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花費了一點時間恢復了自己的眼睛,並且戴回了眼睛,把衣服變回了校服。
費德拉斯之前是被夜離送到了最近的岸邊,之後離將眾人帶了過去。他已經因為失血過多而躺在樹邊,沒有別人扶着他的話是不可能回去了。
一行人來到術式會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整個辦事處是前所未有地安靜,而在那個聲音的背後,是隱藏着的殺機,菲娜爾放開了比自己高很多的費德拉斯走了進去,一瞬間,一個紅色的影像已經衝到了菲娜爾身前,並且一拳將要打在菲娜爾肚子上,但是速度對於菲娜爾來說還是太慢了,她還是很輕易就接住了她的拳頭。
「你是?歐婭嗎?」
雖然樣子上沒有太大的差別,但是頭髮確實一頭紅色,這很明顯不是歐婭的顏色。並且她的臉上還充滿了表情,她是非常得意地笑了。
「真虧你認得出來。」
「是麼,是剛才那個女人幹的嗎?」
「是,歐婭,是我的名字,但是我並不是你見過的歐婭。你可以認為我是存在於她體內的一種意識,是有感情的那種。」
歐婭瞬間移動到了辦事處外面看到了那幾個人。
「術喲,你已經覺醒了吧,接下來到底要做一些什麼事情,到底自己是怎麼樣的人?」
面對着紅髮的歐婭,術很快就理解了現狀。她非常聰明,但是她卻非常天真,所以很簡單地就被迷惑了,現在的術對於自己已經不太明白了,自己的想法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是那只是自己母親的聲音改變自己的結果。
倪斯托從一邊的咖啡廳走了過來,她今天也是大人的形象。
「對於術所做的事情,我還是應該懲罰一下的,就一個月不許出門吧。」倪斯托在邊上坐了下來,「但是今天可以稍微玩一會兒。那邊的費德拉斯也應該快虛脫了吧,把他扶進去休息一下比較好。」
季回過神來,他搬着費德拉斯進了休息室,把他放了下去。而歐婭也走了進來,她說費德拉斯就讓她來照顧就可以了,季應該去寫報告書了。
「真是辛苦。」
離從外面的窗戶看着在裏面寫報告書的季,還好自己並不用寫一些什麼事情。倪斯托在咖啡廳一遍看書一遍喝着綠茶,那些茶葉還是從代理人的辦公室裏面拿的。
「媽媽……」
術長嘆了一口氣。
「結束了……」
正在夜離走出辦事處的時候,一個白髮的少女提着一個公文包走了回來,她看到了咖啡廳的情況顯得非常驚訝。
「發生了什麼事情?」
「狄娜斯先生,你終於回來了,這可是一段很麻煩的故事。」離揮了揮手就瞬移離開了,而同時在代理人辦公室裏面展開了金光,夜燃又開始了她打擾季的日常的自己的日常了。
她就是狄娜斯·奎麗修德。
因為要修理人偶這幾天才一直不在,一回來面對她的是一本厚厚的報告書。雖然季寫好了,但是她卻要把這些翻譯成階文等各種公用文字,這種工作量對於不喜歡工作的她可以說是非常苦難的。
狄娜斯坐在了咖啡廳裏面,自己拿了一杯咖啡。
「媽媽……」
突然術就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狄娜斯完全不明白是不是自己做錯了,那種感覺完全是莫名其妙的,不過她看着術哭泣,似乎自己也有一點傷感,狄娜斯自己沒有父母,她的眼淚也跟着止不住了,倪斯托幫狄娜斯擦拭了眼淚。
「沒關係~過得好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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