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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一會兒,從外面走進來一個人,正是之前那個帶金沐晨進來的傢伙。
他走到鐵柵欄前,伸手指了指金沐晨:「你,跟我出來。」
周圍的人全都用憐憫的眼神看着金沐晨,不過金沐晨到並不緊張,雖然不知道對方要帶自己去幹什麼,但是他能看出來對方並沒多少惡意。
他從囚室里走了出來,跟在那個人的身後,走出了這個分叉山洞,然後沿着旋轉的石梯一路向上,很快就好像走進了迷宮一般,這要是普通人,這時候肯定得被繞暈了。
但是這卻難不倒有着超強記憶力的金沐晨,他一路上都在不露聲色的記着他們走過的這條路。
很快就來到了山洞的樓上一層,這裏最先入眼的是一個寬敞的大廳。
一進這個大廳,立馬就好像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這大廳里有十幾個男人,正在嘻嘻哈哈的追逐着女人們。
大廳里是烏煙瘴氣,滿地都是喝光的酒瓶,還有吃光的鐵罐頭盒子,空氣不是很好。
看樣子這群海盜們的生活還過得並不賴,雖然大半時間要躲在這個山洞裏,可是這裏有吃有喝還有女人,這一點可是讓金沐晨並沒想到。
海盜們大多數都是棕色皮膚的馬來人種,個頭都不算很高,但是身材矮壯結實,一個個看外形都很彪悍。
只不過這時候他們很多都喝了不少酒,眼睛裏一般都是神色迷離的狀態,大半的精神都集中在那些在大廳里巧笑奔走的女人身上。
而那些女人,看樣子應該都是他們從附近花錢買來的祭女。。。
很快就有幾個女人被他們撲倒在地,然後這幫傢伙也顧不上禮義廉恥,就那麼幕天席地的開始xxoo,大廳里一片之聲,不過這裏的人都沒什麼驚異的神色。顯然對這種生活狀態,他們都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那人帶着金沐晨穿過大廳,很快就來到了一個分叉山洞的前面,這個山洞居然還有一扇門。顯然能夠住在這裏的應該不是普通人物,說不定還是一個海盜頭目。
那人推門帶着金沐晨進去,裏面的環境和外面比起來,果然是有着天壤之別。
地上鋪着猩紅色的地毯,踩在腳下軟軟的。靠牆的地方,居然還放着一個簡易的木頭架子,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裝飾品,看樣子應該是這房間主人的戰利品。
在房間的最裏面有一張大軟床,金沐晨他們進來的時候,一個身材矮壯的傢伙,正從一個女人身上爬起來。
這是一個年級大概在三四十歲的傢伙,棕色皮膚,身材不高,但是很結實。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這讓他看起來很是兇惡。
那人也不顧及自己光着的身體,回頭看了一眼金沐晨,然後伸手拍了拍床上的女人,那女人很快在床上一滾,把床單裹在身上,然後就跟着那個帶他進來的人一起出去了。
這時候這個傢伙,才想起穿褲子,他滿滿的穿好了衣服,然後來到了金沐晨的身前。抬頭打量了他一眼。
「中國人?」
他居然還能說英語,而且口音還挺純正,和他那口音濃重的手下們可是非常不一樣。
金沐晨點了點頭,那個頭目也沒多說什麼。只是轉身來到牆邊的一個木頭架子前面,隨手從上面抽出來一瓶酒。
等他來到金沐晨的身前,金沐晨才看清楚,他手裏拿着的居然是一瓶茅台。
「最開始的時候,我並不喜歡喝這酒,不過後來喝得多了。就漸漸喜歡上了這酒的味道。和它比起來,那些什麼威士忌之類的全都是狗屎,這種酒喝的再多,也不會上頭。不會耽誤你第二天的工作,這才是茅台的好處。。。呵呵,我第一次喝這酒的時候,是在紐約的斯坦利酒吧,該死的,哪裏一盎司的茅台,居然要二十三美元,真特麼的心黑。他們賺錢的速度,簡直比我們還要快。。。」
這海盜頭子自言自語似得說話,把金沐晨聽得是目瞪口呆,他怎麼也想不到,這海盜頭子,居然還去過紐約?
那斯坦利酒吧他可知道,是曼哈頓上東區的一家非常有名的高端酒吧,平時只有華爾街那些高端的白領,金領們會出入哪裏,那個酒吧的消費可不是一般的高,具體水平,就和國內大名鼎鼎的三里屯那邊的酒吧差不多,反正都不是普通人能消費得起的地方。
「怎麼?你以為我沒去過紐約嗎?哈哈,夥計,你想的太多了,我們現在雖然是做這行的,但平時我們也有權利選擇其他的生活方式不是嗎?說實話,和紐約比起來,我更喜歡倫敦,哪裏比紐約更有一種濃重的歷史氣息。。。」
這特麼還是海盜麼?如果不是在這山洞裏,金沐晨真以為自己是碰上了一個在華爾街工作的小資白領呢。
「好了,不說那些了,你也來嘗嘗。」
那海盜頭子絮絮叨叨半天,終於找出兩隻酒杯,倒上兩杯酒,然後給金沐晨遞過來一杯,金沐晨還沒等端起杯子,他就已經把自己面前的那杯茅台一干而近了。
「對了,你從哪裏來?家裏是做什麼的?」
看着金沐晨緩緩的抿了一口酒,那海盜頭子找了兩把椅子,讓金沐晨坐在自己的對面,然後突然問了一句。
金沐晨心裏猛地一突,他總算明白,這傢伙和自己繞了半天圈子是為什麼了,原來他不過是想摸清楚自己的老底,然後在和自己的家人聯絡,討價還價啊!
這傢伙可真是夠精明的,看來是把自己當成貨物,待價而沽呢。
如果自己要真是一個中國大富豪的家族子弟的話,這傢伙從自己這裏套出話來的話,肯定會不吝一次獅子大開口。
「啊!我家早期移民到美國,祖祖輩輩都是做古董生意的。」
「哦?你居然懂得古董?」
金沐晨當然不會和這傢伙說真話,當然因為這傢伙問話比較突然,他也沒太多的準備,所以想要編瞎話也來不及。
再加上這傢伙也是油精,在自己回答的時候,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睛,所以金沐晨只能說一些半真半假的話來忽悠他。
可還沒等他說完,就被對面這傢伙打斷的,而且這傢伙問話的時候,可是滿臉的驚喜。
這個海盜這樣的神態,可是把金沐晨給搞蒙了,這是要搞什麼?
「是的,略懂一些吧!」
他裝作戰戰兢兢的神態回答道,而那人一看他這態度,感覺非常的滿意。
他猛地站起身,然後雙手一拍:「這可好了,你等等。」
說着就轉身往房間的裏面走去,剛剛進來的時候,金沐晨還沒有留意,原來這傢伙的床頭後面,居然好像還有一間暗室。
那傢伙把他一個人留在這裏,倒也放心,自己進了那間暗室,不一會兒的功夫,就從裏面端出來一隻小箱子。
這隻箱子的樣子很是簡陋,就是那種很簡單的木頭板訂裝的箱子,他把那隻箱子拿到金沐晨才面前放下。
「你幫我看看,這裏面的東西,我一直沒搞明白,這東西到底是什麼。」
金沐晨看着那傢伙的神態,不似作偽,在看看眼前這隻箱子,看起來很粗糙簡陋,而且這箱子應該年代非常久遠了。
木頭箱子外面刷了一層綠漆,而且看着箱子的制式,很容易就會讓人想起裝軍火的那種箱子,並不是普通的箱子。
箱子蓋上面好像還有幾行白色的小字,不過因為年代久遠,那些白色的字體已經褪色了許多,看不清到底寫着什麼,不過大概能夠分辨出,應該是日文。
不過就在金沐晨打開箱子之前,那箱子蓋左上角上的一個菊花紋引起了他的關注,那是一個十六瓣的菊花紋,這可是日本天皇家族,或者是天皇親戚才可以用的皇家標識,這說明這裏面的東西非常重要。
可既然這麼重要,為什麼又會用這麼簡單的一個裝軍火的箱子來盛裝呢?
這時候金沐晨的腦子很亂,但是現在不是想那些東西的時候,對面可還有一個海盜頭子在虎視眈眈呢。
他伸手輕輕的揭開了這箱子的蓋,只見這箱子裏面裝的東西都非常潦草,箱子的下面和邊角上都塞滿了一些稻草作為緩衝層,而在中間則是有幾件黃色絲綢包裹着的東西,從外面看個頭都非常不小。
而且因為年代久遠,再加上保養不善,那些黃色的絲綢,有很多都已經腐朽破爛了。
不過雖然還不知道這些黃色絲綢裏面包裹的是什麼東西,但是那些破爛的絲綢是怎麼也遮擋不住那寶貝所散發出來的黃色的光芒。
光是看到那樣醇厚柔和的黃色光芒,金沐晨就心頭一突,這次看樣子又遇上寶貝了,而且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還是皇家的寶貝。。。
甚至那東西還未蒙面,金沐晨就心裏已經斷定,這肯定應該是過去中國皇家的寶貝,因為這樣的醇厚柔和的黃光,他以前只在中國的皇家珍寶上見過。(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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