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已經失控了。
「那麼要殺了她嗎?」
燃喝着飲料坐在辦事處外面的咖啡廳裏面,而季正坐在她的對面。因為昨天術的事件導致整個測試都臨時結束了,所有人都被動員起來去尋找術·里歐塔斯這個人,而直接面對完全狀態的菲娜爾因為怕她留情所以只能留在辦事處趴在咖啡廳的桌子上無所事事。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季覺得很後悔,假如在這之前他能跟着一起去的話,或許術就不會這樣了。
「現在需要的只是季先生決定了,無論是誰我都能夠輕鬆找到並且輕易殺死。現在的術假如被別人找到的話,不是術死就是那個人死。不過術學妹被殺死的可能性確實,所以交給我把,我在殺人這方面可是非常專業的,不用擔心喲~」
「夠了,你不是日日都殺人嗎,這樣還不夠嗎?」
「我殺人是處於肉體的需求。」
「為什麼離能夠控制住殺人的欲望而你不行呢?」
「我嘛,我一直都是在殺死刑犯,只是當劊子手而已,又有什麼不好,又是做正事又可以解決自己的身體欲望。這又不是我想要這麼做,只不過是遺傳來的,我的遺傳也是媽媽被做了慘無人道的實驗。」燃和離的母親都是被人抓起來訓練成為專業的殺手,經過不明的方法,在他們的血液裏面形成了人類的天敵的基因,當年被救出來的人大多數都無法適應這個世界,但是他們的母親卻能夠控制住自己的衝動。而沒人能夠想到他們的孩子也會沾染這種特性,但是也不是全部,離的姐姐哥哥和弟弟都沒有,所以至今都沒有什麼特別的定論。
「我知道但是,離也是很辛苦,為什麼不能努力一點。總是殺人總是不好,想你這樣是運氣好的,假如沒有找到這個工作的話,你可是多麼辛苦。」
「我生來就是人類的天敵,只是現在不發作而已,你們可要小心我才對,說不定哪一天早上這個世界上就會消失一半以上的生命。」
正當燃還想說下去的時候,菲娜爾從桌子上爬了起來,她立刻坐到了季的身邊。作為檢察官她不能參與這件事情對於她來說是一種污辱。她生氣的樣子看起來依舊是非常可愛的,她直着身子,雙**叉在晃動着,撅着小嘴表現出不悅給人看。
「我想要雪糕,很多很多球的那種,至少要三百元的。」
為了節約錢,她平常過得也不奢侈,這樣的甜食也是很少吃的。季也沒有節約這種費用,能和檢察官交友的話可以知道很多很多的事情,而且菲娜爾自己認為她才能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服務員很快就把她要的雪糕端了上來。
「你在當時是直接看到了對吧,能說一下嗎?」
「?」
「就是說,菲娜爾你當時是和術交手了嗎?」
菲娜爾已經吃掉了一個球了,她把勺子放了下來。
「她已經不是術了,但是果然是太難對付了。果然還是要殺了她,不然以後就完全沒辦法對付了。以術的實力的進步速度,說不定幾年之後連倪斯托都無法控制。」
她繼續開始吃了起來。
「果然呢,那麼接下來季選擇怎麼辦呢?殺還是不殺還是你覺得這還有內情?」
燃對實情根本就是無所謂,她只是想要讓自己更加有用而已,事實上是誰都無所謂,只要有人明確地說要殺了術的話,她就會去殺。夜燃的媽媽說過,自己的事情就由本能來決定。在她的眼裏根本就不存在生命的差別,只是殺人的衝動就像是要攝入食物一樣是非常重要的需求。
她盯着菲娜爾看着。
很快就吃完甜食的檢察官站了起來,她不能再等下去了。
「選擇已經結束了,接下來就只需要依靠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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