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樣的德國國債,在國際金融市場上可是相當搶手的東西。
而且人家德國的國家信譽可一直都是槓槓的,這一點可絕對可以和某些國家成為相當強烈的反差。
人家發行的債券,只要是二戰之後的,只要是人家法理上獲得國際承認的聯邦政府發行的,你什麼時候去兌換都可以,而且因為德國經濟的強勢,他們的國債,每年的收益率可都是相當可觀的。
甚至就算是在現在這樣歐洲整體經濟都陷入大泥潭的時候,德國的國債年增值率都在百分之零點吧,到百分之一點二之間。
這也是德國國債在國際金融市場上,為什麼一直那麼搶手的主要原因。
就算是美國的國債,在保值率,甚至是增值率方面都沒有德國國債那麼搶手,過硬。
而人家的信譽和某些國家的信譽,那更是有天壤之別,某些國家的人民,拿着三十年前的儲蓄存單到銀行里去取錢,都可以被賴賬,甚至找各種藉口,給你踢皮球。
這樣不要臉的事,人家可做不出來。
所以別看現在德國已經不在使用馬克,已經開始使用歐元了,但只要你拿着他們髮型的債券去兌換,他們也一樣會認。
而且肯定會把這些年來這些債券的增值,全都一併還給你,賴賬的事情,他們可做不出來。
這麼兩捆,每捆就是五百萬馬克的德國在卷,而且還是1948年發行的,按照年限,以及這麼多年來德國的國債增值率來計算的話,這兩捆德國國庫券,可就老值錢了。
如果現在拿去兌換的話,金沐晨大致估量了一番,最起碼也能換回超過一千萬歐元的票子。
這麼多的錢,就算劉雲濤和沈晨星兩個過慣了驕奢淫逸的生活。這些錢也足夠他們揮霍一段時間了。
看來這姓張的老闆還真是夠『意思』呢哈!
兩個落跑的落水狗而已,他不但沒有落井下石,反而還給了他們這麼大的好處,這說明什麼?
反正金沐晨肯定是不會認為。張老闆是個老好人,他到是覺得這張老闆這時候還對他們兩個這麼夠意思,肯定是對這倆人有所圖謀的。
要麼就是因為這倆人在國內還有在關鍵位置上的親屬,所以才會對這倆人這麼照顧,要麼就是因為一些其他見不得光的原因。
反正什麼仁義厚道這樣的詞。在他們那樣的世界裏,金沐晨是絕對不會相信有存在的。
「德國的國債,只有兩種,一種是三十年期的,一種是十年期的,這種就剛好是三十年期的,哪怕之前沒有兌換過,到時候德國銀行那邊也一樣會按照正常的計息方式給計算利息。所以這錢怎麼換都不虧。」
那陳老頭別看長得像老農,可是說起話來,還真是有些道道。正是那種人不可貌相的傢伙。
試問誰能想得到,這個老農一樣的傢伙,還能懂的國際金融 方面的知識。
他這話可一點都不參加,金沐晨也知道,這種德國國債,可是那些力求穩妥的基金,和偏保守的投資者們最喜歡的東西了。
一來是這東西變現非常的方便,而來就是這種債券的風險極低。
和金融市場上的期貨,股票不同,這種債券可以說是金融市場上相對最安全的一種投資工具。
而且金融市場上。也並不是所有的投資者,都是那種喜歡搞風險,高回報的瘋子。
比如美國的一些養老基金,或者是大學的教育基金。這些基金的管理者們,可是不會輕易的進入股票市場去冒險的,所以這種有着高信譽度的國債,就是他們最喜歡的東西了呢。
這也是德國國債為什麼在國際市場上那麼搶手的主要原因,想要搞到這麼多,而且還是年頭。這麼久的,可真是不容易呢。
而且這東西,夾帶出境的時候,可是非常簡單的,只要搞來基本硬質皮的書,往裏面一夾,x光可是掃不出來的。
那位張老闆還真是夠細心的,對這劉雲濤和沈晨星兩個也真是捨得下本錢呢。
金沐晨暗自躲在一旁咂摸,在看看這時候那劉雲濤和沈晨星兩個,好像也是心裏的大石頭落地,神態無比的放鬆,正在那裏和那陳老闆嘻嘻哈哈呢。
不過就在他有點走神的時候,那劉雲濤和沈晨星突然和那陳老闆說了一句話,讓金沐晨一個機靈,又精神了起來。
「張老闆之前脫我們找的那個葫蘆,我們那邊也有點起色了……」
一聽到葫蘆,金沐晨猛地就豎起了耳朵,要知道他可正是靠着葫蘆起家的,所以他對葫蘆這兩個字特別的敏感。
尤其是前段時間,在香江剛剛從那兩個日本人的手上搶來了一個葫蘆之後,他就一直在琢磨,這世界上到底還有多少個這樣的葫蘆呢?
沒想到今天在這裏,居然聽這兩人提起了葫蘆,那他們所說的會不會是自己也一樣想找的那種葫蘆呢?
「哦?說來聽聽?」
不光是金沐晨來了精神,就連那陳老頭也一下來了精神,原本一副萎靡不振,好像睡不醒的農民工的模樣,這時候一下就挺胸收腹做的溜直,之前那副睡眼惺忪的模樣,一下就拋到了九霄雲外去了。
「其實為了找這葫蘆,我們也是費盡了心機,找了不少當年了解那東西來歷的人打聽。不過你也知道,那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了解那個人和那隻葫蘆底細的人,大部分早已經不在人世了,我們這可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哈……」
劉雲濤居然還故意賣起了關子,吊起了陳老闆的胃口,陳老闆的臉色微微一變,顯得有些不太高興。
沈晨星悄悄的在底下捅了一下劉雲濤,這時候這傢伙才把話轉上了正題。
「你們張老闆提起過的那葫蘆,在我們北省確實出現過,不過那還是三十多年前的事情,那時候國內正鬧運動,省城那時候也特別亂,有那麼幾個武鬥派,每天打來打去,鬧得非常厲害。其中有一派的一個小頭頭的身上,就有那麼一直葫蘆,據說那東西很是神奇,又一次那頭頭被人埋伏,中了一槍,按說應該是必死無疑了,可是第二天那傢伙居然又活蹦亂跳的出現在了大傢伙的面前,這讓另一夥安排埋伏的武鬥派很是奇怪。不過他們可沒機會去詳細深究,那傢伙為什麼沒死掉了,因為轉手他們就被那個派給滅了……後來那傢伙的事情就不脛而走,傳的是神乎其神,有人說那幫刺殺他的傢伙,根本就沒打中他的要害,所以他才沒事。也有人說,那是因為那傢伙有個神奇的葫蘆,正是靠着那隻葫蘆,他才能從瀕死狀態恢復過來,那隻葫蘆是一隻有神力的葫蘆……不過你也知道,那時候咱們全國都在破除一些封建迷信的說法,所以那第二種說法後來就不了了之了。但是那個小頭頭,最後的結果也沒好到那裏去,在大運動快結束的有一天早上,被人發現死在城北的渾河邊了,不過他那隻葫蘆後來就小時不見了……」
劉雲濤講了一段辛密過往,那個老狐狸一般的老陳聽得是津津有味,非常的入神。
而聽得入神的可不光是他一個,還有一個金沐晨。
如果是別人聽了這樣的故事,肯定會認為這是有人在編故事,什麼特麼的神奇的葫蘆,那肯定是瞎扯淡,但是金沐晨卻知道,這劉雲濤說的是真的。
那個武鬥派的小頭頭,肯定是被那隻葫蘆給救回來的,而能擁有 這樣神力的葫蘆,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紋身,那肯定是和這些已經融入到自己體內的葫蘆是一樣的,擁有神奇力量的葫蘆。
一想到這,金沐晨不由得是一陣熱血沸騰,這次可真特麼是意外驚喜了,誰能想到,今天居然再這樣一個破宅院裏,聽到這樣一隻葫蘆的下落。
原本自己還琢磨,這世界上到底還有沒有更多的這種葫蘆呢,這樣看來,肯定是有的了,最起碼肯定還有一隻,這樣擁有神奇力量的葫蘆。
「那後來呢?肯定不止這麼多了吧?」
那姓陳的老頭,這時候抬起頭看了劉雲濤一眼,臉上的笑容也有些詭異。
劉雲濤這是輕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然後說道:「反正那人死後,給他收屍的人是沒從他的屍體上找到那隻葫蘆。不過後來也有人說,在運動結束後,某位被平反的領導的身上好像見到過那隻葫蘆,不過那些就都是謠傳了,從來沒有人能證實過。」
「哦?那位領導又是哪位?」
這姓陳的老頭子,聽到這裏,眼珠子更加的亮了,一下居然站起了身,猛盯着劉雲濤問道。
而這時候劉雲濤則是苦笑着搖了搖頭:「哎!陳老闆你這可真是難為我了,那年代我不過才是一個小屁孩兒而已,而且那個年代,得到平反的領導有那麼多,你說我哪能確定是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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