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同一個時間段上面,酒井理惠和水原雪正在港區一家高級西餐廳內喝着最好的紅酒,吃着最好的牛排。
這一餐自然是由酒井理惠請客。誰讓是她主動約了對方呢?aa制在她們這一個階層上面是不流行。
「我看你今天怎麼有些魂不守舍?」酒井理惠右手拿着紅酒杯,左手食指是在無意識下順時針的摸了一圈杯口道。
「高橋和也已經連續有三天都沒有給我打電話了。」水原雪直言道。
「你就繃不住了?」酒井理惠會心一笑起來道。
「他天天給我打電話,我又覺得有一點膩煩。他突然不給我打電話了,我怎麼就覺得心裏面有點空落落。
理惠姐,他會不會背着我和其她女孩子在約會?」水原雪一手拿着餐刀,另一手拿着餐叉道。
「捨不得了?」酒井理惠瞧着她胡思亂想的模樣就讓自己的笑容變得越發燦爛起來道。
「沒有的事情。」水原雪故作輕鬆的切割着餐盤裏面的牛排道。
「還嘴硬。你可別忘記了,我也是過來人。」酒井理惠笑容不變道。
「好吧,好吧,我承認,我是有那麼一點點地喜歡上了他。只有那麼一點點,不能再多了。」水原雪放下手中的刀叉,兩手比劃出了一段距離道。
「現在,也就三天時間,還不到一周。既然他不給你打電話,那麼你也不要給他打電話。目前這一個階段就是處於制勝關鍵。
你要是主動了,那麼你今後就會變得被動。我相信,你在心裏面還是想要掌握主動權。」酒井理惠把手中的紅酒杯放在了桌面上,傳授着戀愛相關的經驗道。
「那一周之後,他還是沒有給我打電話,那我又該怎麼辦呢?」水原雪追問道。
「要是你一周之後都還沒有接到來自他的電話,恐怕他真就有可能是變了心。像這樣沒有意志力的男人,不要也罷。
當然,你只是想要感受一下戀愛遊戲,那倒是無所謂。你要是決定把他視作結婚對象,那就得多多地考驗。」酒井理惠認真道。
水原雪突然抿嘴一笑道:「理惠姐,你當初是怎麼折騰正義哥的?」
「我從來就沒有折騰過他。一直以來,都是他在折騰我。」酒井理惠來了一個豬八戒耍釘耙,倒打一釘耙在了岸本正義的身上道。
「不會吧!我可聽和也說了,你和正義哥之間的戀愛,簡直就堪稱世紀虐戀。時間跨度從上二十世紀到二十一世紀。」水原雪直來直去道。
「這一個高橋和也完全就是在胡說八道。」酒井理惠矢口否認道。
「理惠姐,你可真有辦法。你到底是怎麼把正義哥制服?像他這樣一個傑出的男人,可不好拿下吧!」
水原雪同樣知道年少多金的男人是搶手貨。這男人越是優秀,那麼身邊就越多的女人圍着轉。她雙手合十的放在面部前是真誠的求教道。
酒井理惠見她如此真誠,於是就首次開始講起了自己僅有的一次戀愛經驗和體會道:「長得又不帥,主要是沒錢的男人,嘴巴還笨,漂亮的女人都不會看上他。
長得又不醜,還有錢的男人,嘴巴還會說,漂亮的女人普遍都會看上他。人,特別是女人,總得要圖一個什麼?
或者,總得給自己一個理由。自己找男朋友自然是會看向有才華,有錢,長得不醜,性情還溫柔的男人。
你看上的男人,別得女人也不會眼睛瞎,看不到。你想看牢他,那是徒勞和枉然。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你防得了一時,防不了一世。
男人就像狗,你越是把他看得越緊,他的逆反心理就越強大,反倒會傷害和有損你們之間的感情。
對付男人就像放風箏一樣,該鬆手的時候,務必要鬆手放線,而該拉住的時候,一定要拉緊線。
男人對女人最擅長的就是若即若離,忽冷忽熱,而我們女人為什麼不能夠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呢?
你與其去反反覆覆地想怎麼一回子事情,自己那裏做到不好之類的,還不如完全直接就不去想,懷着是你的就是你的超脫想法,跟着感覺走。」
「有道理。」水原雪若有所思的點着頭道。
「這就如同你在手中捏了一把沙子,越是用力想要捏住,反倒是讓沙子快速的從手掌心內流失。
是不是的真愛,完全就說不清楚。你以為的真愛,保不齊就是猶如嗑過藥所看到的幻覺一樣。」酒井理惠認真道。
「受教了。」水原雪頓時就有所感悟道。
「你千萬不要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我可不是在說高橋和也就不是你的真愛。他這三天沒有給你打電話,或許是因為工作過於繁忙,一時間沒有來得及。」酒井理惠有一說一道。
「正義哥對你有過這樣的情況嗎?」水原雪好奇的問道。
「我和他的情況特殊。我們一開始就同住在一起。除了他出差之外,我們是天天都見面。像我們這一種情形,還用得着天天打電話嗎?」酒井理惠笑了笑道。
「說得也是。」水原雪平靜道。
「談一場戀愛是真的很累,從身體到精神都會讓人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疲憊。好似在用一世的痛苦來換取一時的甜蜜。
我這一個比喻可能不恰當。如果只是想要玩玩而已,你就不會有這一種感覺。你就體會不到對一個人的牽腸掛肚。
我家那個,你們看着我好似對他不怎麼熱情,甚至還有點無所謂的態度,卻根本不是我的什麼手腕,我的性情就是這一種略帶清冷,而實際上,他每一次出差,我都擔心。
我擔心他乘坐的飛機從天上掉下來,擔心他生病,擔心他在外面遇到壞人什麼的。女人一旦開始擔心某一個男人的時候,那就足以證明自己開始愛上了對方。」酒井理惠推心置腹道。
「理惠姐,讓我拜你為師吧!師父。」水原雪大為感動道。
「我可沒有資格給你當師父。我只不過是比絕大多數人的運氣好上了一些罷了。」酒井理惠淡淡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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