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試探性地頂了兩下,杜皮已是窘得滿臉通紅:「別揪着它不放了,好麼?漲得慌!而且,那是我撒尿用的傢伙,太髒!你還是摸我其他地方吧。一筆閣 www.yibige.com」
「傻樣!」程蕊杏眼含淚,低下頭,在杜皮臉上留下忘情一吻:「老老實實躺着,別亂動,我來就好!」
聽說,那一下,會很疼!
但,會比心痛更疼麼,絕望的心痛?
因為沒經驗,又有些急躁。撕破最後一道防線的時候,程蕊疼得眉頭都擰成了麻花,卻強忍着沒有發出那羞人的吶喊,而是輕輕發出一聲呢喃:「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她沒有說,也沒敢往下想。
為了麻痹自己的神經,她只有咬着牙,勇敢而猛烈地繼續那,原本只是為了繁衍生息而進行的****,一次又一次,直到自己精疲力竭、渾渾噩噩。
就這樣,杜皮在只出工不出力的狀態下,被自己心儀的女孩奪去了第一次。
「你沒事吧?出了這麼多的汗!」杜皮伸出左手,試着幫,懶懶趴在自己胸前的程蕊恢復體力。
「沒事,就是有點累,再讓我趴一會兒,好麼?」
程蕊有氣無力的嬌羞模樣,看得杜皮又愛又憐,忍不住將手順着對方濕滑的背部,一路摸了下去,還順便撫慰了一下變得蔫蔫的小弟弟。
這一下,可壞了菜。
左手雖然不能幫助程蕊恢復體力,卻能讓兩人因為懵懂第一次,而不小心「傷」到的各自私隱部位,再次迸發勃勃生機,甚至連「彈藥」都重新裝填好了。
龍鳳大戰,再一次上演,不過這一次的進攻方,變成了杜皮。對於這種最原始的動物本能,一旦喚醒,便再無生澀。
……
不知折騰了多少次,程蕊終於再也忍受不住,痛快地喊了出來,如歌如泣。
不是她不夠堅強,實在是,那層膜,一次次的複合再撕裂,她就是鐵打的也扛不住啊。更何況,她的體力和精神狀況,在一次次的衝上雲端卻強忍着不釋放之後,也是不斷下降,終於再也抑制不住。
只是,越過程蕊的極限之後,杜皮的好時光也到了頭。
待杜皮美滋滋地發射完畢,又用左手,老練地將二人的私處「修好」,準備再次發起衝鋒時,程蕊機智地躲開:「身上臭死了,我去洗個澡!」
這一洗,自然是再也沒回來。
程蕊終於怕了杜皮,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都沒敢同時出現!
梅矛炳這個管家很稱職,一大早就把魏小寶叫醒出去買早點和瓜果蔬菜,還親自做了個小賬本,記錄日常開支。
當然,他自己是堅決不出那個大門的,至少在拿到三千萬,替他解決債務危機之前,是不會再出現在其他熟人面前的。
所以,去銀行提款的時候,陪同的仍是魏小寶。增加了一個不安全因素,他更不能把沙麗帶出去了,氣得美女直跺腳:「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保鏢?」
「有啊」,杜皮很不客氣地懟了回去:「我把整個家,都交給你保護了,還不夠麼?」
取錢很順利,連個向他們問路的人都沒碰到,更不要說什么小偷、強盜了。
這不是杜皮想要的效果!
因為,他還差一個耳光沒有打出去。
根據配對原則,他需要一個足以威脅到他性命的人出現。
這個任務,不是不可以在「砸錢計劃」實施後再完成,但能早完成不是更好?
雖然,「沒毛病」已把計劃補充得很完善了,又有大帥在暗地裏盯着,但習慣了左手保駕護航的他,還是希望能多一層保障,最應急的那種。
思來想去,杜皮決定先不回家了。他讓司機把租來的悍馬車,拐道去了本市最髒、最亂、最魚龍混雜的一個街區,然後讓可憐的魏小寶,配合司機,把一箱箱沉甸甸的現金,從車上卸下來,搬到百米開外的一處空地,整整齊齊的碼好。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想被賊惦記,就得露富,還不能是曇花一現的那種。
為了實現這個目的,最後一箱現金,是杜皮親自提過去的。
在這段並不算很長的「路」上,有一道污水溝,經過那裏時,他「不小心」打了個趔趄,將手中的皮箱,甩到了溝中。
箱子是開口的,所以,這一箱子的錢,都被泡了。
製造鈔票的材質再特殊,它也是紙,怕水!
污水溝不算深,也就剛剛把皮箱沒過,但還是把杜皮搞得手忙腳亂,直到司機過來幫忙,才把已被泡得有些味道的箱子撈了出來。
怎麼辦?
魏小寶向老闆請示,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慌亂。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他已經對老闆有了一種近乎盲目的崇拜。即便沒有看到過程,他也幾乎可以肯定:老闆這麼做自有深意,他只要乖乖聽從接下來的安排就是。
杜皮眼中閃過一絲讚許,然後大手一揮:「曬!」
看着兩人就這麼旁若無人地,把一捆捆鈔票,從箱子裏拿出來,隨隨便便地往地上一摔,司機看不了去了:「老闆,我建議您還是把箱子都裝回到車上,咱們換個地方曬吧,這地界……有點亂!」
亂?不亂我還不來呢。
當然,事兒可以這麼算計,話卻不能說的如此直白。
杜皮故意擺出一副心痛、懊喪的模樣:「哪裏有時間換地方啊,再遲一會,這些錢沒有泡爛,也變臭了啊,還怎麼拿出去砸人?」
這話信息量有點大,但司機還是很快從最後兩個字,得出了結論:這傢伙,是個人渣,不值得同情。
不再規勸,也沒有參與搶救鈔票的行動,司機從魏小寶那要來租車的費用,便急匆匆地離開了。是非之地,他不想,也沒必要為人渣做一次成功率很低的英雄。
花花綠綠的鈔票,很快鋪滿了一地,散發着刺鼻的惡臭。
不少人的目光被吸引了過來,卻沒有一個敢靠近的。一般人繞道而過,聰明一些的則四處找尋攝像機,看看會不會又是哪個節目組,在學國外製作整蠱節目呢。
這就是金錢的魔力。百十來塊的散鈔掉在地上,一眨眼的功夫就能消失不見;可一旦這鈔票的總額,達到了一定數量,即便是四周無人,也沒幾個人有膽量去伸手。
這正是杜皮想要的效果。他不是真的來這裏炫富、拉仇恨,而是在釣魚,釣那種為了錢,可以不顧一切的真正亡命之徒。
要想實現這個目的,需要耐心,更需要運氣。
轉眼間,幾個小時過去了,還是沒能等到想要的人,杜皮看了看地上基本干透的鈔票,頗為遺憾地嘆了口氣,命令魏小寶:「收吧!」
嗡、嗡!
就在「主僕」二人,蹲在地上收攏鈔票的時候,兩架八翼的小型無人機,從遠處悄悄飛了過來,下面還綁着一團黑乎乎的東西。
那是一個射釘槍,被安裝了遙控裝置、改裝過的射釘槍。
在距離杜皮他們兩三里遠的一個小胡同里,停止一輛救護車。坐在駕駛室里的兩個人,正緊張地看着屏幕,小心操縱着無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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