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總有人要「棒打鴛鴦」,這不,吳佩佩立馬又悲傷起來,嘆道:
「但可惜,我爸爸不同意……」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問了句:
「不同意什麼?」
顯然,邱風是吳爾在商業上的對手,怎可能同意閨女嫁給他嘛!
吳佩佩其實心如明鏡,她不會忤逆父親,可也不願勉強別人。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所以她成全權赫,的確是出於善良。
那麼,她和邱風有可能嗎?
待命運揭曉。
吳佩佩還沒回答,這時權郁突然闖進來,藉口要親自幫我打扮,一臉冷漠的支開了她。
像是對吳佩佩有些敵意?讓我很是不解。
猜想權郁是「兄妹爭寵」的心理,畢竟他提到過,吳爾不想認他,對吳佩佩卻疼愛有加。
卻不知,權郁是埋怨吳佩佩攪和了他的好事!
顯然,吳佩佩主動拒婚,不利於權郁和吳爾掌控權東海父子。
……
待吳佩佩離開後,權郁又將屋內的模特統統趕出去,只剩我和他兩人。
「說吧,今天什麼情況?」他點根煙,迫不及待進入主題。
我認為暫時不能匯報簽合同一事,畢竟那合同是權赫要老娘簽的,還是許惋淇親手蓋的公章,理應由他倆來告訴權郁。
於是頓了頓後,我迴避重點,乾脆利落的說道:
「權赫見了邱風!」
「然後呢?」權郁彈彈煙灰,胸有成竹的表情中夾雜着一絲忐忑。
我莫名也跟着緊張起來,吞吞吐吐道:
「他們……他們聊了些生意上的事,我……我聽不懂。」
權郁彎下腰,將那副變態的表情湊到我眉睫之內,一字一頓兇巴巴:
「你是豬嗎?」
明顯的質疑中藏着一絲怒氣,讓我很是恐慌,看來今天不坦白一點不行:
「我是真的不懂!只是……只是從他們談話中推測,像是權赫想讓……想讓拳拳立風跟邱風的公司合作。」
「怎麼合作?」權郁立馬來了興趣。
我焦慮難安,目光躲閃迴避,具體怎麼合作我不知道啊!生意上的事,權赫那貨也不會告訴我。
怎麼辦?
看來只能用一句話敷衍:「跟與潘氏的合作大同小異!」
說的是事實,權郁似乎也沒質疑,想了想後追問:
「沒涉及互持股份嗎?」
這回換我驚訝:「啥???」
「讓邱風來拳拳立風持股,同時權赫也去邱風的公司持股,他們沒談這些嗎?!」權郁一點點逼近,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可怕。
似乎昭示着,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事。
「好像……好像沒……沒說吧?」我戰戰兢兢,使勁回想合同的內容,貌似的確沒提及股份事宜。
權郁盯着我的瞳孔,質疑了好一會兒後才直起腰,輕蔑道:
「那你緊張什麼?」
我稍稍鬆口氣,故作惱怒的懟回:「喂!老娘第一次做間諜,能不緊張嗎?!」
完美的糊弄過去了!
權郁掐滅煙頭,終於結束審問,開始幫我挑禮服。
……
他給我挑了件勾脖子露肩的黑色長裙,前胸後背都能捂住,唯獨就是裙擺開叉太高,直到腰間。
但好在是闊擺,只要小心注意,就不會走光。
我換上禮服後,權郁將我的bra、小內內連同牛仔褲和上衣,全都扔進垃圾桶里。
樣子很是囂張,讓我氣不打一處來:
「幹嘛扔掉?一會不換嗎?」
「這麼土的衣服還敢穿?!」權郁十足冷傲的蔑視我,儼然就是歐洲貴族在蔑視低賤的女僕。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提着裙擺氣呼呼出門,連妝都不化了。
老子就是土,嫌丟人,別娶我啊!
哼,老子偏要這樣素麵朝天出去,還要大喊:我是權郁的老婆!
丟死你丫的人!
可權郁豈會善罷甘休?
又是揪頭髮一把將我拽回去,我都來不及喊疼,就被這貨緊緊從背後抱入懷:
「你不嫌丟人麼?!今晚至少有三個權赫的女人在場,不怕輸給她們麼?」
「……」我愣了下。
立馬回過神,他口中所謂權赫的女人,無非是張妙涵、易筱意和許惋淇,那都不是事兒!
不對!還有個楚依依!
尼瑪,這臭婆娘用齷齪的手段奪走我男人的處,讓死男人虧得不是一點點,老子跟她勢不兩立!
想到這裏,我一把推開權郁,一屁股坐到化妝凳上,開始給自己描眉。
權郁抄起手靠在化妝枱前,冷眼斜視着我,質問:
「說!是不是不想輸給楚依依!」
我不看他,繼續描眉,淡然說道:
「是又怎樣?」
「為毛要跟她較勁?」
「你認為呢?」我語氣依舊淡然,不想跟他扯權赫和楚依依的那些事。
權郁彎下腰將腦袋探過來:「吃醋了?」
「算是吧!」
「因為誰而吃醋?」他不罷不休的追問。
我秒懂他打什麼算盤,無非就是套話,想知道權赫有沒有對我坦白他和楚依依。
有時候真搞不懂權郁的絲帶兒,直接問好了,用得着繞來繞去嗎?
於是繼續淡然敷衍:「你認為呢?」
權郁莫名其妙被激怒,突然一聲怒吼:
「回答!!」
嚇得老娘顫了一下,恐懼感又襲來,我立馬腦袋開竅,認為應該哄哄他,便嘆口氣一臉認真的說道:
「我說因為你,你信嗎?」
權郁立馬眉間舒展開,輕輕抬起我下顎,目光溫柔又迷離:
「信!當然信!」說着雙唇貼過來,淺嘗輒止的吻着,「這樣才乖,懂嗎?」
我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他問這麼多,是想確定我剛才是不是因為他,而吃楚依依的醋。
靠,早說嘛!搞得老娘虛驚一場!
「那麼,你是不是該給我點獎賞?」我趁機沖他嫣然一笑,十足的討好。
權郁中招,立馬對我吻不停,一邊吻,一邊喘着粗氣的問道:
「說!要老公獎你什麼?」
我突然意識到情況不對,這貨該不是想那啥吧?便輕輕推開他,將手中的眉筆舉到他眼前,俏皮一笑道:
「幫我化妝!」
「……」權郁愣住。
其實,我也實屬無奈,化妝技術不行,剛才怎麼着都描不好眉!
「那啥,老公幫老婆化妝,天經地義,對不?」我笑笑補上一句,怕他失望後又動怒。
完美的拿下權郁!
他嘆口氣,接過我手中的眉筆,按捺住生理衝動,開始精心為我打造妝容。
講真,有時候權郁真的很會玩情調,就像此刻……
每畫完一部分,他就會在我臉上的該部位輕吻一口;從眉毛到眼睛,到臉頰,最後是嘴唇。
權郁給我選了個很紅艷的唇彩……
不得不說,這眼色很性感,也很邪惡!
塗完唇彩後,他照舊在我唇上輕輕一吻,柔柔的凝視着我,呆呆說道:
「寶貝兒,你擦這個顏色真美!小心點,吃飯時別弄掉了。晚上回酒店,老公要好好品嘗下你的烈焰紅唇。」
說這話時,他表情又有些變態。
但老娘早已習慣,所以也就不會恐懼,只是微微白他一眼後,將手臂上的傷口舉到他眼前,沒好氣問道:
「這個,怎麼辦?」
「好辦!」
權郁顯然是有備而來,立馬在我手臂上畫了個暗紅色的鬱金香,正好那道疤痕做鬱金香的花枝,算是遮掩了。
嘿嘿,還挺有天分嘛!
於是,在他的打造下,老娘我光彩奪目的出門,赴晚宴。
……
真搞不懂這些上流社會的所謂時尚,什麼晚宴嘛?
不就是一群人吃晚飯唄?還要穿禮服化妝?那還怎麼吃啊?!
這逼裝得真是夠夠的!
所以說,我對潘美玲那個問題的回答一點也沒錯,時尚是什麼?就是裝逼!
這是一次十分無趣的晚宴!
總共以下幾個鳥人吃飯,從尊卑順序開始數:潘美玲、吳爾、當地某洋鬼子企業家(這貨名字太長了,老子沒記住)、權郁、老子、吳佩佩、易筱意、張妙涵,最後還有楚依依!
為毛把姓楚的排在最後呢?呵呵,你懂的!
為毛說此次晚宴很無趣呢?因為權赫和許惋淇沒來。
當然了,晚宴上也不乏一些有趣的事……
因為那洋鬼子老闆不會中文,所以大夥只能用意大利文跟他交流。
顯然餐桌上,會意大利文的不多,只有潘美玲、吳爾和權郁。易筱意略懂一點,能插上幾句話。
剩下的都不懂,但每個人的反應不一樣:
我左邊的吳佩佩很真實,不停偷偷問我:他們在講啥?我說我也聽不懂,她就肆無忌憚的開始和我閒聊。
我斜對面的張妙涵就搞笑了,明明一句也沒聽懂,硬是裝出一副認真聽的模樣,時不時還附和跟着一起笑。
洋鬼子見狀,誤以為她懂意文,就用意大利語問了她一個問題,結果……
立馬露餡!
張妙涵一臉懵逼不知所措,最後全靠權郁翻譯給她聽。
至於楚依依,比張妙涵聰明。反正也聽不懂,就索性一直沉默不插話,只是時不時用陰冷的目光,仇恨盯着我和易筱意。
老娘自然是報以傲嬌的目光懟回,今晚可以毫不客氣的說,我米颯是最奪目的,能把她楚依依秒成渣。
只可惜,某死男人沒看見!
晚宴中,死洋鬼子也用意文跟我說了一句話,老娘很直白的回了他三個字:
聽、不、懂!
結果遭到潘美玲嫌棄責怪的一個白眼,嘿,我也不在乎。
權郁裝模作樣悄聲翻譯給我聽:原來,洋鬼子是讚美老娘的妝容好看呢!
我很臭屁的讓權郁回給他八個字:
「一般一般,校花第三!」
剛說完,好幾個女人嘴裏的東西都要噴出來。
而權郁,我以為他會悄聲責怪我不懂禮數,卻沒想到……
這貨居然肆無忌憚的在老娘臉上深情一吻,說道:
「我老婆怎麼是第三呢?到哪都是第一!」
「……」我呆。
靠,這是寵妻上天的節奏啊!
不由得讓我有些飄忽了……
隨後權郁將我的回答貌似是翻譯給洋鬼子聽,我卻不知他的翻譯是:
「她說自己的美麗,是丈夫的愛造就的!」
因此,權郁的話剛說完,死洋鬼子居然給我倆敬酒,搞得老娘有點莫名其妙。
洋鬼子開了個好頭,於是除了長輩潘美玲外,剩下的人居然排着隊給我和權郁敬酒,說着一些天長地久、早生貴子之類的祝福語。
老娘要給眾人的敬酒頒個獎……
最誠摯的敬酒:吳佩佩;
最惋惜的敬酒:易筱意;
最敷衍的敬酒:死洋鬼子;
最馬屁精的敬酒:張妙涵;
最深不可測的敬酒:吳爾;
最陰毒的敬酒:楚依依!
這女人舉着紅酒杯,沖我們陰冷一笑,含沙射影的暗諷道:
「親上加親,吳總也算了嘞樁心事。我祝你們,早生貴子!」
看似普通的一句話,實則暗藏玄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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