟當槍使。像個帶着情緒的木偶一樣,被他倆提來提去。
也許是深感自尊被觸犯,就算不想「鞭笞」,我要將挑釁進行到底。於是我白他一眼,挖苦道:
「喂,你不用這麼僵硬吧?」
說着,斜了眼不遠處正在和外婆聊得盡興的權郁,不陰不陽的繼續道,
「是那貨主動讓我跟你跳舞的,怎麼,赫皇還擔心在老太后那裏不好交代?」
「爺不用對任何人交代,所以沒啥可擔心的。」
權赫傲嬌懟回,勾唇邪肆一笑,悄悄將嘴湊到我耳邊,魅惑道,
「怎麼,你想讓我的身體放鬆點?」
我不否認此刻又被他撩了,但自己挖的坑,總得自己來填:
「當然!大大方方一身輕鬆,才足以顯示心裏沒鬼,對吧?」
「可我心裏就是有鬼哦!」權赫邪笑,悄悄將我摟緊了點,繼續在我耳邊邪惡低語,「你不是不知我心裏的小魔鬼,但還是要來挑釁我?是不是想讓我為了你,在這裏和權郁幹仗?」
「借你個膽!」
我輕輕將他推開了些,嗔怒的翻翻白眼,本能的在他胳膊上揪了一下。
心想,你若是敢為我去跟權郁幹仗,又豈會讓我們仨走到今天這地步?
「米颯,我答應過惋淇,不會因為你去和權郁起衝突。」權赫直接忽視胳膊被我揪,直起腰一臉嚴肅的警告,「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所以你別再不識好歹的挑事了,可行?」
「……」我被吃癟。
此刻才頓悟剛才他為毛不會追出來,原來我的小心思早就被他看穿。
唉,再無心思去「鞭笞」他了……
累!
心,真的好累!
「別這麼快泄氣!」舞步中,權赫稍稍將我的身體提了提,繼續義正言辭的放厥詞,「爺知道你要什麼!說得好聽點,是自尊;說得難聽點,是虛榮。」
「嗯?」
我挑眉質疑,表示很不服氣。
怎麼還跟虛榮扯上關係了?這個詞,不該是你權赫的嗎?
這廝卻陰險的笑笑,再度彎下腰,在我耳邊放厥詞:
「放心,今晚就算全場男人都盯着楚依依,權赫眼裏也只有你這個不穿內褲的女人!」
一語道破我今晚的心態:虛榮,是個人都有!
過去的權赫如是;
今晚的米颯也一樣;
頓感人皮被扒下,我惱怒的瞪他一眼:
「滾!」
權赫卻毫不介意,還一臉輕鬆的邪笑道:
「所以說,我不能和你跳舞,也沒法讓身體放鬆。」說着貼近了些,將唇湊到我耳邊,魅惑低語,「因為你知道,我只要身體一鬆懈,某個部位就會僵硬起來,對吧?」
其實,他這話略有討好我,出於滿足我虛榮心的動機。
將心比心,權赫能理解我今晚的虛榮,正如白天聽他傾訴時,我在一定程度上也能理解他當年的虛榮心一樣。
可我聽着就是有點不爽,感覺自己像是個人肉機器一樣,只能讓他們兄弟倆「走腎」,而不是「走心」?
所以,我冷着臉繼續挑眉:「是嗎?我怎麼沒感覺到?」
權赫邪肆一笑:「那要不要摸摸看?」
「……」我無語。
這回換米颯身體僵硬了,本能的往後靠了靠,和他保持距離。
權赫的邪笑依舊,直起腰大言不慚道:
「所以說,以你的智商鬥不過本王。別再犯蠢的故意繞個大圈,來爺面前秀大腿!權赫沒啥優點,除了……坐懷不亂!嘿嘿!」
屁坐懷不亂!
老娘很是不解氣:「呵,坐懷不亂還能跟楚依依上床?」
「那是個教訓!」權赫絲毫沒被噴住,只是微微皺了皺眉,一臉嚴肅的解釋,「人總得為虛榮付出代價,沒有楚依依當年害得老子沒了處,又怎會有之後的五年中權赫守身如玉,坐等你米颯的出現?」
簡直是強詞奪理!
「……」可我還是被噴住。
滴水不漏的邏輯,讓我無以反駁。
唉,論口舌之爭,誰他娘的也干不過權赫!
於是,死男人更加洋洋得意起來,大言不慚的總結:
「從這個角度上講,你是不是還得感謝楚依依?」
真是讓老娘氣不打一處來,唾沫四濺的懟回:
「我感謝她大爺!!」
「別亂罵!」死男人不依不撓,繼續陰笑着強調道,「要知道楚依依的大爺,也是易筱意的大爺哦!」
「你?!」我氣得杏目圓瞪。
可不就是這樣?她倆同一個親爹,大爺還不得是同一個?
「所以說,米颯,你這句口頭禪該收起來了!」
舞曲沒完,權赫卻已鬆開手。
我這才看到,易筱意已面帶微笑的走到我們身邊,向權赫優雅伸出手:
「跳一曲?」
權赫掛着一臉超滿足的笑,輕輕摟起她的腰,還不忘傲嬌的丟給我一句:
「虛榮是魔鬼!米颯,你該長點心了!」
「……」老娘特麼徹底被完敗。
論毒舌,不扶牆只服權赫!
卻不知最後那句話,是他的警告!
也許走到現在,只有權赫能看出米颯在愛情里的迷失:
對權赫,欲罷不能;
對權郁,心生嚮往!
兩個男人我都想霸佔,這才是米颯現在真正的「虛榮」,也可以說是「迷失」。
……
輕搖曼舞的人群中剩我一個人落單,低着頭正欲倉皇逃離,這時一張還算英俊、但上了年紀的臉闖入我眼前,並優雅的向我伸出手:
「權太太,賞個臉?」
是吳爾!
講真,我不想跟他跳舞,總感覺此人有種陰鷙的氣場。就算想針對當年的案件去套他的話,我也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別搞得套話不成,還反被他套了進去。
所以此時我想拒絕,卻又找不到合適的藉口。吳爾自帶一種能震懾所有人的陰鷙氣場,那雙佈滿魚尾紋的眼睛比老鷹還犀利,在他面前,我連二皮臉的功力都使不出來了。
我期待着能有人來救場,跟吳爾搶一次女伴。期待着那個人是權赫,就算是權郁也行,可不曾想……
「吳總,打擾了!關於訂婚,令愛有些話想單獨跟您說。」邱風及時上前解圍。
說完,不等吳爾有反應,他便摟起我的腰,回到舞池中。
正好與權赫、易筱意擦了下肩……
邱風笑笑致歉,易筱意優雅點頭回應了下;
至於權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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