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付有腦子的人,王遠向來喜歡忽悠兩句,指不定那句話就引起共鳴了呢,畢竟佛法十級的大忽悠可不是白給的。
但對付虛竹這種蠢人,你就不能跟他講道理,這貨他認死理,不知道變通,跟他講道理他會迅速把你拉低到他那個檔次,再用豐富的經驗打敗你。
關鍵是他還天不怕地不怕,你打死他他的腦迴路都不會變,整個一軟硬不吃。
和這種人打交道,既不能武力威脅,也不能用講理的手段,只能用一些下三濫的小伎倆。
虛竹武功不咋地,到底也是少林弟子,練過功夫身強體壯,死心眼近一上來,便對宋楊窮追不捨。
宋楊施展開凌波微步,一路走走停停,帶着虛竹直奔擂鼓山。
王遠騎着熊貓遠遠地吊在後面。
只要虛竹敢回頭,他就易容蓋面,上去套個麻袋,能自己走到擂鼓山那是最好,如果他走不到,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很顯然,王遠並沒有低估虛竹的死心眼。
這小和尚一路上氣喘吁吁,累的都要跑不動了,還是緊緊地跟着宋楊,一路追到了擂鼓山。
在宋楊的引領下,三人先後進了逍遙穀穀內。
谷內景色依舊優雅,和上一次王遠來的時候並沒有什麼兩樣。
三人來到蘇星河居住的三間木屋之前,只見庭院內站滿了星宿派弟子。
往裏看去,公冶乾兄弟三個一臉狼狽,似是被人揍了一頓,此時正跟在一個富貴公子身後。
那富貴公子旁邊站着一個美女正是王語嫣。
王遠暗道:「身邊跟着王語嫣,還讓公冶乾三人站在身後,這富貴公子怕不是和蕭峰齊名的那個慕容復。」
再往裏便是八個奇形怪狀的男男女女,為首一人叫薛慕華,王遠也是認識的,另外幾人宋楊認識,叫什麼函谷八友,是宋楊的師兄師姐,也是逍遙派傳人,不過早些年就被蘇星河逐出了門派。
再往旁邊便是一個身着金色袈裟的大和尚,此人正是達摩院首座玄難。
這玄難武功極高,和普通一百級的玄字輩高僧不同,這傢伙和玄寂玄慈是一師所授,王遠當初見他和玄慈玄寂圍攻過蕭峰,至少也得有一百二十級的實力。
最里側屋前的一株大樹之下,有二人相對而坐,左首一人身後站着三人。
這幾個人王遠也都見過,右首乾枯老頭兒就是蘇星河了,左首年輕公子不是別人,正是段譽那個二比,段譽後面的三人是朱丹臣等三個護衛。
既然不遠處,一白髮仙風道骨的老者,不是丁春秋又是誰,此刻丁春秋正滿臉不爽的盯着遠處,神情十分憤怒。
順着丁春秋的目光看去,一個滿臉珠光寶氣的大和尚,正一臉謙遜的站在人群中最顯眼的位置。
王遠的咯噔一下,差點沒跳出嗓子眼。
鳩……鳩摩智,這和尚怎麼也來湊熱鬧了?
看了一眼鳩摩智和丁春秋,王遠有些欲哭無淚,他喵的,自己在遊戲裏仇人就那幾個,這次一下來了倆……真是完犢子。
好在除了星宿派的那些龍套和段譽這個呆子還有風波惡這個廢物以外,院內所有人沒有一個等級是一百級以下的,而且正派高手居多,鳩摩智和丁春秋也沒有出手攻擊王遠的意思。
小小的逍遙谷內此時聚集了如此多的高手,這場面屬實有些非同小可。
王遠也是服了自己的運氣,明明福緣這麼低,遇boss都是一窩一窩的,這他麼找誰說理去。
此時谷內正邪兩派高手眾多,你看看我看看你都不敢輕舉妄動,谷內一陣寂靜。
「好!就走這裏!」
萬籟無聲之中,段譽拿起一枚白子,落在了棋盤上。
「好棋!」宋楊忍不住感慨:「段譽這傻子棋藝倒是不低。」
「是嗎?我怎麼沒看出來?」王遠抓了抓腦袋道:「他往斜上走,五個子不就連成一條了嗎?」
「這是圍棋!不是五子棋!」宋楊滿頭黑線。
王遠:「……」
「好好好!」
這時,蘇星河也面帶喜色,一邊誇讚一邊落子。
二人對弈十幾着後,段譽長吁一口氣,搖頭嘆息道:「老先生所擺的珍瓏深奧巧妙之極,晚生破解不來……」
蘇星河雖然贏了,可臉上表情並不輕鬆,反而慘然說道:「公子棋思精密,這十幾路棋已臻極高的境界,只是未能再想深一步,可惜,可惜。唉,可惜,可惜!」
蘇星河連說了四聲「可惜」,惋惜之情,確是十分深摯。
「還有沒有人要試試?」蘇星河轉過頭問眾人道。
「我想試試!!」
這時候,函谷八友之一的范百齡走上前去,坐在了蘇星河對面。
二人開始舉棋對弈。
幾招過後,范百齡哇的一聲,噴出一大口血。
「哎呀呀……」
王遠忍不住笑道:「下棋本是消遣,這位仁兄卻為爭一時勝敗,嘔出幾十兩血,真是令人嘆為觀止。」
「……」
聽到王遠的調侃,函谷八友轉過頭來怒視王遠。
蘇星河卻不以為意道:「他本來天資有限,又受到了邪術蠱惑,自是如此這般……」
說到這裏,蘇星河瞪了丁春秋一眼。
「哼哼!」
丁春秋冷哼一聲道:「那老賊擺下的棋譜本就是為了折磨人,范百齡是自投羅網,怨不得旁人。」
「你叫師父什麼?」蘇星河大怒。
「老賊!他就是老賊!」丁春秋道:「我便稱他老賊又如何了?」
說到這裏,丁春秋步步逼近道:「既然你自毀誓言,便是自己找死,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說着,丁春秋眼神中滿是殺氣,抬手就要一掌拍過去。
「你要幹什麼?」
宋楊見狀,忍不住走上前去大聲喊道。
「呵呵!」
蘇星河淡淡道:「這裏不是你的星宿海,你也不看看谷內都是什麼人!玄難大師,鳩摩智大師,慕容公子,你們請坐!」
隨說着,蘇星河隨手舉起三塊數百斤的巨石,舉重若輕的相繼遞到了玄難和鳩摩智身前。
「多謝!」
三人微微頷首,坐在了巨石上。
蘇星河的意思,不言而喻。
谷內眾高手見蘇星河身形乾枯不到八十斤,卻將數百斤的巨石舉重若輕,俱是感慨此人武功之高。
「……」
丁春秋則環視四周一眼,掌力終是沒有落下。
逍遙谷內高手眾多,除了丁春秋以外,皆是正道高手,其中還不乏鳩摩智玄難這般大高手,丁春秋雖然武功高強卻也不敢當眾傷人。
畢竟在丁春秋眼裏,鳩摩智是正派高手,而且還曾在他手裏吃過虧。
見宋楊走上前去,王遠默默地跟在了身後,暗暗凝聚真氣,隨時準備找機會給丁春秋一下狠得。
這棋局是什麼東西,王遠可不再乎,丁春秋和蘇星河是什麼關係,和王遠也沒牽連,王遠現在只想趁着人多勢眾,先把這貨宰了再說。
「這棋局乃是家師所創!」
蘇星河緩緩的看了丁春秋一眼道:「我這位師弟當年背叛師門,害得先師飲恨謝世,將我打得無法還手,如今我只盼望能有人破解此棋局,了卻師父一聲所願,可惜,段公子固然英俊瀟灑……終究是棋差一招。」
「哈哈!」
聽到蘇星河這話,王遠忍不住笑道:「下棋歸下棋,關長相什麼事?」
「大有干係,大有干係!」蘇星河抬頭看了王遠一眼,嘆息一聲,搖了搖頭不再理會王遠。
「靠!」
王遠暗怒!說到英俊瀟灑,這蘇星河竟然看着自己搖頭,這特麼什麼意思?要不是丁春秋也不待見自己,王遠都想和丁春秋聯手揍蘇星河這b一頓。
「不妨我來試試!」
就在王遠要繼續和蘇星河扯淡的時候,慕容復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坐在了方才段譽所坐的位置。
蘇星河看了慕容復一眼,但見他俊美瀟灑容貌非凡,點點頭道:「慕容公子果然人中龍鳳,我們開始吧!」
說話間,蘇星河和慕容復二人開始過招。
沒過多久,慕容復漸漸處於下風,越下越亂,只聽一旁鳩摩智笑道:「慕容公子,莫要亂了分寸哦。」
「這……」慕容復輸的急了,忍不住大聲道:「那大師你來試試?」
「呵呵。」鳩摩智笑着道:「這個棋局,原本世人無人能解,乃是用來作弄人的,小僧有自知之明,不想多耗心血於無益之事,你看看你,連邊上的糾纏都擺脫不了,還想逐鹿中原?」
「我……」
聽到鳩摩智這話,慕容復百感交集,遲遲不肯落子,突然拔出佩劍,對着脖子就抹了過去。
「我靠!還能這樣?」
慕容復的舉動把王遠給嚇了一跳。
剛才范百齡吐血就已經很誇張了,想不到這慕容復卻是直接拔劍自刎,這棋局到底是什麼名堂?莫非真如丁春秋所說,是用來作弄人的不成?
「慕容公子萬萬不可!」
段譽見狀,食指一點,「嗤」的一聲,慕容復手裏長劍被擊落。
「好一招六脈神劍!」鳩摩智面色複雜的看了段譽一眼。
這時,慕容復也反應過來,詫異道:「多謝段兄弟出手相救,這六脈神劍,莫非是大理段家?」
「放屁!他能代表大理段家不成?」
慕容復話音剛落,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王遠耳邊響起。
這時另一個金鐵摩擦般的怪聲響起:「我們老大才是正牌大理段氏,其他都是冒牌貨!」
說話間,段延慶四人齊齊來到了谷內。
雲中鶴報上四大惡人的名頭,段延慶一言不發站在了王遠旁邊,氣勢儼然,一代宗師風範盡顯。
「春秋哥哥,原來你在這啊,可找的我好苦……我要和你親熱親熱你惱不惱我……」葉二娘看到丁春秋,又開始發騷。
丁春秋面色尷尬,拿羽扇捂着臉連連閃避:「對不起,你認錯人了……」
惡名昭著的丁老怪在葉二娘面前如此這般狼狽,屬實看的所有人忍俊不禁。
「師父你也在啊!」
岳老三看到王遠,先是duangduangduang磕了三個頭,接着又道:「下次死遠點,別讓我看見你好嗎,多尷尬……」
王遠:「……」
岳老三打招呼的水平一如既往的高。
「原來是老段,好久不見啊!」
看到段延慶,王遠心裏也犯怵,連忙硬着頭皮打招呼套近乎道:「上次你還說要收我做徒弟呢,這事我可沒忘。。」
「老大,你不講究!」岳老三嚷嚷着道:「他是我師父,你又要當他師父,豈不是大我好幾輩?我拒絕!!」
段延慶懶得理會王遠師徒二人,而是緊緊盯着段譽道:「你也配姓段?聽說你爹段正淳當了皇帝,是也不是?」
「哼!」
段譽冷哼一聲,沒有回答。
岳老三又跳出來上躥下跳的胡說八道:「小段,你這天賦異稟是我相中的徒弟,我也不想害你,不如你認我當師父,認我老大當義父,咱們不僅親上加親,那段正淳死了你就是皇帝,然後再把皇位讓我給我老大,等我老大死了你再當皇帝,豈不是三全其美?」
「放肆!」
朱丹臣人等人聞言臉色大變。
逍遙谷內眾人聽到岳老三這般混賬話,也都暗暗吃驚。
媽的,這岳老三不愧是四大惡人之一,在一國儲君面前都敢如此放肆,當真是囂張跋扈。
「且莫胡言亂語!」段延慶瞪了岳老三一眼道:「蘇先生,段某是否可以試一試這棋局?」
「請便!」蘇星河點頭。
「餵?你這不靠譜啊!」王遠不滿道:「你不是說只有長得英俊瀟灑才能參與嗎?」
那段延慶長得醜陋不說,還是個瘸子,王遠都比他帥出幾條街,完美避開了英俊瀟灑四個字好吧。
「沒錯!」蘇星河道:「段先生手裏有我的請柬,前來一試未嘗不可。」
「請柬?」
王遠聞言愣了一下,從懷裏摸出一張請柬道:「莫不是說的這個?」
「哦?」蘇星河看到王遠手裏的請柬,笑着道:「原來悟痴大師你也有請柬啊,等段先生下完,你也可以嘗試一下。」
「原來如此!」
王遠摸了摸下巴。
這請柬放在自己包里不知道多久,若不是蘇星河提醒,王遠都快忘了身上有這麼一個東西。
既然有請柬就能參與,那馬里奧和飛雲踏雪顯然就是錯過了這次機會。
雖然王遠並不會下棋,但試試又不花錢,萬一下贏了呢。
王遠暗自意淫的時候,段延慶已經開始着手棋局。
段延慶棋力好生了得,比起段譽竟絲毫不差,二人頃刻間就下了十幾招。
「不行,這樣不行!慕容公子剛才試過了!」段延慶落子的一瞬間,突然一直沒說話的虛竹在一旁嚷嚷起來。
「放你娘的屁!」
岳老三大怒走上前去,提起了虛竹的衣領:「你敢說我老大不行?」
「住手!」王遠一聲斷喝,岳老三連忙收手,把虛竹放在了地上。
為了玄慈這私生子,王遠真是費心費力,虛竹這傢伙還不知死活,主動跑出來挨打,觀棋不語真君子難道沒聽說過嗎。
「本就是不對嘛……」虛竹委屈道:「方丈說過佛祖傳下……《楞嚴經》有雲……須無勝敗之心……《法句經》……」
「我弄死你!」岳老三齜牙咧嘴,要一巴掌糊死羅里吧嗦的虛竹。
玄難起身將虛竹護在了身後。
這時候,蘇星河道:「段先生,你已經入了旁門了……」
「哎!」丁春秋突然嘆息道:「由正入邪容易,由邪入正難啊……你這輩子註定是毀了,毀了……一失足成千古恨,想要回頭那也是不能了。」
丁春秋也不知道是在說自己還是在說段延慶,言語真切,滿是同情,或許也是在可憐自己。
段延慶呆呆不同,喃喃道:「我堂堂大理國皇子,今日落魄江湖,實在無顏面對列祖列宗。」
「是啊,你若是知道羞恥,還不如自盡了事!自裁吧!」丁春秋嘻嘻一笑,開始蠱惑。
「不如自盡了罷!」
段延慶思及往事,舉起鐵杖就要自盡。
「不要啊段先生!!」
眼見段延慶就要一棍子戳死自己,虛竹突然跑到了棋盤前,拿起一個白子,隨便找了個地方就按了下去。
蘇星河怒斥道:「你胡亂瞎填,自己殺自己,哪有這般下棋法?」
「哈哈哈!」
丁春秋慕容復鳩摩智段譽等人見狀,無不哈哈大笑,玄難也是連連搖頭,正在地上吐血的范百齡也擦了擦嘴角血,啞然道:「這不是開玩笑嘛?」
然而就在這時,王遠突然接到了系統提示:你接受了隱藏劇情任務【不得而得】第二環【死地後生】。
【任務等階】:驚天動地
【任務內容】:幫助虛竹破解珍瓏棋局。
【任務獎勵】:未知
【任務背景】:虛竹誤打誤撞接替段延慶開啟了「珍瓏棋局」的對弈,幫助他破解珍瓏棋局。
【任務提示】:最多四人組隊,隊員除逍遙派弟子外,必須持有【珍瓏棋局請柬】。
「這……這就任務變更了?」
看着任務欄內任務鏈難度從【大展拳腳】變成了最高難度【驚天東西】,王遠有些懵逼。
這破任務也太詭異了吧,任務鏈的所有任務難度,通常情況下都不相差太大,就算有難度增加,怎麼也得循序漸進不是?
這次倒好,直接從普通難度,提升到了最高難度。
這不是坑爹嗎?
還好這個任務還是組隊任務,並非讓王遠一個人去干,不然王遠也得和段延慶以及慕容復一般自裁了事不可,五子棋都下不明白,還玩圍棋,強人所難嘛。
從任務設定不難看出,這個任務是給逍遙派玩家準備的,宋楊那三張請柬,正是招募隊友的道具。
如果當時王遠把虛竹帶回少林寺,這任務就會有宋楊觸發,結果虛竹不肯隨王遠回去,任務就被王遠給觸發了。
反正這個任務,必然是要被觸發的,難不成這就是逍遙派的絕學任務前置?
虛竹出來搗亂,段延慶沒有自裁成功,丁春秋瞪着虛竹一臉的怨毒。
段延慶淡然道:「小師傅你儘管下棋,老夫定會護你周全!」
玄難也道:「虛竹,你儘管下棋便是。」
正邪兩大高手發聲要保護虛竹,丁春秋自是不敢輕舉妄動。
蘇星河則看着王遠道:「悟痴大師,你是否現在就要進入棋局?」
「先等等!」王遠道:「我在喊人!」
說着,王遠拉開好友欄,給馬里奧和飛雲踏雪發了消息過去。
擂鼓山就在中原,馬車可以只傳逍遙谷。
飛雲踏雪是有錢人,雖遠在天山,可人家有錢人都是坐飛機的。
幾分鐘後,馬里奧和飛雲踏雪相繼來到逍遙谷。
馬里奧還在罵罵咧咧:「不是剛讓我走嗎?咋又讓我回來了?靠不靠譜啊你……」
「讓我們來這裏幹啥?」飛雲踏雪也是一臉疑惑。
「來不及解釋了!快上車!」王遠隨手將二人拉進隊伍後,然後選在了進入棋局。
「刷!」
與此同時,四人眼前場景一轉,便進入了棋局幻象中。
幻象中,有四個人形虛影。
為首那人羽扇綸巾,第二人鶴髮童顏,第三人瀟灑飄逸,第四人面目醜陋拄着雙拐。
正是段譽,丁春秋,慕容復和段延慶四人的投影。
「什麼意思?」王遠四人有些奇怪。
幻想中除了四個虛影沒有別的東西,難道是要打這個四個虛影不成?
就在王遠疑惑的時候,一個聲音在幻象中響起:「這四個虛影是四位破題者的心魔,依次將四人心魔擊敗,即可幫住虛竹通關珍瓏棋局。」
「哦,我明白了!」
聽到這空曠的聲音,王遠摸到了一絲頭緒。
正如丁春秋所說,這棋局就是一個折磨人的幻陣,一旦深陷其中,便會觸發破題者的心魔,導致破題者不能自拔。
丁春秋有如此評價,肯定也是主動破解過珍瓏棋局的。
段譽和慕容復等人自是不用說。
難怪范百齡嘔血三升,慕容復和段延慶要當場自裁,原來珍瓏棋局真是這麼一個邪門的幻陣。
虛竹的出現,便是為了破解眾人解不開的難題,自是先要從他們四個留下的心魔開始攻破。
不過讓王遠有些奇怪的是,范百齡明明也參與了破解棋局,為啥這裏沒有他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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