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 界大的可怕,一切的物質都在大世界之下顯現的那麼渺小,所有的物與人都是那般的不堪,我們仰起頭顱看向天空卻發現我們只能倒映在世界的陰影之中。我沒無力去俯瞰世界,沒人敢說他就是世界,因為世界主宰着我們,而我們只是在主宰下奔跑着的,那麼不堪一擊的人類罷了,時間有太多強權,我們無法左右什麼,所以只能逆流面對,坦然接受你所要面對的現實,我們只有逆天而戰,哪怕最後輸的個一無所有,但至少我們坦坦蕩蕩的戰過一次,非不戰而屈人之兵,我們要面對的太多,我們要經歷的也太多。
這是一個祭壇,古銅的顏色透露着深邃的歷史氣息。祭壇成八邊形狀,高三尺,祭壇中央刻着一張陰陽太極圖案,陰陽魚似乎在動,絕妙異常。
陳鋒的身體靜靜的坐在祭壇之上,古樸的祭壇微微的散發着一絲青色的光芒,光芒十分微弱,幾乎無法察覺。但就是這道細微的光芒將陳鋒的靈魂拉入了第三場試煉,『靈魂淨化。』陳鋒恪守本心,完全進入這片新的世界之中。
這是一個充滿金屬味道的城市,高大的摩天大樓,川流不息的人海和車流,濃濃的現代感撲鼻而來。
陳鋒吃驚的望着這裏,這是...這是他上一世原本的世界。「我怎麼...怎麼會回到這裏?」陳鋒疑惑的問道。就在他還未回過神的時候,一個瘦削的背着藍色書包的男孩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之中,這是...我?陳鋒瞪着雙眸,仔細的看着他。
男孩劍眉星目,滿身的書卷氣息,一隻黑白相間的眼鏡架在他那高挺的鼻樑之上。在男孩的身側,一個女孩俏生生的跟着。「何沫雨!」陳鋒雙瞳微微收縮,他一生有兩個讓他無法忘記的女孩,一個是沈書宜,一個就是何沫雨。陳鋒咽了咽唾沫,不理解的看着這片世界。
陳鋒突然抬起自己的右手,就在剛剛這對情侶居然穿過了陳鋒的身體,直直的走了過去,這時的陳鋒忽然有了一種感覺,「這究竟是哪裏,我究竟是誰?」
陳鋒靜靜的站在原地,看着一個個從他身體中穿過的人,看着這片熟悉卻又那般陌生的世界,我終究只是這片世界的一個過客,只是這無數世界裏最微茫的一粒塵埃。
陳鋒感覺無比的孤單,世人無法看見他,這片世界似乎只有他一個人,那種寂靜深邃的感覺,讓人窒息。
「這是哪裏,我在幹什麼。」陳鋒有些迷茫的觀望着。
這一站就是一個月,無數的人潮,無盡的車流,他被卷的無法看清事實,他只是這世界的一隻單擢的影子,無人問津,無人關懷。
「這是什麼?」
「世界是要將我毀滅了嗎?我要被世界摧毀了嗎?」
「是世界還是世界是我?」
「他是虛無還是我是虛無?」
陳鋒看着這片讓人心悸的世界,突然產生了一絲的明悟,「我就是我,誰也阻止不了,你們妄為心魔休想讓我沉淪!」
陳鋒雙眼怒睜,重槍脫手而出,「讓我破碎了你這世界吧!」
轟!世界化成無數晶瑩的碎片,如同散落的玻璃,無聲的毀滅了。
還不代陳鋒歡喜,鏡頭又轉到下一個世界。
塵埃堆積四起,血腥味沖天而起,打砸聲,辱罵聲,婦女小孩的哭喊聲,斷肢殘垣,世界像是籠罩了黑暗的光芒,這是殺戮的世界,荒淫無度。
一個少年躲在一片廢墟之中,他的家人都被殺光,他的姐姐被荒蠻的敵人抓去,也是生死不保。整個家裏就剩了他一個人,他那小小的肩膀之下抗的是慢慢的仇恨和報復,少年捏了捏手,「三十年後我再回來!」
花開又花落,春去秋來,日月更替。這個夜晚,少年已經成人,再次回到原來的城市,看着滿滿的歲月,少年更加堅定了殺光他們的念頭,這二十多年,他不知道經受了多少苦難,受了多少挫折,今天,在這個夜晚他要殺光所有人,他要復仇!
這是一個不眠之夜,一個男人,手持匕首用盡五個時辰殺光了這片城市的所有人,他毀了無數家庭,只為了解那最後的心愿......陳鋒靜靜的看着少年的成長,他沒有說話,他知道他無法左右什麼,他只是一個過客一個普普通通的人罷了。這是夢也是人生也是歲月。陳鋒輕嘆一口氣,他以明悟良多,他沒有出手破壞,他知道這只是夢境,只是虛幻。
夢境之外。守護老人輕輕地點了點頭,這小子很不錯。這座陣法流傳上古夢族,是他們的傳家之法,只不過時間變遷,強大的夢族也淪為了世界的塵埃。
守護老人輕輕地抿起嘴角,「我倒要看看這個讓無數夢族青年都深感恐懼的『一夢歲月』究竟能否阻止他的腳步,看他究竟能否堅持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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