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徐榮昌這一臉後怕的模樣,方棠不由笑了起來,低聲提示:「等這一次事情結束徐指揮就能回弋州了,誰也沒本事敢潛入州衛。愛字閣 m.aizige.com」
上京太危險,還是回自己的大本營最安全!徐榮昌一臉認可的直點頭,短時間之內自己絕對不會離開州衛一步,至少要龜縮個三年五載的。
會議暫時中斷了,明仲儔拿着手機離開了,其他人也紛紛離開座位去外面打電話了,這樣的調查結果,哪個家族都不願意接受,忙活了一場,得罪了總衛隊,可最後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半個小時之後。
明仲儔陰沉着老臉走進會議室,看了一眼方棠和徐榮昌,冷聲開口:「根據調查組這一個星期的調查取證,賀景元教授不存在非法用藥,也沒有進行人體實驗,之前所有的指控撤銷。」
最後一個字說完,明仲儔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再留下來那就是丟臉。
其他人雖心有不甘,可沒有「確鑿」的證據來指控賀景元,最後都跟在明仲儔後面走了,偌大的會議室一下子就空了。
「哈哈,這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徐榮昌痛快的大笑起來,折騰了這麼久,總算將研究所里的釘子都被拔除乾淨了。
方棠也神色輕鬆的站起身來,「徐指揮,我們也回去吧。」
「和大少比起來,他們還是差遠了。」徐榮昌不得不佩服蔣韶搴的謀略,運籌帷幄之中。
二十分鐘後,正在開車的常鋒瞄了一眼調車鏡,吹了個響亮的口哨,「有尾巴跟上來了。」
徐榮昌這會正坐在副駕駛位上打電話,聞言快速掛斷手機也向外面看了一眼,眉頭微微一皺,「來者不善!」
兩輛黑色汽車正加速從後面追趕過來,而常鋒的車剛開到十字路口,又一輛車子從拐入車道,逼迫常鋒繼續直行。
四周車輛川流不息,常鋒如果強行突破包圍的話,車速一快很容易發生事故。
「尋找機會讓徐指揮下車。」方棠倒不怕,她之前就防備着,只不過徐榮昌雙腿也就勉強能走路,一旦動手,他的處境最危險。
而方棠也清楚他們的目標是自己。
「小棠,不用擔心我,到時候我不下車,他們也不會對我動手。」徐榮昌不在意的開口,自己還是弋州州衛的指揮官,就衝着他這個身份,上京這些家族投鼠忌器絕對不敢對自己動手,這事鬧出來的性質就嚴重了。
常鋒一踩油門,飆升車速後與三輛車拉開了距離,朗聲一笑的打趣:「這話倒是不假,這些家族的嫡系小輩和旁系的人都在各個州工作,動了徐指揮,那就是老虎嘴上拔毛,這個代價他們絕對承受不起。」
各個州的總議長和州衛一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很少有交惡的,雙方職責不同,管轄的範圍也不同。
明家這些家族敢動徐榮昌,那州衛絕對會將這筆賬算到他們的小輩或者旁系頭上,動不了上京一品家族的大本營,但斬斷他們在各個州的勢力還是可以的,正因為如此,上京一品家族才會如此忌憚總衛隊。
汽車一路疾馳到了郊外,最終停留在一處農莊前,因為經營不善,農莊還沒有賣出去,一直閒置着,倒是殺人越貨的好地方。
方棠打開車門下了車,往四周看了看,地方很空曠,倒是能看到幾個探頭,但他們既然將自己的車逼到這裏來,想必這裏的探頭也都沒用了。
「呦,後面有座山,連埋屍的地方都有了。」常鋒嘴賤的笑了起來,掏出香煙也不點燃就這麼放在眼裏吧唧着。
方棠拿出手機看了看,信號也被屏蔽了。
「車鑰匙。」從三輛車上下來八個人,不同於常鋒和徐榮昌,他們雖然也有幾分匪氣和痞氣,但依舊能看出接受過正規訓練後的鐵血正氣。
但眼前這八人身上卻流露出一股血腥殺氣,眼神陰狠,看方棠的眼神就跟看死人一般。
「亡命之徒?」常鋒早年也經常在國外出任務,一眼就看出這八人的來頭,難怪敢接下這筆單子,等殺了人之後就會銷聲匿跡,估計十年之內都不會再回來。
將車鑰匙丟了過去,常鋒對着被鎖在車裏的徐榮昌擺擺手,跟着方棠向着百米遠的農莊走了過去。
忌憚總衛隊,所以徐榮昌是安全的,但對方依舊留下兩個人守在車門前。
農莊大堂里早就有四人等候在一旁,為首的男人看着五十來歲,臉上有一道明顯的疤痕,三月天氣再好也不過十來度,可對方卻只穿了短袖的黑色t恤,露出飽滿結實的肌肉。
「沒想到我們獵鷹最後一筆單子卻是要對一個小姑娘動手。」刀疤男聲音嘶啞的幾乎聽不清楚,一雙鷹眼直勾勾的盯着方棠,把玩着掌心裏的匕首,繼續道:「小姑娘,不如你自我了斷,死前也少受一點苦。」
方棠目光流轉的看向獵鷹十人,加上守在車子前的兩個人,這是一個十二人的小隊,竟然有五人是先天高手,為首的刀疤男修為看不出來,以方棠的直覺判斷至少是先天中期。
而餘下七人,四人是內勁中期,三人是內勁後期,一般二品家族的武力配備也不過如此。
「小棠,這可是大手筆。」對於還沒有突破先天修為的常鋒而言,看着至少五個先天高手,常鋒感覺自己的老臉被打的啪啪的。
想到和小五結婚之後自己這段時間的懈怠,常鋒臉上還是吊兒郎當的笑,可眼神卻凝重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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