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課長帶着一顆打人的心是從監控室來到了公司一樓大廳。他在看見酒井美玲那一個瞬間,怒氣滿滿的表情頓時就化為烏有,轉而變成了一副討好的笑容。
「美玲小姐,原來是你。」保安課長滿臉堆笑道。
酒井美玲仍舊還是記得他這麼一個人。自己當初在這裏假期打工鍛煉的時候,對方就是保安。在那個時候,硬金集團才起步不久,也就十幾個人的小規模。
「你告訴他們,我是不是你們會長的妹妹?」酒井美玲頤高氣使道。
保安課長點頭哈腰的一連串「是」字是脫口而出。他覺得自己和這裏的其他人不一樣就在於其最初是岸本正義柏青哥店子裏面的一個打工者。
後來,岸本正義把柏青哥店子賣掉。雖說新老闆沒有把他給裁掉,但是他主動辭了職。他親自找到岸本正義的新公司,又干起了保安的工作。
隨着公司的發展壯大,只有初中畢業的他,自然而然也跟着受益,水漲船高,就此當上了公司的保安課長。
他的命運得以完全改變,畢竟是有了硬金集團員工的正式編制。他每每同人吹牛的時候,自是不會少了要論個人資歷。
自己可是比大田飛鳥部長,宮崎龍井社長跟隨會長的時間還要早。他的成功就在於跟對了人,以及絕對的忠誠。要不然,自己一輩子都擺脫不了低薪打臨工的命運。
保安課長看見周圍有好些人聚攏在看熱鬧,於是就進行了一個必要的驅散道:「大家都散了吧!這裏沒有什麼好看的。」
他說完之後,又對自己的兩名屬下,接着又道:「這裏不需要你們了。你們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
兩名保安心裏面還暗自慶幸,幸虧沒有一上來就直接動手。他們的確沒有想到對方會是真貨。
「美玲小姐,由我親自帶你上樓去會長辦公室吧!」保安課長笑容可掬道。
酒井美玲沒有拒絕,直接應了一個「好」字。自己這麼久都沒有來過這裏了,還真不清楚會長辦公室在具體那一個位置上面。
保安課長按了電梯按鈕,等到電梯門一開,他就先讓酒井美玲進去之後,是才走了進去。
他按下了頂樓的按鍵,再按下了電梯關門的按鍵。不多時的工夫,兩人就乘坐電梯到了最高層。
電梯門再次一開,他仍舊是讓酒井美玲先出,繼而才走了出來。他引領對方朝前走到了地方。
保安課長推開會長辦公室套間外的那一扇門,就見到了秘書室當值的一個秘書。他還沒有等對方開口問就搶先道:「這一位是美玲小姐。會長的妹妹。她有事情來找會長。」
當值的那一個秘書既不多言,也不再阻攔,放行讓兩人推門進入到了套間裏面那一個房內。
「會長,我把美玲小姐給你從樓下帶上來了。」保安課長畢恭畢敬道。
坐在會長寶座上面的岸本正義瞧見酒井美玲是着實還有一丁丁的詫異。自己當然不會知道她在樓下引發的風波。
他不急不慢的抬起右手衝着保安課長朝外揮動了一下,意在讓他可以出去了。保安課長乖乖地就是遵命行事。
酒井美玲走到距離岸本正義最近的一個單人沙發那裏是一屁股就坐了下去道:「正義哥,你這裏真難進。我想要見你一面,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稀奇,你怎麼突然想起來見我了?」岸本正義暫時放下手中的事情道。
「想你了唄!你有想我沒有?」酒井美玲直來直去道。
「你姐姐倒是很想你。」岸本正義據實以告道。
「我問你想我沒有,又不是問我姐想我沒有?」酒井美玲小嘴一撇道。
「你當初分得的錢都花完了?」岸本正義瞧着她這一個打扮就知道小丫頭定然是花起錢來如流水。
幾千萬日元說多不多,說少也不說。許許多多地普通人是辛苦勞累一輩子,也未必能夠賺到這麼多錢。
錢一旦花起來,可以說是再多都會嫌少。像她這樣沒有計劃,肆無忌憚的買各種名牌和吃喝玩樂是一定不會長久。
道理很簡單。只有支出,沒有收入,哪怕是金山銀山,也有用完的一天。這大半年的時間裏面也就被折騰的差不多了。
酒井美玲遲疑了一下,畢竟是被他說到了心坎上面。一開始,自己還覺得是前所未有的富有。
可是,用一個就去一個。時間稍微一長,她就明顯感覺到了錢是越來越少,越來越不夠用。
等到自己想要節省一下開銷,好挽回的時候,已然無法回頭。她已經養成了大手大腳花錢,自是難以忍受節省度日。
「我們不要一見面就談錢好不好?」酒井美玲試圖想要轉移話題道。
「那你告訴我,我們談一個什麼?」岸本正義攤開雙手,笑了笑道。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想我沒有?」酒井美玲揪着最先問過的話不放道。
「沒有。」岸本正義言簡意賅道。
「你在撒謊。」酒井美玲不相信道。
「信不信由你。你與其來看我,還不如去看看你姐姐。她時不時還會念叨你,你爸,你媽,還有你小弟。
哪怕你們做了如此過分的事情,重重地傷了她的心,她也還是把你們當做家人在看待,而不是陌生人。你知道這叫做什麼嗎?血濃於水。」岸本正義直言道。
「正義哥,話可不是你這麼說的。最大的贏家就是我姐吧!現如今,你是財閥了。她就等着和你正式結婚,繼而就名正言順的成為了財閥夫人。」酒井美玲沒有絲毫的拐彎抹角道。
「我相信你姐並不十分看重財閥夫人這一個名頭。」岸本正義一本正經道。
「我絕對不相信。就現在,我姐會不會主動離開你,再把那一個位置讓出來?」酒井美玲冷笑道。
「你這是在偷換概念。」岸本正義平靜道。
「我不和你做爭論。在你的心目中,我姐不管怎麼做,都是好的。至於我,無論怎麼做,都是壞的。」酒井美玲突然氣呼呼起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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