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拜訪的事情後,山本右京明顯輕鬆了許多,看來蒙扎賽事,他給了自己很多心理壓力。
對於山本右京這種心態,張一飛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傢伙就是程序思維加責任感很強,甚至很多時候都顯得固執。
難怪跟在武田純子身邊這些年,還沒啥感情方面的進展,真是注孤生啊……
不得不說米蘭不愧是時尚之都,夜晚的燈光非常漂亮,加上歐式建築風格,讓張一飛都有一種新鮮感。
不過這種新鮮感,就很快被疲憊感給取代,武田純子跟何紫菱兩個人,被滿大街的服裝店、首飾店等等給吸引,連續逛了兩三個小時都沒有絲毫累的跡象,這讓張一飛幾個大老爺們開始苦不堪言。
上輩子張一飛因為半路出家的緣故,進入職業生涯比較晚,年齡因素讓他職業訓練很緊迫,沒那麼多時間泡妞談戀愛,真算是印證了那句話車手不需要女人。
哪怕就是車神塞納,當初因為職業,都不得不跟妻子離婚,一個人從巴西來到英國。
他的前妻麗蓮後來接受採訪的時候,留下了這麼一段話。
「比賽,對埃爾頓來說,比所有女人更重要。比賽就是他的生命。這就是為什麼他能夠成為最偉大的車手的原因。所有的女人都被他拋在了腦後,所有!」
所以張一飛還真沒有陪女人逛街的經歷,本以為就是吃完飯後的散步消遣,結果搞的比訓練還要幸苦。
而武田純子跟何紫菱兩個,絲毫沒有感覺疲憊,依然活力十足。
實在扛不住這種折騰,張一飛這群大老爺們隨便找了個街邊長椅坐下,等到武田純子她們不想逛了,再一起回酒店。
「飛哥,實在是太累,早知道就不出來慶祝了。」
阿虎哭喪着臉說了一句,他本來是賽後慶祝的推動者,現在心裏面只剩下後悔,這簡直就是幫這兩女人爭取的福利啊。
「後悔晚了,趕緊想想辦法,把這倆人勸回去,實在是有點遭不住!」
張一飛也是恨恨的回了一句,這到底是給自己賽後慶祝,還是給她們賽後shopping的?
「我可不敢勸,等下何紫菱要是生氣,罰我抄寫單詞就完蛋了!」
最近這幾天,阿虎可是飽受英語教育的苦,他真是被整怕了。
「右京,你去勸。」
張一飛反手就把鍋甩給山本右京,這傢伙腦袋比較簡單,最適合做這種事情。
結果想到山本右京這個時候也機靈了,趕忙擺手說道:「我不太會勸說這些,而且純子很難得有放鬆時間,讓她輕鬆一下也好。」
「叛徒!難怪你現在只能當舔狗,等哪天純子看上別人,你就當備胎的命。」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我跟純子只是……」
山本右京這個時候慌亂的想要解釋,結果因為心虛跟緊張,結結巴巴說了一大圈,都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別裝了,只要眼不瞎的都知道,我說你到底要憋到什麼時候,三十好幾的大男人了,純子年齡也不小了,你打算這輩子打光棍?」
雖然張一飛自己也沒這方面經驗,但他看山本右京實在是有點着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都知道去爭取一下,這傢伙就想着天上掉餡餅了?
山本右京年齡都快是張一飛的兩倍了,結果被一個小男生這麼說,讓他又是尷尬又是羞愧,張了張嘴想要說點什麼,但最終沒有開口。
就在張一飛幾個人唉聲嘆氣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道女生的尖叫聲。
下意識的幾個人轉頭過去,看到何紫菱跟武田純子,兩個人正在一家服裝店門口,被幾個陌生男人給攔住正在拉拉扯扯的,從膚色上來看,是拉丁裔跟黑人。
上輩子張一飛在國內的時候,就經常聽說過國外其實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安全,特別是一些黑人跟拉丁裔聚集區,晚上更是「禁區」。
之前張一飛沒有考慮過這種安全問題,想着意大利米蘭好歹也是時尚之都,算國際上叫得出名字的大城市,應該沒有什麼大問題。
但是張一飛忘記了,意大利有着龐大的北非移民族群,晚上的治安並不好。而且國外越是大城市,相反治安問題越嚴重,比如說後世的巴黎、布拉格、倫敦等等,那小偷小摸什麼的根本不叫一個事兒。
沒有絲毫猶豫,張一飛幾個人立馬起身沖了過去,擋在了何紫菱跟武田純子身前。
可能是被驚嚇了,何紫菱這個時候下意識的躲在張一飛身後,並且緊緊的抓住他的衣袖。哪怕從年齡上來說,張一飛此刻只是一個未成年的小男生,但何紫菱站在他身後,依然感受到一種安全感。
「怎麼了?」
張一飛輕拍着何紫菱的手背,朝着她問了一句。
「這幾個人攔住我們,說要去酒吧喝一杯,我跟純子姐姐拒絕後就開始拉拉扯扯的。」
何紫菱語氣有點驚慌,她之前在國外沒有這麼晚出去過,結果沒想到第一次就遇到這種事情。
「別怕,有我在。」
張一飛安穩了一句,然後面露不善的看着眼前幾個意大利佬。
見到張一飛幾個人衝過來,這幾個鬼佬沒有絲毫退縮的意思,他們有五個人,而張一飛這方只有四個男人,其中張一飛跟阿虎兩個人未成年,加上亞洲人男生長相比較嫩,看着就跟小男生差不多。
山本右京就是一副典型後世程序員模樣,沒有絲毫威懾力,這裏面唯一正常的算是陳志,身材高大並且因為維修技師,肌肉也很健壯,看起來就比較能打的樣子。
五對一,哪方優勢很明顯,並且眼前這幾個還是亞洲男人,所以這個幾個鬼佬更是張狂不已。
要知道歐洲被偷竊跟搶劫的首選目標,一直都是以亞裔甚至華裔為主,就是因為他們好欺負,一般都不敢反抗或者選擇息事寧人,更是助長了一些鬼佬的囂張氣焰。
「你們想要幹什麼,再騷擾的話我們就報警了!」
山本右京站在前面質問對方,這裏他年齡最大,理應站出來。
「getout(滾開),讓後面那兩位小姐陪我們喝幾杯,否則我就把你打趴下!」
「黃皮猴子,滾一邊去,別擋道。」
甚至還有一個,一臉下流的盯着武田純子說道:「girl,我可比他們強壯多了,絕對會讓你滿意的!」
武田純子英語很好,自然明白這背後的意思,瞬間臉色因為又羞又怒變得通紅,反而更是激起了對面的欲望。
這番話也是讓山本右京氣的發抖,他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毫不示弱的盯着對方。
但說實話,山本右京戴着副眼鏡,就是文弱書生的模樣,實在是沒有什麼威懾力。
相反他這種架勢,還讓對方哄然大笑起來,完全沒有把張一飛一伙人放在眼中。
「飛哥,這幾個鬼佬到底說的什麼玩意!」
聽到這幾個意大利人嘰里咕嚕的,阿虎那是一句都沒聽懂,於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他們騷擾紫菱跟純子,現在叫我們滾,還罵我們是猴子。」
張一飛這時候充當了一下翻譯。
「干!飛哥那我們就這麼看着?」
「我沒打算看着,老規矩吧。」
聽到張一飛這句話,旁邊的陳志扭動了一下脖子,跨步向前走去。
只不過這個時候阿虎比他更快,而且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個扳手,對着站在最前面的一個黑人,直接就是一扳手下去。
鮮血瞬間飆射出來,最前面這個叫囂着getout的黑人,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直挺挺的倒下了。
「叼你老母!」
阿虎狠狠的罵了一句,然後對着第二個就沖了過去,陳志這邊也不甘示弱,助跑一記飛踢,直接把旁邊一個鬼佬給踹飛出去三四米遠。
要知道陳志當職業修車工六七年了,雖然沒有接受過什麼專門的體能訓練,但給重型貨車卸輪胎、發動機什麼的,動不動就是一兩百斤的零件。
而且小時候帶着張一飛跟阿虎這兩個小老弟,常年衝鋒在前打遍街頭,一般等閒三五個人真打不過他。
如果說阿虎是張一飛頭號馬仔的話,那麼志哥就算張一飛頭號「打手」了。
當然,大多數情況下,志哥更像是大佬。
「我叼,特麼的阿虎這小子真隨身攜帶扳手的啊!」
張一飛都被這一幕給驚呆了,他本以為阿虎這小子說什麼給他一扳手是開玩笑的,結果沒想到身上還真帶了一個扳手。
哪怕你是一名修車工,隨身攜帶一個扳手也不太合理吧!
眼看着阿虎跟志哥又接連放倒了一個,張一飛明白自己還不上,估計就沒出手機會了。
於是想都沒想,沖了上去對着最後一個鬼佬,一記重拳狠狠的砸在對方臉上,鮮血混合着唾沫噴了出去。
張一飛接受高強度體能訓練都半年了,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小男生的身體素質,特別是駕駛賽車所需要的手臂力量訓練,讓張一飛逐漸有往「麒麟臂」發展的趨勢,這一拳下去還真是不輕,直接就把人給放倒。
輕輕鬆鬆十來秒,對方五個人就全部放倒,可能他們在倒地前一秒,都不敢想像印象中軟弱的亞洲男人,居然敢直接動手,而且下手還真特麼狠一個。
「飛哥,現在該怎麼辦?」
「涼拌,跑路啊,還問怎麼辦!」
張一飛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這小子直接用扳手這麼狠的,其中一個門牙都敲掉兩顆,還不跑路等警察來抓呢?
反正這個年頭監控什麼也不多,對方這幾個地痞流氓的角色,看着就像北非的非法移民,估計也不會報警什麼,當然趕緊走人。
聽到張一飛這話,阿虎也反應過來,趕緊點頭說道:「飛哥英明。」
「滾蛋,你是我黑粉吧,趕緊開車去。」
說完這句話後,張一飛一伙人,坐上了租來的兩輛車,往着酒店方向開去。
車上,何紫菱跟武田純子兩個人,明顯有點驚魂未定的架勢,她們可能怎麼也沒有想到,張一飛幾個人,居然還有這一面。
要知道平常張一飛大多數情況下,都是一副嘻嘻哈哈的架勢,很少說話,也從來沒有見過他生氣。
至於虎子,那更是憨憨厚厚的,簡直跟剛才拿着扳手就衝上去的架勢判若兩人!
陳志也是一副老實人模樣,平常話不多,說什麼也就笑笑,一副老大哥做派,果然老實人發怒才是最可怕的。
「對了虎子,你小子怎麼隨身帶着一個扳手啊,別跟我說什麼修車工帶個扳手很合理!」
「嘿嘿,就是下午賽後檢修的時候,隨手放在工服裏面,換衣服時候就懶得放回去,就帶在身上了。」
你他娘的真是個人才,張一飛在心裏面默默嘀咕了一句,沒想到還有這裏騷操作。
回到酒店,武田純子跟何紫菱兩個人臉色都不太好看,張一飛沒有多說什麼,就囑咐了句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隨時叫他,然後就準備回自己房間。
不過就在張一飛轉身的時候,何紫菱突然說了一句:「謝謝你。」
聽到這話,張一飛回頭燦爛笑道:「客氣什麼,我可是答應過你哥要保證你安全的。」
「我知道,不過你今天挺……」
「挺man的是吧。」
本來何紫菱下意識的想要反駁張一飛這種臭不要臉的行為,結果話到嘴邊,她最終沒有否認,確實張一飛衝過來的那一瞬間,是挺男人的。
「好了,早點休息,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我們就要準備出發去德國。」
雷諾2000歐洲杯的第二站賽事地點,放在了德國的霍根海姆賽道,張一飛租賃的雷諾賽車,也將在今天晚上從蒙扎動身,運輸到海德堡。
跟之前在豐田青訓基地不同,那裏是廠隊跑道,可以隨時訓練使用。
f1賽道都是營運賽道,不可能個人佔用,想要訓練的話,需要提前付費,並且還要錯開賽道公眾開放日。
所以比賽間隔半個月,張一飛能真正試跑一兩天就不錯了,自然要早點前去預約。
「嗯,晚安。」
「晚安。」
張一飛說不出意外的話,第二天應該準備出發去德國,但烏鴉嘴很多時候就是這樣誕生的,第二天還真就出了意外。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餐所有人準備收拾行李的時候,意大利警察找上門來,原因自然是昨天晚上的打架事情,傳喚張一飛幾個人去到警局接受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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