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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夏圭《風雨行舟圖》、元王振鵬《姨母浴佛圖》、五代董源的《平林霽色圖卷》、北宋的《猴侍水星圖》、元代吳鎮的《草亭詩意圖》、等等一共十幾幅畫卷,展現眼前。
就連之前已經到手了很多名家名畫的金沐晨,也再一次被眼前的這些名畫給震撼了。
這些可都是有過歷史記載的名畫啊,雖然有一些畫已經無從知道畫家的作者是誰,但是這些畫的文化價值,和歷史價值都是非常高的一批。
不得不說這山本慎吾很有眼光,借着他們洗劫美術館的機會,從館內偷出來這麼多的好東西,只是他肯定想不到,最後他的一切努力,都為金沐晨他們做了嫁衣裳。
這些畫中,最有名的一幅,當屬元代一幅無名作者所畫的《明皇觀馬圖》,這幅畫之前金沐晨也曾經留意過,但是當時因為時間太過緊迫,最後沒有拿走,沒想到這幅畫,最後卻被山本慎吾給拿了出來。
這幅畫之所以有名,是因為關於這幅畫的作者,一直有着很大的爭議。
這幅畫根據波士頓美術館方面的介紹,是元代的作品,可有研究學者認為,這幅畫其實應該是吳道子的真品。
吳道子的名頭就不必多說了,他可是中國畫歷史上被稱之為畫聖的人物。
他可是開創了中國古代山水畫派的大家,唐代和宋代,甚至明清時期和近現代很多國畫大家的作品,所採用的畫作技巧。都是當年他開創的先河。
他本人是唐朝人,早年生活比較悽苦,後來在畫作自成一家之後,被唐玄宗召入宮中,成了一名專門的皇家畫師。甚至還專門下了一道聖旨給他『非有詔不得畫』,意思就是除非皇上讓你畫,你就不能畫,你是只屬於皇帝一人的專屬畫師。
這樣一來就導致,這位畫聖后來流傳下來的作品,非常的稀少。
安史之亂之後。唐朝陷入了衰弱之中,宮廷被太監們掌控,幾經戰亂,到時當年大明宮中的很多絕世佳作都流失了。
在有後來的五代十國之亂,導致吳道子真正能夠流傳下來的作品是更加的稀少。
這幅《明皇觀馬圖》是當年唐宮史書當中。有過銘文記載的一幅名畫,畫的就是當年唐玄宗得到了一匹名馬之後,親自去查看馬匹的畫面。
這幅畫在唐末戰亂之後,就消失在了歷史長河當中,再度面世則是在元朝的時候了,先後被很多當時的名人收藏過。
只不過因為中間年代相當久遠,一直沒人敢斷定這幅畫是當年吳道子的真品畫作,但是卻也沒聽說過有人臨摹過這幅畫卷。畢竟當年唐朝滅亡之後,這幅畫也就跟着消失了。
後來一直被名家收藏,流傳到了清末。在之後就又再度因為斬亂,從國內消失了,而再度出現的時候,則已經是掛在了波士頓美術館的牆上。
至於中間這幅畫,到底有着什麼樣的經歷,到現在也沒人能說得清。
而波士頓美術館方面。也一直沒有正面公佈過這幅畫的來源,想必當初也不是通過什麼光彩的手段得來的。
後來又很多學者。在考證過這幅畫,在根據吳道子當年留下位於國內的一些壁畫風格比較。認定這幅畫是吳道子的真實遺蹟。
可是波士頓美術館方面,卻一直不表明態度,在這幅畫是否是吳道子的真品方面,一直保持着曖昧不清的態度。
想必也是因為吳道子的真跡,現在存世的非常稀少,所以他們害怕這幅畫一旦被鑑定為真品之後,會引來中國方面的追討,所以遲遲不願意給這幅畫作碳十四的鑑定。
因為這幅畫的真實身份,一直未能確定,所以被美術館方面界定為元代無名畫家的仿作,也就沒有放在那天金沐晨光顧的那間專門存放精品畫作的展廳,這才讓金沐晨遺漏了這幅畫作,沒想到這幅畫居然被『有心』的山本慎吾給弄了出來。
不過現在只能怪他倒霉,白白的便宜的金沐晨。
十幾幅畫,再度進了金沐晨身後的背包里,然後他又突然扭頭衝着這山本慎吾壞壞一笑,山本慎吾一看到他這樣的笑容,不由得嚇得猛地一哆嗦。
「山本先生,就只有這麼多了嗎?」
「額……」
「我勸你最好不要耍花樣,你從美術館哪裏拿走的好像不止是這些畫吧?」
金沐晨的壞笑已經變成了冷笑,這幾天他在網上又把那天記者們採訪山本慎吾時候的畫面看了好幾遍。
這傢伙公佈的美術館東方部的損失裏面,可不止是這些東西,還有很多其他的寶貝呢。
山本慎吾知道看樣子,想瞞得過他們是不太可能,只能哭喪着臉轉身往保險庫里再度走進去,只不過這一次在他就要進入之前,金沐晨一巴掌搭在他的肩膀上。
「我和你一起去!」
他說完給了傑西一個眼色,示意她看好大門,別讓和山本耍花樣,傑西衝着他點了點頭,而山本這時候則是已經快要哭出來了。
「這些粗重活,我自己來就行……」
「少廢話,快點。」
金沐晨根本就不想聽他廢話,直接一巴掌把他推了進去,然後拎着槍跟在他的身後。
這個保險庫的面積不小,甚至可以說這應該算是一個密室,大概有三五個平方,牆上扣出來許多小洞,看規格以前應該是放紅酒的酒窖,不過後來改成了保險庫。
山本進了裏面,頭也不回直接就來到了左手邊的牆前面,彎腰抬起地面上的一隻木頭箱子,就往外走,當回頭看到身後的金沐晨的時候,他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都在這裏了!」
「哦!是嗎?」
金沐晨冷笑着看着他,然後卻猛地轉過身,這傢伙可不老實呢,剛剛進來的時候,就把他往這領,生怕他回頭看右手邊似得,而且就算和自己說話的時候,眼神也一直帶着幾分游移,看着自己的背後。
這說明他還有好東西,藏在右手邊。
金沐晨回身一看,只見右手邊的牆上光禿禿的,就是一面木板訂製的牆板,不過他可不相信這裏面就是一些牆板這麼簡單,他回頭有看了看山本慎吾,只見這傢伙,這時候正在極力的掩飾着自己眼神里的緊張,看到他回過頭來,居然又擠出了一絲難看的微笑。
「真的就只有這些了。」
「你少耍花樣。」
金沐晨才不信他,讓傑西把這傢伙領出去看好,然後自己又來到了右手邊那面木板牆前面,開始伸手不斷叩擊牆壁。
這些木板都是地板木條的形狀,看成色應該是最近幾年才訂裝上去的,看風格和房間裏的其他幾面牆壁風格非常不一樣。
很快在中間的位置,金沐晨就聽出了蹊蹺,這一出木板的敲擊聲,和別處明顯不一樣,這塊木板後面肯定有玄機。
他伸手在其他擠出木板上按了按,沒有找到機關,然後又試着推了推那幾塊木板,果然那塊聲音不對頭的木板嘩啦一聲劃開了,然後露出了木板後面的暗格。
在這個暗格里,金沐晨找到了兩個盒子,一個盒子長條形,另外一個是方形。
金沐晨也沒來得及多看,就把那兩個盒子揣進了懷裏,然後出了密室,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得了手。
山本慎吾是臉上一片死灰,傑西則是笑眯眯的示意他趕緊把手裏的東西放下,這傢伙好像還來了點情緒,嘩啦一下就把那箱子扔在了前面的書桌上,而那箱子裏更是傳出一陣噹啷啷的金鐵撞擊聲。
金沐晨心頭大怒,上前就是一槍托砸在了這傢伙的頭上:「瑪德,王八蛋,你當初監守自盜的時候,就應該有被人找上門來的心裏覺悟。現在怎麼?突然不怕死了嗎?要知道我們可不介意送你一程,甚至我們也可以幫你全家人,一起在另外的世界裏團聚。」
山本慎吾聽金沐晨這麼一說,立馬又變得老實了起來,拿出日本人的習慣,給金沐晨和傑西來了一個大鞠躬。
「對不起了,之前是我不對。所有的東西都在這裏了,甚至連我自己的私藏,也被你們找出來了,那就算是我的賠償吧,希望你們能放過我和我的家人。」
「這才乖!」
金沐晨揮着手裏的手槍,在這傢伙的臉上輕輕的抽了幾下,當冰冷的槍身擊打在山本慎吾的臉上的時候,這傢伙才從剛剛被人搶劫的憤怒當中清醒了過來,心裏更多的是恐懼的情緒。
而金沐晨這時候則根本沒時間理會他,低着頭開始查看這箱子裏面的東西,這一看不由得嚇了一跳。
尼瑪,這箱子裏,可是裝了整整一箱子的青銅器啊,這玩意在國內,可是所有藏家的雷區,國家立法禁制流通的東西額。
不過這東西國內雖然玩不轉,但是在國外可挺流行的,甚至有很多外國佬,就專門喜歡收藏這種青銅器,沒想到這山本慎吾居然從美術館裏偷偷搞出來這麼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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