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計們收拾了一下,各自去休息了,今天可累慘了他們。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整整四個多小時,跑里跑外忙前忙後的。
「靜姐,有件事我想告訴你。」在一間不大的辦公室中,秦陽坐着說道。
對面的梁靜,喝了不少酒,臉蛋潮紅眼神迷離。
但是,聽到秦陽的話之後,梁靜一下子坐正了,臉上的醉意也全然消失。
「他跟你說什麼了?」梁靜沒有回答,反而發問。
秦陽從口袋中拿出那張卡,擺在桌面上。
「靜姐,這是梁叔叔讓我交給你的。」秦陽的聲音有些輕。
梁靜掃了一眼,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可秦陽卻看到,她的睫毛在輕顫着……
豪享萊這個名字,再次衝擊了閩都餐飲界。
在閩都,人們說到吃飯,第一個提到的名字就是豪享萊。
已經成為大眾首選,隱隱要成為閩都餐飲龍頭了。
一次又一次的衝擊,一次又一次的亮相。
秦陽的策略手段,再加上報社媒體的幫助,豪享萊這個名字終於化身餐飲新貴。
一個不大的房間,一盞不算明亮的燈。
紫色絢麗燈光下,一個青年伏在枱球桌上。
右手微動,球杆一桶,白球應聲而動。
「咚」的一聲輕響,枱面上最後一個帶有顏色的枱球被打入袋中。
青年微微一笑,將球杆扔到一旁。
細長的眼睛,厚嘴唇,一張可以稱得上不倫不類的臉上,帶着十足傲氣。
他叫魏輝,他老爹是閩都航空公司的老總。
牆角的電視機中,播放着一段視頻。
畫面中的人很多,但最矚目的是一男一女。
女的國色沉香嫵媚動人,身穿紫色禮服。
而那個男人,長得還算帥氣,一身不菲的白西裝襯托下也算是個白馬王子。
「老花,這就是公子說的那個秦陽?」魏輝說道。
聲音帶着十足傲氣,如同那高傲的眼神一般。
坐在沙發上的青年站了起來,燈光照耀出他那張俊美的臉龐。
花公子,在閩都市上流圈子被稱為第一美男。
白白嫩嫩的臉蛋,精緻的五官不知道有多少少婦垂涎三尺。
他這個名頭,並不僅僅因為長得漂亮。他的父親是做鮮花生意的,閩都市內百分之九十的花店都是歸他管理。
並且,花公子對任何女人都不感冒。不論是名媛淑女,還是寂寞少婦,抑或是青澀學妹,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而他本人也姓花,所以便得到這麼一個尊稱。
花公子和魏輝,都屬於閩都上層圈子的佼佼者,而他們也有一個共同點。
他們都是神朝組織的成員,都聽命於孫宏。
「公子說了,他不是一般的人,讓我們先靜觀其變。」花公子說着,揚起嘴角。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做這個動作實在太美了。
如果旁邊有花痴少女多情少婦的話,一定會跳出來大喊我要為你生孩子。
「然後呢?」魏輝問道。
「三個月內,如果他的發展態勢可以控制,那公子就考慮拉他入伙。如果三個月後控制不了,那就讓他消失。」花公子笑着說道。
生死殺戮,在他口中顯得那麼平常。
「很難看到公子對一個人這麼有興趣,我們是不是要幫他一把?」魏輝笑着說道。
表面上,他們老爹做的都是正當企業。
但誰又能看到暗中的溝溝道道呢?
在閩都城,神朝組織想要做什麼,幾乎無人可擋。
沒有敢與不敢,只有想與不想。
「小心點,公子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這個人要麼死,要麼加入神朝。」花公子陰陰的說道。
電視機內播放的視頻被暫停,停在了秦陽為梁靜擦拭眼淚的那一刻。
花公子看着那位身穿紫色禮服的女人,嘴角上揚,眼中閃出一絲不常有的神采。
……
……
傍晚,秦陽駕着那輛商務奧迪,回到了公寓。
這個時候,公寓裏不少家庭少婦都聚集在前面小廣場上,八卦聊天。
商務奧迪並不貴,但它的出現還是惹來不少眼光。
「你們看,是秦陽的車。」
「我還以為那個窮小子是怎麼有車的呢,今天看了電視才知道。」
「是啊是啊,看他跟那個什麼老闆那麼親昵的樣子,肯定是當了小白臉。」
「……」
秦陽是坐在車上的,沒有聽到這些八卦。
不過沒關係,聽到了秦陽也不會在意,最多就是感謝一下這群主婦誇讚自己的面貌。
熟練的將車停好,秦陽提着一包東西下了車。
「還是搞個駕照吧,不然每天這麼提心弔膽的不好。」
秦陽心中想着,上了樓。
踏着樓梯,來到熟悉的那扇門前,秦陽還是先停一下,聽聽裏面的動靜。
要是這婆娘在切菜做飯,那可得小心點兒了。
這是秦陽每天回家的必修功課。
雖然麻煩,但比起小命來真的不算什麼。
沒有聽見咔咔切菜的聲音,秦陽這才舒了口氣,開門進屋。
屋內亮堂堂的,曹婉是將所有的燈都給打開。
然後,坐在沙發上敷面膜。
紅色的手織毛衣,加上黑色健美褲,將曹婉的身體流線勾勒出來。
普普通通的衣服,在她身上是那麼的驚艷不凡。
「婉姐,我回來了。」秦陽說着,將手裏的東西放到茶几上。
香噴噴的,是他打包回來的幾個菜。
總不能每天都麻煩曹婉做飯,有時候休息一天還是可以的。
「你今天又幹什麼好事兒了!」曹婉的聲音帶着一絲怒氣。
仰頭躺在沙發上,曹婉現在是沒空拿刀去砍秦陽了。
看到這個姿勢,秦陽也鎮定了一些。
「婉姐,你說什麼呢,我又幹什麼事兒了?」秦陽有些疑惑。
不是他裝傻,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
「哼哼,溫柔男子美人淚,好一個多情郎啊。」曹婉酸酸的說道。
秦陽更加鬱悶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縱然是有超於常人兩倍的智商,秦陽還是不知道怎麼了。
大腦中出現一些畫面,那都是今天秦陽做過的事。
一個個翻查過後,秦陽這才明白過來。
一定是自己在開業儀式上,替梁靜擦淚的時候被記者拍了下來。
然後,多事的媒體為了吸引眼球,加上了這麼煽情的標題。
「我跟靜姐只是朋友,沒有其他的。」秦陽解釋了起來。
雖然他自己不知道為什麼要解釋。
「不打自招,我看是有什麼。」曹婉說着,就將面膜給撕了下來。
隨手一撈,一把寒光凜凜的菜刀就出現在手中。
美艷少婦,一瞬間變身持刀悍婦。
秦陽看到這一幕,瞳孔緊縮,拔腿就要跑。
但是轉念想想,自己跑了不就代表承認了嗎?
為了自己的名譽與梁靜的清白,秦陽硬漢一般的站在原地。
「婉姐,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那樣的人。」秦陽在做着最後的哀嚎解釋。
「對,你不是那樣的人,但光干那樣的事兒。」曹婉吼着,就撲了過來。
看着鋒利刀鋒慢慢朝自己切過來,秦陽不慌不忙,一個側步就躲了過去。
在他眼裏,曹婉的出刀太慢了,秦陽就算是閉着眼睛都能躲過。
強大的腦力再次起了作用,讓秦陽避免了亂刀慘死的命運。
「喲,三天不見武功見長啊。」曹婉頗顯驚訝。
雖然以前秦陽就有躲刀空手奪刃的歷史,但是現在再看還是那麼意外。
「婉姐,你要仔細想想,我家裏守着這麼漂亮的女人,還用在外面沾花惹草?」秦陽開始拍馬屁了。
要讓一個憤怒中的女人平靜下來,恭維馬屁是必須的。
要不然,你就死命的跑吧。
今天累了一天,秦陽不想跑了,所以還是選擇前者吧。
果然,曹婉聽到了這話,停了下來,將手中菜刀丟在一旁。
「好了,吃飯吧。」破天荒的,曹婉消氣兒了。
秦陽記得,自己與曹婉同一屋檐這麼久,這樣的情況只出現過兩次。
第一次,是曹婉在看某個電視劇中,女主角成功把男主追了回來,心情大好放過了自己。
還有一次,是去年生日。
今天也真奇怪了,又不逢年過節的,曹婉居然破天荒的把怒氣給消了。
將秦陽帶回來的飯菜盛到盤子裏,兩人面對面的坐下開始吃飯了。
「今天工作怎麼樣?」曹婉隨口問道。
說話的時候,曹婉還有意無意的將額前秀髮撥撩到耳後。
隨意的動作,卻是韻味十足,風情萬種。
「還跟以前一個樣。」秦陽一邊吃着一邊答道。
儘量的,秦陽避免一些實質性的內容。
「你們西餐店怎麼樣?」曹婉又問道。
「還跟以前一個樣。」秦陽頭也不抬的答道。
「你的老闆娘怎麼樣?」曹婉再次問道。
「還跟以前……」秦陽本想重複上句話,但是說到一半才知道上當了。
曹婉在誘導自己。
「還跟以前一個樣?」曹婉替秦陽把話說了出來。
秦陽慌忙搖頭,陪着笑臉,「婉姐,我明天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今天咱好好吃飯成嗎?」
秦陽說的不假,明天他確實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開。
曹婉可不買賬,把筷子一扔,隨手又提了一把刀。
如同變魔術一般,這女人隨時隨地都能伸手拿出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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