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位,你口口聲聲地說有熱鬧看,這裏有什麼熱鬧好看的!」少乃寅說完了,冷笑了起來,突然往後退去。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來得好!」正凡石大笑一起,把手往空中一舉,只見正凡石的手臂迎風見長,一下子就長出了近兩米長,手也像是一個大簸箕,一把就撈住了一個東西。
正凡時往懷裏一拖,只聽得「用力」的吼聲從身後傳來。
「這點兒小伎倆也能把我盤住?」正凡石一較力,用力一甩,把手裏的東西掄了起來。
只聽得「卟嗵」之聲和哀嚎聲不絕於耳。
原來少乃寅安排人,打算用網子限制住他,一般的武林高手,只要被網子罩住了,一身的實力都發揮不出三成來,再安排幾個長槍手,刀斧手,一涌而上,所謂的高手,立刻就成為肉醬!
但是這次,他們失誤了,正凡石怎麼會上這種當,直接把網子撈在了手裏!
而布網的那幾個人,竟然把網子纏在了自己的手上,於是這幾個人被掄了起來!
那幾個打算衝上來的長槍手和刀斧手,被這些網子另一頭兒的人,砸中了。
當然,他們的武器,也戳到了自己的夥伴,有的則戳到了自己,一片慘叫之聲。
「泥人也有三分火性呀!不過,我不是泥人兒,所以沒有什麼火性,我是看熱鬧來的,你們不要再找我的麻煩了,一會兒就怕你們的麻煩大的讓你們應付不過來呀!」正凡石倒不想對他們再動手了!
因為一旦動了手,就不好玩兒了,況且這些人是要上前線給他當炮灰的,死了多可惜呀!當然,他要恫嚇一下這些人了,「不過,現在我決定,如果再有人動手的話,我就把你老爹和老娘的頭給擰下來!我是說活活地擰下來!」
但少乃寅當然不管這些,他又下去安排了!
反正在他來說,對方應該只是嚇唬他而已!不過,這個仇人倒底是來幹什麼的,說有什麼熱鬧看,看起來應該不只是為了給他們填堵的,應該還有別的企圖。
不過,少乃寅很快把這些疑惑拋到腦後去了,他弟弟死了,有很多事呢需要忙,而且,他要想辦法把眼前的這位拿下,或者趕走,讓這位在這裏戳着,像什麼話呀,瞅着就讓人生氣!
既然這位不喜歡牛肉,那就準備羊肉、狗肉、豬肉、雞肉,總有一個他喜歡!
只要他吃,那就中毒,就好收拾了!
少乃寅繼續用他的食物疲勞戰術,來引誘正凡石。
無論是武林中人,還是行伍中人,那個不好吃肉喝酒的?
「一個都別放跑!」少乃寅剛安排好他的計劃,就傳來嘈雜的聲音。
只見一標人馬闖了進來,亮子油松照如白晝。
定睛望去,在那裏喊叫的正是本城的兵首,那個汝將軍!
只見他騎着馬,從大門口闖了進來。
除了他之外,還有一批身前紅袍的人進來了。
誰不知道?這是本地民石教的郡壇。
從百姓眼裏來說,這位郡壇比郡守的地位都要高上一點兒的。
不過,這個郡壇一向閉關修煉,不問臨景城的事情,怎麼今天像是一個餓狼一般,闖了進來。
「郡壇大人,兵首大人,今天……」郡守趕緊跑了出來,他一看,眼前的形勢似乎不太妙呀。
「住口!」郡壇對着郡守喝斥了起來,「少郡守,現在你不再是郡守了,而是罪徒!」
「來人,把所有的人趕出來!」汝兵首發出了命令。
「是!」眾位士兵異口同聲地答應起來,然後快速地到處搜查起來,每一個房間,角落都不放過,把所有的人都趕到了前院中。
「郡壇大人!請您發話!」汝兵首見郡守府中所有的人都被趕到了前院裏。
「嗯!」郡壇對着正凡石遙遙地抱了抱拳,他只知道正凡石是獨字軍的人,上面讓他好生照應着,但他覺得,一個軍人而已,有什麼伺候的!
不過,表面上,還是要客套客套的。
他是壇首,怎麼可能去伺侯人,一是這麼幹,對民石教的威嚴有影響;二是他不是那種喜歡溜須拍馬的人,伺候人,對不起,他不是這種人。
「咳咳——」郡壇大聲地咳了兩下,清了清嗓子,然後看着院子裏面的人,「你等罪人,應該知道教規!」
現在所有的人都是民石教的人,郡守他們也是民石教的一份子,所以他們也要遵守民石教的矩規,一旦觸犯教規,其實還是很麻煩的。
不過,觸犯教規的人多了去了,沒見過誰被處理。所以他們由剛開始幾天的小心慎微,變成了現在的毫不在乎。
沒想到不是沒制裁他們,而是時機沒到呀!
「知道,但不知我等所謂何罪?使本城軍兵和郡壇一齊來到我處?竟然不顧大濟國的律法,強行驅趕我這一郡守的家眷?」郡守當然不會這麼快認賬了,他又不是沒有審過案子,通過詐唬使人招供也是他的拿手本事!想這麼就把他犯過的事情詐出來,讓他全都說出來,真是吃多了豬油蒙了心了。
「哼,真是煮熟的鴨子肉爛嘴不爛!」郡壇冷哼了一聲,「不教而誅、不論而罪,都不是我們做事的方法,所以你問的事情,我會回答你的!拿證據來!」
沒一會兒,一個教眾拿着一本薄薄的冊子過來,然後交給郡壇。
郡壇拿在手裏看了看,然後一把丟給了郡守。「看看吧,這是你們郡守府上犯的事情的卷宗名冊和簡述,自己看一下吧!省得說教中冤屈於你!」
郡守捧着冊子看了第三頁,就看不下去了。
他和家裏的人做的惡事概要,證據、證人都列的清楚,知道人家是做足了功課的,而且,這只是概述,案卷中肯定更詳細。
別嘴硬了,還是痛快點兒招了吧,也算是一條漢子,否則還不是要白挨一頓刑罰!
「信徒少士回知罪,請郡壇念在我也政治一方水土的份上,沒有功勞,也算是有苦勞,請姑且治我和幾個主事人之罪,請勿要連累其他人!」郡守對着郡壇磕了幾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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