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公司也沒什麼事兒。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這也是正常,生活不是電視劇,平平淡淡才是真。
張彥明和孫紅葉一個下午就這麼不務正業的在後院裏忙活過去了。這也就是老闆,打工的早開除了。
一家人邊聊邊弄,把史密斯兩口子帶回來的東西收拾妥當,又開始剁餡包餃子。
張媽又開始念叨起張彥輝來,這一大家子,就缺他們了。
這幾天本來唐爸唐媽張彥君唐靜就在商量着回去了,可能是因為這個,老太太心裏有點不舒服,這才又把老三一家想起來了。
好在仙媛和張永光回來了,張彥明又叫張永光把蘇玉鄭仁,藍彩衣沈果果都叫了過來。
大家一起包餃子吃餃子,再加上幾個孩子嘻嘻哈哈的跟着搗蛋,可算是把這事兒圓過去了。
「讓我嫂子在這邊不行嗎?反正過年沒幾個月了,到時還得來。」
晚上,張彥君和張彥明哥倆抽着煙聊天。
史密斯兩個人早早就睡了,在關外確實是累着了。
孫紅葉領着幾個孩子,和仙媛一起在屋裏陪着唐靜,其實是折騰張小樂玩兒。
「那也得回呀,滿月酒我一個人辦哪?這麼大事兒要是說不辦了我不得讓丈母娘罵死。」
張彥明想了想也是,別說唐靜家這種坐地戶,自己這邊,要是孫紅葉再生一個怕是都逃不過,肯定得回魯爾去辦一辦才行。
自己也就是躲在京城這邊離的遠,平時少了很多應酬。
「家裏那邊,人員培訓差不多了吧?明年開春,魯爾和西牌樓就得開始張羅了,到時候你把總部挪過來,以後就定這邊吧。」
「行到是行,住哪兒?要是搬過來還擠你這,好說不好聽。」
「地方有的是,我這邊好幾個樓盤呢,別墅也有,明年秋後邊上這些院子也出來了,到時候你選唄。」
現在張彥明手裏的都是雜院兒,也沒怎麼大弄,全都交給辦公室那邊租出去了,獨院就一個,租給了佈雷。
雜院想恢復到原來面貌沒那麼簡單,都住了二三十年甚至更長時間了,拆改的面目全非,住進去也不舒服。基本上就是重建。
院子裏基本上有點幾平米的空地都肯定給你砌成房子了,京城這邊的居住條件相當緊張。
就算這樣,大多數人家都是將就,還是住不下,二層鋪都算是寬敞的,吊床都不新鮮。
有一部反映這個年代雜院人家生活的電影,貧嘴張大民,其實電影裏已經美化了不少,現實里比那不堪多了。
雖然房地產市場放開了,新樓一片一片的建,但後世看來簡直算白送的房價在這會兒大多數老百姓眼裏仍然是高不可攀的山峰。
月入千元以上的人在這年頭也並不是大多數。一套小兩居的房子三十四萬,三四十年的收入還得不吃不喝。
和後來買套房子要攢幾百年也沒有實質上的區別。反正都是買不起。
階層就是從這會兒開始被無限劃分。
有錢就牛逼,光榮。不是每個人都適合做生意,也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發財致富,但社會現實帶着人們必須去發財,去掙更多的錢。
於是從這會兒起騙子公司層出不窮,各種騙子層出不窮,這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也可以理解為什麼明知道傳銷害人還有那麼多人投身而入。都是逼的。
當吃糠咽菜都不能維持生活的時候,就不要討論什麼道德。誰也沒有那個資格。
世界在這個時候形成了一個分水嶺,在這以前,是只要能吃苦,任勞任怨,就能把日子過的差不多,在這之後,呵呵。
……
「你蓋別墅啦?」
「沒,前兩天買了幾套,機場那邊,感覺還行。」
「你說你是不是缺心眼?自己就是搞地產的,去買別人別墅,同樣的錢能蓋多少?反正你現在也是搞地產,弄個差不多的地方蓋一批唄。不賣也是錢哪。」
「沒有合適的地方,不倫不類的我不想搞。」
「你呀,腦袋比我夠用,就是太愛鑽死胡同,不變通。啥叫不倫不類?地是死的人是活的,你這後面原來有湖嗎?現在怎麼有了呢?」
「看看吧,琢磨琢磨,注意力沒在這邊。你們幾號走?」
「過了十一唄,光子結完婚。你這趕上了,提前走啊?三四號吧,回去把滿月酒請了,在鋼都住着,正好她爸媽也搬過去了,離的也近。」
「回去把各方面捋一捋,人員安排上再清一遍,該招的趕緊招,養幾天也比到時候手忙腳亂強。」
「知道。也就是來一批幹部,下面還是得從本地招,肯定夠用。貨那邊,都沒什麼問題,我賣的多了他還不樂意呀?」
「產量質量這些都得看看,提前打招呼。等到了這邊,你也該着手準備自己的品牌了。你那情侶衫賣的怎麼樣?」
「還行,夏天比較受歡迎,我在五愛弄個檔,走的挺好,天一冷,沒有什麼好款式。現在不少模仿的,也是鬧心,那玩藝兒也沒個門檻。」
「質量,布料,款式,還有圖案的精細度,你得拔個尖,仿這東西,避免不了,弄好了是好事兒。」
「變相宣傳唄?」
「對。所以打品牌最重要。」
「你以後就是拍電視電影?不弄別的了?」
「也沒影響啊,樓在蓋,什麼都在弄,我又不用急着掙錢。再說將來娛樂也是個大行業,有挖頭。」
「也是,你現在需要的穩穩噹噹的,我現在是自行車,可以折騰折騰,你現在最好還是少動彈。」
「我又不靠在國內掙錢,我動彈不動彈你看得見啊?楓城的主要作用是花錢,把錢花出去,掙不掙的都是小事兒,周期長短都無所謂,反正也是在鍋里。」
張彥君豎了豎大拇指。服。這個逼裝的給滿分。
「你開個酒吧,就拍個電視劇,閒着時候琢磨琢磨給我鞋城也拍一個唄?」
「拍什麼呀?酒吧這是反映社會現實,衝突多故事多。鞋城,拍賣鞋?一雙鞋的一生?那是紀錄片,主要部分在鞋廠和客戶身上。」
張彥明拿着煙的手在半空中頓了一下:「還真行,要不,你弄個牌子,我給你拍個電視記錄片?也算是硬性的軟廣告了,一雙鞋,一件衣服的前世今生。」
「牌子,就是商標唄?早就註冊了,衣服,褲帶,鞋,訂製坊那邊弄的時候我就跟着弄回來了。衣服叫ztms,鞋叫糖豆豆,怎麼樣?
我合計着過了年把代工的幾家小廠談談,買下來合併一下,就遷到你那機械廠邊上。」
「唐豆豆?」
「糖的那個糖,吃的那個。sugar peas。」
「哦哦,可以。ztms是什麼意思?」
「賊特麼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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