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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那次的事情,讓他認清了那些滿口江湖義氣的社會大哥的真面目,一個個嘴裏說着江湖義氣,可是當特麼自己出了事的時候,卻一個個都躲得遠遠的,最後還是自己的親人伸手拉了自己一把。
從哪之後,楊春成就洗心革面,不在社會上胡混了,後來更是靠着姐夫的提攜,他也做起了小包工頭,賺了不少錢。
其實這次姐夫之所以會信了那個陳錦鵬的話,他多多少少也起了不少推波助瀾的作用,當時要不是他被陳錦鵬的融資的高利息回報誘惑,他又怎麼能在姐姐和姐夫面前幫那陳錦鵬說了那麼多好話?
現在出了事,姐夫一家算是毀了,他心裏的內疚就別提了,更何況前幾天就是這個於老四,在他面前,給了姐姐一巴掌?
雖然事後他也上去和那於老四拼了命,可是畢竟年紀大了,而且雙拳難敵四手,他也被對方教訓了一頓,如果不是考慮到自己的老婆孩子,還有姐姐一家,需要他照顧,他早就揣着刀,去找這傢伙拼命了。
現在這於老四,居然又欺負到了他們家門上,這一次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看着自己的外甥,在被他們欺負,楊春成不由得伸手摸到了腰間藏着的一把彈簧刀……
剛想把打了自己老媽的人找出來,沒想到對方就送上門來了。金沐晨冷笑着看着對方,在美國槍林彈雨都經歷過,就這麼幾個混混,在他面前完全就是土雞瓦狗。
「你想要我們還錢是吧?」
他笑着問道,對面的於老四一愣。這小子明顯就是個毛都沒長齊的雛,可是卻並沒被自己之前的氣勢給嚇到,這小子有些門道。
不過他得到的消息,這小子就是一個留學生,二十出頭的年紀,就算在國外喝了一肚子的洋墨水。又能有多大的能耐?
聽說他賬戶上可有幾千萬呢,今天這錢他是還也得還,不還也得還!
要是不配合,嘿嘿,咱於爺可有的是手段讓他還。
「沒錯!小子。少羅嗦,聽說你是從國外回來的,身上應該有不少美鈔吧?欠債還錢,先拿兩張來給爺們花花,咱們都是文明人,應該講道理不是嗎?桀桀桀桀……」
這於老四說着就是一陣怪笑,連帶着他身旁那些身上描龍畫虎的漢子們也都跟着怪笑起來,一個個笑着的同時。還拿着相當不屑的眼神,在金沐晨的身上四處打量。
「沐晨,這事你別管了。舅舅我來處理。」
楊春成伸手想把金沐晨拉倒自己身後,他知道金沐晨本來就是個暴脾氣,又是年少氣盛,萬一和對方打起來,吃虧的肯定是金沐晨。
他手裏已經握緊了彈簧刀,大不了今天就和這於老四魚死網破。
他手上的勁道不小。可是站在前面的外甥,卻是紋絲不動。
「舅舅。你在這裏照顧好我媽,這件事我來處理吧!」
說完也不管楊春成的反應。就往於老四那邊走了過去。
「想要錢是吧?好辦,兄弟我別的沒有,就是有的是錢,走,咱們出去說話,這裏還有病人躺着,說話不方便。」
於老四沒想到金沐晨這傢伙居然這麼上道,不過看他淡定的樣子,到不像耍花樣,再者說就他一個人,還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於是也不理身後的楊春成,一幫人擁着金沐晨就出了病房,楊春成急的很想跟上去,沒想到金沐晨在出病房之前,還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個眼神,他原本焦急的情緒,一下就淡定了下來。
這孩子真的長大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自信了?
於老四一幫人簇擁着金沐晨從五樓下到了一樓,一幫人把金沐晨圍在中間,好像生怕他跑了的樣子,金沐晨則是嘿嘿一笑。
「用不着這麼緊張,我就一個人,能跑到那裏去?在說,就算我跑了,我媽不是還在上面嗎?」
「就是,怕什麼,反正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
於老四大聲的吆喝着幾個手下說道,幾個手下這才放鬆警惕,各自散開。
一幫人凶神惡煞的往醫院的大門口走去,醫院門口的保安,這時候急忙扭過了臉,裝作沒看見他們。
金沐晨領着一幫人出了醫院,也不坐車,只是選了個方向就走,於老四等人也沒多想,一路跟上。
路越走越黑,這是醫院後面的一片即將改造的棚戶區,裏面住的人都搬光了,就等着扒房子重建了。
金沐晨來的時候就留意過這裏,於老四幾個人越走心裏越是感覺不對勁,很快就站住。
於老四冷笑着看着前面的金沐晨說道:「小子,看來你是不老實啊,還想和於爺耍花樣……」
話音剛落,抬手就是一刀,照着金沐晨的腦袋就砍了下來,金沐晨就猛地轉過身,伸手一把鉗住了於老四手裏西瓜刀的刀身。
這於老四看到金沐晨這空手入白刃的一幕,也是呆住了,他用這把西瓜刀不知道砍過多少人,這刀鋒不鋒利,他再清楚不過了,可這小子居然揮手一抓,就抓住了刀刃。
他臉上猙獰一笑,手腕用力一扭,他要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手指全都給斬斷,可是事情卻根本沒向他想的那樣發展,那小子的手紋絲不動,空氣里傳來一陣奇怪的金屬扭曲的斷裂聲,嘎嘣一聲,那把鋒利的西瓜刀居然斷了。
金沐晨冷笑着扔下手裏的半截刀刃,黃色葫蘆給他強化過的身體,雖然不一定能夠擋住子彈,但是對付這樣的冷兵器,他可是有着非常的自信,就算對方的手裏的刀鋒在利,也別想刮破他身上的一層油皮。
而這一幕,卻把於老四和他的同伴們看傻了,尼瑪的,這什麼怪物?難不成這就是傳說中的十三太保橫練?金鐘罩,鐵布衫?
扭腰一竄就金沐晨已經來到了於老四的身前,揮出一拳帶着風聲就砸到了這於老四的臉上。
腦子裏是嗡的一聲,然後就是滿眼金星,於老四感覺自己的臉都已經失去了感覺,在一拳下去,於老四已經橫着飛了出去。
他的那些手下誰也沒想到,剛剛還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一個小白臉,動起手來居然這麼狠,這麼嚇人。
「草他媽的,剁了他。」
一個馬仔喊了一聲,鐵質的自來水管焊接着尺長的刀鋒,寒光閃閃,很像古代的朴刀,散發着冷厲的殺氣。
一幫混混,紛紛抽出刀一擁而上。
金沐晨也不退讓,一個前衝撞入了人群中,就好像是一隻雄獅闖入了羊群,劈手奪過一把砍刀,揮刀就砍。
金沐晨招招不留情面,刀刀都往對方腦瓜門上招呼,狹小的空間裏幾乎是刀刀見血。
他的身體經過葫蘆的改造強化,力氣大,速度快,再加上一身銅皮鐵骨,對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就算偶爾有幾刀招呼到他身上,也就是砍破一件衣服,在他的皮膚上留下一道白印而已。
對方可就慘了,金沐晨手裏刀光舞動,對方是一片慘叫之聲,血如雨下,整幅場景異常的悽厲慘烈。
金沐晨人夠猛,下手夠狠,刀刀都往要害上招呼,刀刀見血,這幫混混就被他劈的膽寒,面對他這樣不要命的打法,很快就屁滾尿流抱頭鼠竄了。
混混們跑得快,可是後面追着的金沐晨跑的更快,追上一個,砍翻一個,長刀所向之處,儘是膽寒之輩,很快就被他砍翻了五六個。
腿快的幾個,飛也似的逃出了這條要命的小巷子,金沐晨也是見好就收不在追趕。
回身來到了最開始的事發地,於老四還昏迷不醒的躺在地上。
看着這個昏迷不醒的混蛋,金沐晨也沒客氣,掏出小鳥,一泡尿就澆在了這傢伙的腦袋上。
於老四昏昏沉沉的從剛剛的狀況中回過神來,只聞到腦袋上一股尿騷,再一抬頭,剛好看到猶如殺神一般的金沐晨,站在他的腦袋前,冷冷的看着他。
「你用哪只手,打我媽的?」
於老四腦子裏一團漿糊,幾乎本能的舉起了右手,金沐晨冷笑着看着他,然後手裏刀光一閃。
於老四隻看到一隻黑乎乎的東西,橫飛了出去,在定睛一看,正是一隻虎口長着一隻黑斑的手,然後右手上傳來一陣劇痛,猛然慘叫嘶聲。
金沐晨就冷冷的看着他,然後一抬手,於老四的慘叫聲當即就戛然而止,因為那把刀就橫在他的脖子上。
對方那冷冷的眼神,讓他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再叫下去,對方肯定會毫不留情的在自己的脖子上劃上一刀。
「這隻手,算是教訓。孫子,你給我聽着,如果再讓我知道你來騷擾我的家人,我可不保證,下一刀會不會剁了你的腦袋。」
說完根本不理會,已經嚇傻的於老四,和他的一幫手下,直接往巷子口走去。
走到巷子口,金沐晨用身上破爛的衣服,擦了擦那把刀,然後用力丟進了遠處的一家小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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